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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嵩山·女皇封禪篇”系列之一

2013/6/21 9:58:46 點擊數: 【字體:


“大哉嵩山·女皇封禪篇”系列之一

歷史上,“中岳中峰”是嵩山體現“天人合一”、“中正仁和”的中國精神的不朽“傳真”。武則天一個“登封告成”,把登封的“中岳中峰”與告成的“周公測景臺”輕巧睿智地“捆綁”起來,提煉出中岳嵩山的精神內核。圖為周公測景臺的大門影壁上寫“千古中傳”。
 
  嵩風蕩蕩,掠過嵩頂,掠走風流。嵩頂之上,武則天親自撰寫的歌頌封禪嵩山盛典的“大周升中述志碑”蕩然無存,為封禪嵩山筑建而起的宏構巨制“登封壇”了無痕跡……

  放眼南望,“登封”還在--武則天為紀念嵩山封禪的皇皇偉績,將當年年號改為“萬歲登封”(萬歲登封元年為公元696年),將嵩山之陽的嵩陽縣改為登封縣,陽城縣改為告成縣(今登封市告成鎮),以示“登”嵩山、“封”中岳,大功“告成”。“登封”原為一個詞語,本義“登山封禪”,但自武則天之后,它就凝結在登封的山河與大地上--查《辭海》,“登封”別無他解,只有:“市名。在河南省鄭州市西南部,潁河上游……”

  但諸多史家乃至新版《辭源》卻還把“登封”釋為“古代帝王登泰山封禪”,而《現代漢語詞典》與《辭海》之“封禪”條則分別釋為“古代帝王上泰山祭祀天地”與帝王“登泰山筑壇祭天曰'封',在山南梁父上辟基祭地曰'禪'”--與蕩蕩嵩風掠走武則天祈望永存嵩頂的“大周升中述志碑”、“登封壇”一樣,中國最具權威的專家學者編寫的最具權威的辭書里,亦把武則天嵩山封禪打掃得一干二凈。
  牝雞司晨不配封禪?嵩在中央不配封禪?

  與嵩山之巔的“登封壇”一樣,泰山之巔的“登封壇”也悉數被風吹雨打而去(眼下“制造”的另當別論)。只是泰山封禪“死亡”后,狗尾續貂的“五岳獨尊”持續走熱、走高,給眼下編寫辭書的專家學者們注射了一針興奮劑。

  宋真宗是封禪泰山的最后一位帝王,他封禪泰山,亦是意在尋找能夠雄起的興奮劑。

  趙宋初年,“四夷不服,中國不尊”(歐陽修《本論》),“四海無英雄,斯文失宗主”(石介《過魏東郊》)。時與胡瑗、孫復并稱“宋初三先生”的山東泰安大儒石介,首次在《泰山》詩文中呼喊“五岳獨尊”;至明末,朱明江山風雨飄搖時,泰山首次出現題刻在山石上的“五岳獨尊”;至清初,漢族獨推岱宗,滿清發源長白,為彌合信仰沖突,康熙首倡“泰山(龍脈)實發脈于長白山”,又播下光緒一朝“五岳獨尊”題刻高潮迭起的種子--而此時,倡揚“五岳獨尊”,也就是個秉承“天人感應”,把威嚴的泰山當成精神鴉片。

  宋初泰山“五岳獨尊”命題的提出,其實并非一無是處。除朝廷上下意欲重振中央大國之雄風外,它也適應了“貶斥勢利,尊崇氣節,遂一匡五代之澆漓,返于淳正”的時代要求。詩以言志,石介在《泰山》詩中詠唱的“諸山知峻極,五岳獨尊嚴”,與“宋初三先生”力倡的“道統”,無疑是一種思想呼應;孫復倡導“必端其本”、“必正其始”,石介主張“不返其始,其亂不止”,泰山的時空特性,也恰能構成一種象征。

  嵩山似乎總是念念不忘在泰山“五岳獨尊”的屁股下“亦步亦趨”,在晚清還被稱作“中岳中峰”的嵩山之巔(嵩頂,武則天封禪的“登封壇”之所在),不知何時更名為“峻極峰”,并成為民間乃至官方的標準稱謂。但在幾十年前的嵩山史料中,太室二十四峰,就沒有什么“峻極峰”--“峻極”一下,就能搏戰“五岳獨尊”?

  其實,歷史一直呼曰的“中岳中峰”,才是嵩山體現“天人合一”、“中正仁和”的中國精神的不朽“傳真”!武則天一個“登封告成”,就把登封縣的“中岳中峰”與告成縣的“周公測景臺”輕巧睿智地“捆綁”起來,提煉出中岳嵩山的精神內核。“周公測景臺”是周公測天量地--“以土圭之法,測土深,正日景(影),以求地中”,獲取“中國之中”的所在。《周禮》說“中國之中”乃“天地之所合也,四時之所交也,風雨之所會也,陰陽之所和也”的首善之區,“天人合一”、“中正仁和”也就此成為中國哲學之本與中國精神之根。

  嵩山“亦步亦趨”于泰山,殊不知,“五岳獨尊”實乃泰山引領中華帝國走向窮途末路的開路先鋒。宋人重整內、外秩序,看到了泰山的“氣節”,忘卻了嵩山的“淳正”,導致后來的“五岳獨尊”走火入魔。明末清末,內憂外患,風雨飄搖,“五岳獨尊”也就秉承個“天人感應”,是自慰般的自勵。

  一種墮落

  江山“僭越”山河傳統


  人眼中的自然,不能不是“人化”、“文化”的自然。千年的“人化”、“文化”,讓“五岳”成為王權政治的神秘符號,可謂“見山不是山”,真山隱去,圣山入心,登山就是朝圣了。

  嵩山是安置中國人靈魂的地方,朝圣嵩山應該是中國人萬年不易的傳統。

  但時代在變,嵩山承載的“中正仁和”亦當有新的解讀,一如西方世界總在賦予耶穌所說的“愷撒的歸愷撒,上帝的歸上帝”新的精神內涵。

  歷史上,中國人對“山河”的敬畏及“山河”對中國人心靈的影響,不亞于西方世界對耶穌的敬畏與耶穌對西方人心靈的影響。但中國人把封禪泰山、嵩山的盛典與祭祀“山河”的傳統刪除后,卻也把不該丟掉的敬畏“山河”的精神丟掉了。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這是嵩山之子、詩圣杜甫《春望》的開篇詩句,每一位受過初等教育的中國人,都很熟悉。

  傷心一掬愛國淚。老師講解教材上的《春望》,怕學生不解杜甫的愛國之情,不懂詩人杜甫緣何被奉為詩圣,總要慣常地費些口舌翻譯解讀一番——“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就是:國都淪陷,長安殘破,雖然山河依舊,可是亂草滿城,荒木滿街……

  這般解讀,不能說錯;考場上如此解答,說不定弄個滿分。

  但傳吟千古的經典詩句如斯傳承,不禁讓人懷疑《春望》是不是好的詩歌——稀松平常的狀物白描,咋就成了千年不倒的唐詩經典與詩圣絕唱?

  專家的解讀倒是深了一個層次:“一個‘破’字,使人怵目驚心;繼而一個‘深’字,令人滿目凄然……明代胡震亨極贊此聯說:‘對偶未嘗不精,而縱橫變幻,盡越陳規,濃淡淺深,動奪天巧。百代而下,當無復繼。’”

  這種瑣碎的解讀自是精到,也是學究的長袖善舞。但面對國破家亡,杜甫純粹玩個吟詩作文的嫻熟技巧,就能讓中國人不知疲倦地百代傳吟嗎?

  皇帝輪流坐,今朝到我家。這樣的歷史也許沉重,但社會動蕩乃至改朝換代畢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只是玩個技巧來憑吊大唐盛世的文字游戲,它斷然不會穿透趙宋、蒙元、朱明、滿清,直射今日。

  除卻狀物白描,“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當然飽含“山河”承載的中國精神。“山河”彰顯萬古不易,“草木”盡為日月光華——國都淪陷,長安殘破只是一時枯榮,但日月經天,山河緯地卻永恒不變:只要“山河在”,中國就在;只要中國在,中國精神就在,中國就會有希望……因此,清代評論家吳見思在《杜詩論文》中寫道:“杜詩有點一字而神、理俱出者,如‘國破山河在’,‘在’字則興廢可悲;‘城春草木深’,‘深’字則薈蔚滿目矣”——杜甫借萬古“山河”與春日“草木”高揚的,當然是“天人合一”的中國精神。

  中國文化是為什么將中國精神托付“山河”呢?清代大儒曾靜與雍正皇帝進行“華夷之辯”時說:“中國陰陽會合之地,只應生人之一類,不應復有禽獸并育”;“天生一物,理一分殊。中土得正而陰陽合德者為人,四塞傾險而邪僻者為夷狄,夷狄之下為禽獸。”他大罵雍正皇帝與滿清人的理論根據,自然是周公在嵩山腳下的“中國之中”。周武王視嵩山為“天宅”、“天室”,“中岳中峰”是人與天溝通、天子受命于天帝的所在——“天地之所合也……”

  但大宋南遷,政治、文化中心遠離嵩山、黃河后,“山河”——“河山”——“江山”一路嬗變。南宋詞人辛棄疾站在今日長江南岸的鎮江“天下第一江山”,北望中原時所唱的《京口北固亭懷古》——“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只是把腳下的“江山”當成“風光”壯懷收復中原的激烈,不想后來他的“江山”被激賞、被自慰,被直把“江山”當“山河”了。

  精神的“山河”也嬗變為物質的“江山”——乍一看,“山河”與“江山”都是山川,但如果把“國破山河在”改為“國破江山在”,狗屁不通;把“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改為“待從頭,收拾舊江山”,特別是把“還我河山”改為“還我江山”,用明清的眼光看,秦檜殺死岳飛就不用說“莫須有”,而是岳飛實在該被砍掉腦袋。

  這不是“文字獄”,是“山河”演化為“江山”的墮落。

  一個騙局

  嵩山讓渡泰山封禪


  狼煙四起,煙走云飛,沖向蒼天——在高山之巔,將祭品安置于柴火上焚燒制造煙霧,是神話時代祭天敬神、溝通天地的方式。

  這樣的祭祀方式,歷舜、禹而至夏、商、周,在春秋時代的齊國,被記錄為“封禪”。齊桓公稱霸,會盟諸侯后,意欲封禪。管仲說:“古者封泰山禪梁父者七十二家,而夷吾(管仲,名夷吾)所記者十有二焉。曰無懷氏(古之王者,在伏羲前)封泰山,禪云云(山)……周成王封泰山,禪社首(山):皆受命然后得封禪。”

  管仲所言,是有關封禪一事的最早記載。他雖然強調帝王“皆受命然后得封禪”,但齊桓公還是很囂張:“寡人北伐山戎……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諸侯莫違我。昔三代受命,亦何以異乎?”

  齊桓公稱霸就想泰山封禪,在管仲看來是不很合適的。他不言齊桓公是否“受命”,話鋒一轉,抬高封禪門檻:不但“受命”,還要天降祥瑞,眼下“鳳凰麒麟不來,嘉谷不生,而蓬蒿藜藜莠茂”,是不能封禪的。于是,齊桓公就把封禪放了下來。

  秦始皇統一天下的第三個年頭,“東巡郡縣”,這也和舜的“東巡”差不了多少,都是天下共主的一種宣言。結果,齊魯70位儒生陪駕泰山腳下,提起封禪,并說:“古者封禪都用蒲草裹車輪,怕傷了泰山的土石草木。”秦始皇覺得這是故弄玄虛,就趕跑儒生,清理車道,登上泰山之巔,立下頌功之碑。據司馬遷猜測,秦始皇在泰山行祭上帝之禮,“而封藏皆秘之,世不得而記也”。

  秦始皇在泰山上轉了一圈,就直奔東海,尋訪不死之藥。泰山封禪對秦始皇來說,也許沒啥吸引力,齊魯上傳說的東海蓬萊、方丈、瀛洲三座仙山,才是真正的誘惑——三山諸仙有不死之藥,那兒器物、禽獸都是雪白的,那兒的宮闕都是黃金白銀的,遠遠望之如云,等到了跟前,三座仙山卻又藏匿到水下,此時海風驟起,令人不能登臨——這不可勝數的方士之言,讓秦始皇垂涎三尺。

  雖然心向往之,秦始皇還是恐懼翻船。于是,指派童男童女入海求仙。他們回來后,都說看見了仙山,因為大風,不能抵達。其后數年,秦始皇又三次東臨滄海尋訪神仙,都無功而返,直至駕崩。

  儒生被轟走后,秦始皇在登臨泰山的路上遇到大雨,曾躲避樹下,儒生“皆譏之”;秦王朝滅亡后,儒生痛恨他焚詩燒書,“皆訛曰:‘始皇上泰山,為暴風雨所擊,不得封禪。’此豈所謂無其德而用事(封禪)者邪”?

  其實,秦始皇未必把登臨泰山當成一回事兒,他巡遍天下,到處祭祀山川鬼神,未嘗偏愛泰山。但儒生們“皆譏之”、“皆訛曰”的流言蜚語,承繼著管仲的“帝王受命”、“天降祥瑞”,又一次“神圣”著泰山與泰山封禪。

  秦始皇畢竟登上過泰山,說他封禪,也不為過。之后,封禪大典再經漢武帝、武則天等的架構與完善,終于發展為一種完備的維護政治穩定與社會和諧的宗教性禮制。

  “三皇五帝神圣事,騙了無涯過客。”自古以來,越是神圣得不得了的事兒,其實越是充滿荒誕與欺騙。

  但源自人類對未知世界的恐懼與它的神秘召喚的欺騙,往往會成為引領人類認識未知世界的一把鑰匙。

  東海仙山上的仙山瓊閣與不死之藥誘惑著中國人探索海洋世界,這其實與當下外星人誘惑著人類探索星空的奧秘,也就沒有什么實質性區別了。

  UFO(飛碟)是不是騙局?一個又一個UFO騙局被揭穿了,但新的UFO故事卻還是在前赴后繼地迷惑人類。這一現象,跟方士們前赴后繼制造仙人仙境與不死之藥,本沒有什么實質區別。

  探索神秘世界,是科學家的任務;巧用神秘世界,是政治家的業務。其實,中國帝王利用封禪大典架構起來的維護一姓天下的封建統治,與美國總統利用外星人侵犯地球的狂想架構起來的保衛地球的星球大戰計劃,本也沒有什么實質區別。

  都是騙子對騙子的欺騙與利用,只是時代不同,騙的方法在翻新,維護的利益群體有個大小之別。

  也許UFO、外星人、星球大戰進入歷史,就與東海仙山、不死之藥、封禪大典一樣無聊。(原標題:“大哉嵩山·女皇封禪篇”系列之一)


責任編輯:C006文章來源:大河網 2006-11-13 作者:于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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