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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庵》:一出豫劇經典骨子老戲

2013/7/8 17:11:19 點擊數: 【字體:


    《桃花庵》(又名《齒痕記》)應該說屬于清代花部亂彈作品,是民間幾代藝人在口傳心授過程中逐步形成的。在我國北方地區都有流傳,尤以豫劇演出最多,影響最廣,是一出豫劇經典的骨子老戲。


    《桃花庵》由原同名小說改編而成。故事取材視角獨特,構思懸念多,極富戲劇性。本劇講述蘇州富家子弟張才,一日在郊外虎丘山趕會,遇上桃花庵的道姑陳妙善(一作陳妙嬋),二人情投意合,陷入情網。張才被藏匿庵中,不料暴病身亡。妙善生子,無奈用寫有血書的張才蘭衫包住孩子,托王桑氏帶出桃花庵,賣與蘇州知府蘇坤,取名寶玉。十二年后,張才的妻子竇氏見在自家門外讀書的蘇寶玉,貌似當年的丈夫張才,便收為義子。忽一日,王桑氏來賣那件蘭衫,竇氏認出了是張才之物,由此引出桃花庵中的一段往事,經陳妙善述說當年隱情,竇氏終于搞清了寶玉乃張才所留骨血。又過了幾年,寶玉考中狀元,引來了張蘇兩家為寶玉歸宗事爭論不休。后來雙方互讓,又寶玉認了三位母親,以雙方都能接受的大團圓的形式收場。

    一出《桃花庵》至少唱了一百多年,在編排上也有所不同,有的從張才逛虎丘山庵會,與陳妙善邂逅開戲(這與評劇《桃花庵》非常接近);有的把這一段情節去掉,基本上是從竇氏“站門樓”開始,而把張才與陳妙善相會的情節,在“盤姑”一場中做了交代。我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在古都開封,看過從“張才游庵” 開始的《齒痕記》,由關靈鳳、侯秀真、謝順明聯袂演出,關靈鳳飾演陳妙善,侯秀真飾演竇氏,謝順明則前后分別飾演張才與蘇寶玉父子兩個角色。也看過王敬先(飾演竇氏)的從“站門樓”開始的《桃花庵》。

    豫劇《桃花庵》,祥符、豫西、豫東、沙河四個地域流派都唱,且幾乎每個唱旦角的都會唱這出戲。翻閱常、陳、崔、馬、閻、桑六大名旦的資料,人人早年都唱過這出戲,但其中最擅長演這出戲的,當推崔蘭田和桑振君了。

    現在豫劇《桃花庵》從原來三個多小時的演出,壓縮到現在的兩個小時,都沒有了張才這個人物的出場。崔派和桑派的《桃花庵》,故事情節沒有變,但在唱詞上,個別細節的處理上,還是有較大區別的。

    豫劇的著名劇作家兼導演樊粹庭、王鎮南先生,也為這出戲付出過不少心血。樊先生早年為給陳素真排演這出戲,對其中唱詞做了較大的改動。他給陳素真定的角色是陳妙善,從“張才游庵”起,最后一場還為她加了“陳妙善上前去雙膝跪定”長達二十八句的唱腔,給戲增色不少。是樊粹庭先生把戲名改為《齒痕記》,把原小說中的“王三思”改成“王桑氏”。并于常香玉和崔蘭田在西安合作《桃花庵》(前者飾演竇氏,后者飾演陳妙善)時,為她們更改了戲詞。王鎮南先生 1937年在開封給常香玉排《桃花庵》時也煞費苦心,留下了他的足跡。例如對原詞“九盡春風桃花開,鴻雁兒飛去紫燕兒來”認為不妥,說“九盡春風”不好,應是“九盡春回”才對。又說“九盡春回不是桃花開,應是杏花開”,于是將這兩句改成了“九盡春回杏花開,鴻雁兒飛去紫燕兒來”。對于接下來兩句“小貓兒叫的春心動,想起了奴的夫叫張才”,認為“小貓兒叫的春心動”不雅,把在兩句唱詞改成了“蝴蝶雙雙飛墻外,想起了奴的夫叫張才”。

    這種改動也引起了“桃”與“杏”的爭議,有人說,“九盡春風桃花開”有什么不好?這樣更切中《桃花庵》的劇名。現在閻立品在這出戲中,干脆不唱“桃花開”,也不唱“杏花開”,唱成了“九盡春回百花開”,就是那時爭論留下的痕跡。另外,原來竇氏上場后這一大段唱詞,“思春”意味很濃,王鎮南先生去掉了 “小貓兒叫得春心動”之類的唱詞,在唱“為奴夫我懶把鮮花戴,為奴夫我懶上梳妝臺”這樣帶有“春懶”、“春困”含義的句子,也改換了唱腔的感情色彩,更符合了竇氏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穩重老道的身份特點。改動最大的這出戲的結尾,原來是蘇寶玉一人獨挑兩個門頭,張蘇兩家各為他娶了一個老婆,這有悖于一夫一妻制,所以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二)

    《桃花庵》是崔蘭田和桑振君兩位名家的看家戲,也是代表作品。一個宗豫西調的唱法,一個以祥符調的唱法為主,兼收了沙河調的唱法,由于她們藝術特色不一樣,所以在這出戲里有較大不同。為比較崔派和桑派在這出戲里的不同之處,我們僅以“站門樓”那段膾炙人口的唱段為例簡單加以說明。為此,先將兩個流派的唱詞抄錄于下。

    崔派唱詞:
 

九盡春回杏花開,那鴻雁兒飛去紫燕來。

蝴蝶兒雙飛過墻外,想起了久別的奴夫張才。

張才夫出門十余載,一十二載未曾回來。

為奴夫在神前我掛過彩,為奴夫我許下了吃長齋。

為奴夫在門外我算過卦,為奴夫在月下常徘徊。

為奴夫廟內求神神不語,在那門外算卦,卦卦帶災。

奴好比梧桐鳳良伴不在,奴又比那鴛鴦侶誰把俺拆?

奴好比芙蓉鏡掩了光彩,奴又比孤山鸞鳴聲悲哀。

為奴夫我懶把鮮花戴,為奴夫我懶上梳妝臺。

為奴夫我茶不思來飯也不愛,為奴夫我晝夜不眠常等待。

張才夫他好比石沉大海,把他的生死存亡實實地難猜。

竇氏女年長三十外,我跟前缺少個嬰孩。

張才夫你若有好和歹,撇下我孤苦伶仃怎樣安排?

 桑派這一段唱腔與崔派的有較大不同,唱詞是這樣的:

丫鬟,你與我帶路來啊——

九盡春回杏花開,可是又一載!

九盡春回杏花開,那鴻雁飛去紫燕來。

見那翠綠紗窗春可愛,見那白鷺雙雙別鸞臺。

見一對蝴蝶兒飛過了墻外,見那一個小蜜蜂采花來。

小蜜蜂采花為了釀蜜,想起了奴的丈夫他-他叫張才。

張才夫一去十二載,一十二載未有回來。

為奴夫各州府縣常訪問,為奴夫十字街頭站過高臺。

山南海北都找遍,音訊渺茫枉費心懷。

張才夫出門猶如石沉大海,他的那生死二字——實實地難猜。

為奴夫茶不思飯不愛,消瘦了兩腮骨瘦如柴。

為奴夫終日里無精打采,為奴夫晝夜間輾轉反側。

為奴夫我懶把衣更改,為奴夫我不上梳妝臺。

為奴夫我不把鮮花戴,為奴夫我不穿紅繡鞋。

為奴夫廟院神前掛過彩,為奴夫我許下吃長齋。

我夫妻的連理枝被折壞,又好比鴛鴦鳥兩分開。

天天想,夜夜盼,年年月月盼張才。

竇氏女三十單二歲,眼前無有兒嬰孩。

張才夫若有好和歹,撇下我——撇下我孤苦伶仃,我可怎做安排?

在房中,坐的我心煩悶,我帶領小丫鬟走出房來。

小丫鬟,你領我過街樓上——,竇氏女舉目把頭抬啊。見那南京打貨北京賣,蘇州打貨杭州開。

還有老,還有少,還有二八的佳人抱嬰孩。

行路的君子見多少,為什么不見夫張才?

王寶釧盼平貴一十八載,竇氏女,盼張才,何日能回來?

    崔派唱腔于低回婉轉,如泣如訴中,表現了竇氏女的端莊、大氣與賢惠,也把崔蘭田 “內緊外松”,“氣不暴,聲不拖,字不逼,音不撞,形不露”的唱做特點,顯示的充分無遺。桑派唱腔從“丫鬟,你與我帶路來呀”一句叫板,就給人一種雍容華麗的氣質。接下來的唱詞雖然比崔派的多了不少,但靠她“字乖韻巧”的唱腔特點,及“偷、滑、搶、閃”的技巧,把人物的內心世界表現得層次分明,感情流露酣暢,讓人聽起來絲毫不見冗長。崔派竇氏與桑派竇氏比較起來,一個的哭,悲切慟聽,另一個的哭,幽咽哀嘆;一個唱起來內斂不露,另一個唱起來傾流而下;一個富貴大氣,有些老態,另一個端莊穩重,而又不失32歲的心態。……在這段既有敘事,又有抒情的詠嘆調中,兩個流派的各有特長,是在豫劇的百花園中,盛開的兩株奇葩。

    最近,由桑振君的得意弟子苗文華領銜主演的《桃花庵》,由邯鄲與河南多位名家,歷時三年共同拍成了戲曲藝術片,我們期待著早日能看到這部片子。【原標題:《桃花庵》:一出豫劇經典骨子老戲】

 

責任編輯:C006文章來源:河南豫劇網 2012-05-08 作者:梁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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