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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的藝術人生

2013/4/6 10:09:07 點擊數: 【字體:

圖文: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的藝術人生

 

齊白石畫作

 

圖文: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的藝術人生

 

徐悲鴻作品

 

圖文: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的藝術人生

 

黃賓虹作品

 

圖文: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的藝術人生

 

張大千作品

 

  齊白石

  齊白石早年畫作不多見,此次我們有兩件呈現,一人物,一山水。齊白石早年在家鄉因善畫仕女,曾被人戲稱“齊美人”,《進酒圖》仕女屬晚清流行的“改費樣式”,反映出其早年的學習過程。《山水五幀》是齊白石難得一見的早年描繪師友雅集的山水畫,有很強的寫生元素,可見齊白石畫山水,起手就不落窠臼,畫格很高。

  對古代畫家,齊白石用力最多的應是八大。1904年,齊白石隨王湘綺游南昌,得觀多幅八大原作,念念不忘。后游歷上海、北京等地,也多有意搜求,著意揣摩。八大的冷逸,于白石有很大的影響。對其從民間畫師向文人畫家的轉變,有著相當的作用。作于1919年冬的《巨石雙禽》,筆墨、造型純自八大脫出。此時的白石從北京返回湖南,正在醞釀畫風的轉變,此后白石衰年變法,此類疏簡之作日漸稀見。然直到晚年,白石依然自謂與八大氣血相通:“白石與雪個同肝膽,不學而似。此天地鬼神能洞鑒者,后世有聰明人,必謂白石非妄語。”

  白石衰年變法之后,畫風逐步脫離青藤、八大冷逸一路,轉而創出“紅花墨葉”一格,《荷花鴛鴦》即為典型佳作。荷葉用大潑墨寫成,酣暢淋漓;荷花花團錦簇,并蒂而生;荷蔭下一對鴛鴦相伴而游,憨態可掬。白石老年曾有短句:“老年心腸,不厭荷香。最怕牛羊,最喜鴛鴦。” 畫家對美好和恩愛一直有著淳樸真摯的追求。

  對于變法后的山水畫,齊白石有著相當的自信,曾自題曰:“此畫山水法,前不見古人,雖大滌子似我,未必有此奇崛,如有來者,當不笑余言為狂妄也”。若與其同時期的花鳥畫相較,其山水確實要更成熟。《松山閑居》畫的應該就是白石老家的山居景色。故宮博物院現藏《白石草堂圖》,構圖布局與此幅相類,白石自題畫其“夢中所見之景物也”。此幅近樹遠山,茅屋掩映。平中見奇,空間高遠。遠山呈圓形,著筆呈弧形,此為白石獨創,有大結構而無細節的勾皴;著色大膽,有濃郁的現實生活氣息。白石此類山水畫經常與其鄉愁有關,《白石老屋圖》就描繪的是齊白石這種濃濃的鄉愁。齊白右的老家,白石鋪杏子塢星斗塘,地處紫荊山下。群山環繞、風景優美、民風淳樸。自從白石遷居北京后,輾轉流徙,對故鄉的草木山川,每每念及,唏噓難忘。此幅的山石畫法尤為特殊,近山以勾勒為主,筆力雄強,維石嚴嚴;遠山大結構與近山相類,而改用更寫意的渲染。前景竹蔭掩映下兩椽茅屋,老翁策杖晚歸,兒童出門相迎。白石濃得化不開的鄉愁,于此幅顯露無疑。

  在傳統寫意畫中,色彩只是輔助手段,而在齊白石筆下,色彩發揮了很大作用。尤其在衰年變法之后,其愈加強調色彩的表現力。《海棠桂花》是白石鐘愛的秋卉題材,白石一生對秋景甚為鐘愛,秋天碩果累累,是豐收的季節,白石曾屢次作“九秋圖”,秋色爛漫,生機無限。秋花色彩斑斕,很適合其新風格的表現,此幅色墨相融,得氤氳之致,頗堪玩味。《仙桃》是齊白石擅長的祝壽題材,仙桃用洋紅和藤黃點畫,有骨有肉,厚重結實,極具體積感。桃葉掩映在五顆桃實周圍,搖曳多姿,益顯畫面的生動活潑。右側配以長題,“乍到瑤臺露氣清”,點明此桃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一見。左下角鈐“人長壽“壓角章,平衡了整幅畫面。整幅構圖飽滿,桃實與桃葉相映成趣,實為畫家此類祝壽作品中之稀見者。

  草蟲是白石的絕活。即使站在歷史的角度看,白石畫草蟲也是空前的多,空前的好,而其愛畫草蟲深層的心理原因,應當終究還是對鄉村自然的熱愛和懷念。齊白石在84歲時曾有一則題跋寫到:“善寫意者,專言其神;工寫生者,只重其形。要寫生而后寫意,寫意而又復寫生,自能形神俱見,非偶然所得也。”《貝葉草蟲》正是其“寫生而后寫意,寫意而復寫生”的實例。白石在近五十歲時出游兩廣,見到貝葉并作了圖記,此后即開始有此畫法。貝葉畫得沉穩工謹,絲毫無躁,下方蚱蜢唧唧低鳴,上方蜻蜓款款飛來,形神俱見。從這個微觀世界,折射出萬物生靈的光輝,這就是白石的境界。《草蟲五幀》雖未具年款,然從落款推斷,應為40年代中后期所作。工蟲刻畫可謂精致入微,細觀此五幀,昆蟲羽翼的質感與光感,都有傳神的表現。每幀又都以寫意營造出一定情景氛圍,如池邊蓮蓬,架上葡萄等,其中以咸蛋黃一幀尤得天趣,色彩明快,趣味盎然。白石早年拜師胡沁園,學習工筆草蟲,至四十年代已熟稔于胸,再配以寫意花卉,往往于平淡處靈光閃爍,令人拍案,欲罷不能。

  白石晚年漸入自由之境,信手揮至,滿紙爛漫。《牽牛花》作于1952年,畫贈著名木刻家郝力群。整幅構圖簡約單純,喇叭形的牽牛花,每朵以六七筆寫成,概括簡潔,有程式、有筆墨;花葉以潑墨寫就,畫得很輕松,卻盡得水法墨趣,不似而似;藤蔓穿插其間,順勢寫出,綿里藏針,結構起整個畫面,并賦予了畫面節奏和律動。白石晚年從心所欲,渾然天成,百讀不厭。

    徐悲鴻

  徐悲鴻自1925年首游新加坡,從此與南洋結下不解之緣。抗戰期間,徐悲鴻頻繁地來往大陸和香港、新加坡、吉隆坡、檳城等地,籌款義賣,支持抗日。而其筆下的駿馬,也飛蹄揚鬃,散見其形跡所到之處。此次我們征集到的駿馬,姿勢體態各異,足見悲鴻畫馬的各類面貌;且均有清晰明確的出處,背后是徐悲鴻當年風塵仆仆,抗日籌款的身影。

  《春江飲馬》為徐悲鴻畫贈馬來西亞酒商鄭則民之作。徐悲鴻往來南洋,與其時相過從。此幅款題“則民三哥”,足見交誼之深。徐悲鴻善畫馬,在馬的各種姿勢體態中,悲鴻嘗言最愛飲馬。因為芳草茵茵,溪畔飲水,最閑適,也最愜意。此幅《春江飲馬》正是寫出如此意境,駿馬在春風中,悠閑地啜飲清泉。此類飲馬題材,悲鴻也常寓“飲水思源”之意,此幅寫贈南洋知己,大概也有著這樣的寄寓。

  致任雨農《奔馬》與致莊家訓《立馬》都作于1941年。當時徐悲鴻自印度回國,途中經過檳城,舉行畫展,將賣畫所得全部捐獻以支持抗戰。雨農先生與家訓先生都是當地熱心抗戰人士,對徐悲鴻亦都照顧有加,故悲鴻各有畫作見贈。

  致凌憲揚《奔馬》與致艾志誠《立馬》分別作于重慶與昆明,都作于抗戰如火如荼的1942年。“哀鳴思戰斗,迥立向蒼蒼”,悲鴻筆下的奔馬奮蹄昂首,從畫面疾馳而來。

  與畫馬相比,徐悲鴻畫鶴并不多見。故宮博物院藏有《松鶴》一本,為其早年所作,較強調松樹的虬曲老勁,兩只仙鶴一只振翅枝頭,一只仰首樹下,兩相呼應。此次上拍的《松鶴雙壽》作于1944年,構圖大膽,將兩只仙鶴并置為畫面主體,松樹退而成為襯景。在徐悲鴻畫作中,仙鶴占據畫面如此之大者,殊不多見。此幅未及長題,當是如此構圖不宜長題所致。此種題材構圖,當時應是為人祝壽所制。

    黃賓虹

  黃賓虹大器晚成,一生經歷遠游寫生和筆墨淬煉,于晚年盡得渾厚華滋之妙。其早年于李流芳、程遂處得力,新安畫派疏淡清逸的畫風,黃賓虹最為鐘愛。《秋山清曉》自題為1917年高劍父將南返前“檢舊作因以贈行”。黃賓虹與高劍父在藝術取向上路徑不同,但“藝術救國”的理想一直都縈繞在他們心頭,所以兩人互相尊重,交誼頗深。此幅淺絳山水畫秋山清曉,細筆皴染,結構謹嚴。深秋紅葉有的尚在枝頭,有的已翻飛落地。整幅意境幽遠,畫境不凡。

  黃賓虹1924年曾有貴池之游,留連其山光水色,意欲隱居其間,耕讀可樂。然因夏季山洪暴發,顆粒無收。深感風景雖好,實非終老之地,遂于年底返滬。此時的黃賓虹逐漸醞釀畫風的轉變,從新安畫派的疏淡清逸,轉向黑密厚重。《元人詩意》作于1925年正月,筆墨秀逸華滋,卻已呈現出蒼茫渾樸之氣。構圖平實穩健,皴擦烘染法度嚴謹,然得縱橫奇峭之趣。

  1932-1933年,黃賓虹有巴蜀之游,經歷“青城坐雨”和“瞿塘夜游”,參悟晚年變法之“理”,繪畫上產生巨大飛躍。1934年相贈徐乃昌的《南陵紀游冊》為其難得的淺絳寫生佳作,用篆籀之筆,寫南陵地理風光。興至筆隨,清逸可愛。

  黃賓虹38歲時,曾于歙縣興修水利,辟田千余畝,耕種十馀年,管理場田之馀,盡興探索丘壑煙云之趣,作畫收之囊中,并撰寫《任耕瑣言》一書,這也成為黃賓虹一生中最為安定愉悅的一段生活。《黃山歸耕圖》作于1949年,時黃賓虹年已八十六歲,正是藝術上的巔峰時期,黃賓虹曾曰:“筆法是骨,墨法肌肉,設色皮膚耳。骨法構造雖有不同,骨肉停勻,方為合法。”又說“畫重蒼潤。蒼是筆力,潤是墨彩,筆墨功深,氣韻生動”。《黃山歸耕圖》正是這樣一件既見筆致又見墨韻的佳作,圖中茅屋數間,臺階欄桿磨房皆被青山環繞,下有清溪,一高士荷鋤攜牛而歸,頗得陶淵明桃花源意境,而高士瘦削清癯,悠然自在中更得清雅逸氣,又何嘗不是賓虹老人自己?

    張大千

  張大千筆下的仕女,尤其是早年精筆仕女向來為市場所重,此次我們有四幅呈現。《番女醉舞》為大千1942年在西寧塔爾寺的寫生之作;《仙女獻酒》與《芭蕉仕女》均為1944年自敦煌歸來后所作;《紈扇仕女》為1949年畫贈高實秋。大千的精筆仕女在經過敦煌的洗禮后,一改明清以來的纖弱,轉而為豐腴健美。素服靜好,幽思遙想,淡妝端顏,淺靨如花。其巧妙地綜合了明清仕女畫與佛教壁畫的特點,故其筆下的仕女寓端莊于健美,裝飾性中卻見莊嚴法相。衣飾的刻畫則極精麗之能事,描摹工謹,敷染醇厚,盡顯盛唐遺法。

  大千筆下的高士,盡得“古雅”和“士氣”。《流水入弦歌》和《竹溪六逸》都作于四十年代中期。大千從1945年至1946年初,曾用心研習過一本趙孟頫《九歌書畫》冊,繪成《九歌圖》一卷,于衣紋白描所獲頗多。此兩幅衣紋簡練,開臉高古,此時的大千已自松雪而上接龍眠,直窺吳帶曹衣。

  大千的工筆花鳥早年得陳老蓮法,造型奇逸古拙,筆法頓挫勁利。《梅竹雙禽》作于1934年大千新婚前后,奇石之上,生出梅花翠竹,梅干虬曲,上棲一對瑞鳥。或許與大千新婚有關,此幅畫贈“養儒先生”的花鳥也傳遞出成雙成對,梅竹雙清之意。大千畫花卉強調要傳達出“茁萌抽芽、發葉吐花”的朝夕情態,《青城玉茗》為大千見青城玉茗盛開后的寫生之作,傳移模寫,至為精工。雖然只有花卉一枝,氣韻結構卻奇佳。枝干的轉折向背,花瓣蕊芯的嬌嫩姿態,都有精心刻畫,就連質感和光感也都有準確的表現。敷色深得古法,清雅脫俗。尤其葉子的敷色甚為淳厚,盡得高古遺法。整幅勾勒嚴謹,上追宋人工筆神采,為大千四十年代后期折枝花卉至精之作。后來大千萍蹤飄蕩,此類折枝花卉日漸鮮見矣!

  大千山水畫早年自“四僧”入手,潛心臨摹,旁及各家。自敦煌回來后,其因緣際會得以搜羅因戰亂流散在市場上的宋元名跡,這讓他的臨古愈加精進,從董巨化出,兼得王蒙茂密蒙茸,參以北宋大家的雄偉風格,開出自己一派生面。

  《仿石濤八大山水》為大千早年的狡儈。大千臨仿古畫的工夫一流,尤其于石濤幾能亂真。1925年初到北京時,就與陳半丁鬧出一段“真假石濤”的公案。此幅尺幅碩大,難得一見。《黃山文殊院》作于1935年,反映出大千對黃山三家的研習綜合,及寫生體驗,云氣蒸騰,壁立千尺。整幅敷色淳厚,山石均以金筆勾勒,富麗堂皇,極具裝飾性。

  《擬二石山水》為大千四十年代中晚期之作。石溪自玄宰而上窺子久,此時的大千對子久已頗有心得,對石溪自然也愈加得心應手;于石濤大千氣血相通,幾能亂真。此幅大千自題“從兩師得筆”,已頗能參以己意。此幅蒼蒼莽莽,自然高逸,得石溪之蒼茫渾淪,兼具石濤靈動秀逸,構圖則在二石基礎上將景物距離拉開,融平遠于高遠。疏朗空曠,可讀可游!

  作于1949年的《溪山初雪圖》代表了張大千臨古創作的高峰。此幅自題“擬宋人高克明筆”,當臨自高克明《溪山雪意圖》卷(現藏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原作為手卷,大千匠心獨運,改橫幅為豎幅,改平遠為高遠,寫雪后山嶺清冷寒寂之景。大千嘗坦言雪景最難畫:“雪景色調既單純,山石樹木又須處處見筆,烘天和留白更是困難。”然此幅屋舍喬松用筆一絲不茍,皴染整飭嚴謹,細節描寫精麗。雄偉中見秀麗之氣,清寂中現明艷之色。大千四十年代晚期臨古,已能參以己意,綜諸家之長,開自身面目。此幅為其中至精之作!

  大千晚年1957年眼疾突然惡化,稍愈時已不能如前畫工筆,遂改作大寫意畫,終而變化為潑墨,再進而潑彩。大千四十多年來對傳統繪畫的鉆研,已達爐火純青之境,與潑墨潑彩的相關技法已完全熟悉。對潑墨潑彩的開拓和創作,讓大千一舉與所有歷史上的畫家拉開距離,連接了東西方美術觀念與實踐,在美術史上有重要的意義。《潑彩山水》為大千81歲時所作,整幅氤氳混沌,煙霞滿紙。畫面上流動暈濕的自動表現技法,具有前衛創新的實驗性,秾艷的青綠潑彩充分發揮了色彩的感染力。在煙云彌漫中,大千稍稍以傳統筆法點綴兩椽屋宇,若隱若現,引人想象。大千有一方閑章:“辟混沌手。” 于混沌中開辟一片山川,正是大千潑彩的精妙所在!【原標題:圖文: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的藝術人生】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人民網 201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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