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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鑒藏有講究

2013/4/1 14:58:35 點擊數: 【字體:

 
    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至今,隨著人們文化素養的提高,藝術品日趨走出象牙塔,大量藝術品進入流通領域,從而造成書畫市場日趨火爆,極大地刺激了書畫愛好者的投資熱情。但社會上一些博利之徒,往往把目光對準一些近現代書畫名家,摹、臨、仿造各種手段無所不用,還有一些高仿能手,利用現代高科技手段作偽,以偽亂真,有時連一些頗有經驗的鑒賞者和收藏愛好者也走眼“吃藥”。某些所謂的“鑒定專家”在金錢利益的驅動下,不顧職業道德,以假充真,指鹿為馬,并為假畫開具鑒定證書,題跋,致使不少“有錢無識”的購買者上當受騙。因此不少收藏者感慨書畫藝術品流通領域水很深,但也有一些收藏愛好者喝了幾口水以后,從中摸出了“游泳”的門徑,逐步學會了“游泳”,并總結出了“游泳”的經驗。

  筆者寫這篇文章,是總結自己的收藏經驗,幫助愛好書畫收藏的朋友如何“少喝水”,學“游泳”,少一點遺憾,多一點收獲。

  書畫包漿

  在書畫鑒賞中,色漿雖然不能稱主要因素,但在輔助因素中不可缺少,包漿在書畫界的含義是指外表的變化給人以視覺上的一種感受,這些在書畫的存放,賞玩,轉移,展覽等過程中,受自然因素的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其表面留下了一定的痕跡,這種痕跡是書畫存世年代的一種印證,被稱為包漿,如果把包漿比作人,那么包漿就像人的年齡,顯現于形體的表現,一個老人的皺紋和一個年輕人的皮膚自然是不同的。

  年代久遠點的字畫,特別是絹本,經過多次重裱,每次都要加膠,加礬,并用砑石加蠟將其背面磨光,裝裱次數多了,畫面上有一層亮光,俗稱為“寶漿亮”,年代久遠紙本書畫裝裱次數多了,也有一種“鏡面光”,有一種古色古香沁人心脾的光感。

  但鑒定書畫時,也不能專看絹本、紙本的舊氣,破損程度來斷年代及真偽。保存得當,有的如新,但仔細審視,無論墨色深淺怎樣都沒有火氣,讓人感到墨色沉著,深入肌里,這也是我們所說的“包漿”;有些偽作,將紙、絹染舊或置于潮濕陰暗的地方,讓其變質,以充古舊字畫,這些紙,絹無論如何表面會有光亮,但墨色總是輕浮不沉,無法入肌,若將紙絹用針挑開一點口子,就會露出白絲痕的筆道來,因為它的內部成色是不一的。

  另一種形式是舊裱的紙本,絹本書畫正面前面都有色漿,天扦,地扦,裱頭連軸頭等都有包漿,但字畫是假的,這是匠心的造假者將一幅沒有名氣的老畫把畫心挖出,又將一幅有名氣的如張大千、齊白石等的高仿品重新嵌裱到舊裱中,使人感到以為是原裝原裱,這種造假方法,我們稱作為“金蟬脫殼”,也稱為“套棺材 ”。因為它也有包漿,舊氣,也確實能蒙過一些愛好書畫的收藏者,鑒定這類書畫的方法是看裝裱的接口處,或在強光下看裝裱深淺程度是否一致,但最主要的還是抓住其個人風格,筆墨,章法結構是否符合作品本人。

  書畫的印章

  書畫當中的印章包括二大類,一是作者本人印章,二是鑒藏印章。本人印章從印文內容分字號籍貫,閑文齋堂,從印章的形狀、內容、字體、刀法、印色等可分辨出時代特征以及個人風格。鑒藏印對于書畫的鑒定中能起到相當的作用,一幅作品上鈐的鑒藏較多(指古字畫,現代較少),如果按時間順序給予排列一下,那就大致可考證其流傳過程。鑒定印章的真偽,首先看筆法的疏密處,轉角處,但印章在鈐蓋時,由于干濕不同,用力輕重,墊底的材料軟硬不同,畫幅的絹,紙不同,都可使用出不同的效果,需要辨證地分析。現今時代,由于高科技手段運用到書畫印章上,主要有鋅板,照相復印,激光,電腦特制等,其印文都接近原跡,有的幾乎跟原跡一模一樣,看這類印章主要看是否軟弱,有無刀口,有無機械痕跡,還要看成色濃淡,深淺的辨別。年代久的印章,印色比年代近的要深沉,柔和些,保存好的作品印色雖然色澤鮮艷,但與新印在較其成色就不一樣,文物部門出版的一部《中國書畫家印鑒款識》一書集中收集到歷代著名書畫家鑒藏家的使用印章圖片,可供我們后人參考。

  印章真但作品未必是真。因為印章可被同代人竊用,借用,也可以留作后人使用,如吳昌碩,他的弟子就有竊用他印章的例子。還有一種形式是代筆,近現代書畫當中代筆現象也有之,像吳昌碩有不少作品是他弟子趙云壑、王震代筆作品,自己在作品鈐上章,有時添上幾筆,這就給我們鑒賞字畫時增加了難度,只能從作品的筆墨風格,結構章法上去審視它。

  還有,印章不對(指印鑒書)作品未必是假,例如謝稚柳先生曾叫韓天衡刻了一方“壯暮”的印章,是長方形的,這方章在《近現代書畫家款印總匯》一書中有記載。他用了四至五年后,字口模糊了,叫韓老師挖一挖再用,用了近十年,印面當然不平了,鈐下去四角都出不來,再挖也無用,后來磨掉二毫米重刻又用,前后二方都有差別,后人如果鑒定它是真是假,實際上都是真的。

  考證印章也很重要。前幾年有一藏友送一幅黃賓虹作品給我看,印有“冰上鴻飛館”落款為“庚辰年”,即1940年。我講此畫靠不住,因為黃賓虹“冰上鴻飛館”一章是1942年后才有的,是一方長方形的朱文章,章意是艱苦的抗日戰爭即將勝利,冰天雪地的飛鴻要騰飛了,1942年后用的章怎么能用到1940年上去呢?還要看藝術家的用印習慣,如潘天壽,吳昌碩,程十發等藝術家用完印章后則不都擦,印跡有時粗有時細,但張大千不是這樣,用后擦得干干凈凈,用時再擦一遍。我每一次看張大千的印章都是清清楚楚,而你如果看到一幅張大千繪畫印章粗細不勻,模糊不清,即應對這幅畫懷疑了。所以鑒定圖章有時也要結合藝術家用印習慣考察。但一幅字畫光看圖章也不行,我們首先要看畫本身,憑借主要依據并結合輔助依據綜合辨析。【原標題:書畫鑒藏有講究】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博寶藝術網 2011-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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