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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劇大師王存才

2013/7/3 16:08:58 點擊數: 【字體:

  
   

    王存才是終身精耕梨園馳名晉秦隴豫的蒲劇藝術大師、四大男花旦之一,藝名“水上漂”,生前為臨汾人民蒲劇團名譽團長。迄今雖已謝世半個多世紀了,只要提起他來,那些蒲劇迷和年長人,總會爭相議論,甚至情不自禁、不假思索地誦出“寧看存才《掛畫》,不坐民國天下”; “誤了秋收打夏,不能誤存才的《掛畫》”;“誤了吃肉喝酒,別誤了存才《殺狗》”;寧看存才演《殺狗》,銀元掉了也不瞅”; “存才的活路,廣盛的走,三狗的亂彈,畢業生的手”等朗朗上口的系列贊詞。
 
    王存才先生原籍河南省洛寧縣,清光緒十九年(1893),在父母逃荒途中出生于陜西華陰縣,繼而落戶晉南。10歲時進戲班當了一名提壺續茶的童工,后來他學戲心切,懇求班主,正式入班從藝。
 
    因天賦較差,一開始師傅讓他學演“丑角”。幼小的王存才胸懷大志,一心要成為“一旦挑八角”扛梁頂柱的演員。他想:個頭矮,扎上蹺子不就高了嗎?容貌丑,練好技術就能“一好遮百丑”,人不能變,本事可以學,技術可以練。不過想歸想,而前途和命運仍然掌握在師傅手里。舊社會“寧給十畝地,不教一句戲”的陳腐觀念,使他雖然從師三年,只學會了《教子》、《清風亭》幾個娃娃生戲。后改習花旦,發憤自學,他經常在臺上、臺下仔細觀看老藝人演戲,學唱腔、記劇詞。這樣,在師傅引導下,經過兩三年勤學苦練,學會了《六月雪》、《梅絳褻》、《香山寺》、《殺狗》、《戲鳳》等六本戲。16歲以演《殺狗》嶄露頭角。
王存才以挑班旦角的資歷,先后搭過汾城縣“福盛班”、趙城縣“黑廝班”、芮城縣“云升班”等著名班社。民國二十五年(1936)夏,轉入西安“唐風社”;抗日戰爭爆發后,曾在西安“晉風社”、“唐風社”以及甘肅平涼之“晉聲社”、蘭州“晉風社”等處獻藝,名噪西北數省。新中國成立后,應邀參加臨汾人民蒲劇團任名譽團長,并被選為山西省政協委員,被山西省人民政府命名為“高級知識分子”。1957年春,這位創造和掌握很多蒲劇表演藝術技巧對蒲劇做出突出貢獻的表演藝術家,因病逝世,享年64歲。逝世后,被戲界譽為蒲劇大師,正是對他半個多世紀舞臺藝術生涯成就的肯定。
                  
   

    王存才先生能戲甚多,共演出蒲劇傳統戲一百余本(出)。《六月雪》、《走雪山》、《虹霓關》、《殺狗》、《掛畫》、《對銀杯》等為其代表作,尤以《殺狗》、《掛畫》藝術精湛,膾炙人口。

    《殺狗》是蒲劇傳統劇目,敘述媳婦虐待婆母,后經其夫曹莊殺狗以戒,幡然悔悟的故事,所以又名《殺狗勸妻》。王存才在這出戲里,以生活化的表演,成功地塑造了嘴饞手懶,心地潑辣,虐待婆母的焦氏。生動傳神地刻畫了一個刁潑、愚蠻的婦女形象。正如他自己所說“焦氏女生在中年,無兒無女,懶于服侍婆母。自己又大手大腳,經常拋米撒面。婆母看不過,難免日常嘮叨幾句,在曹莊面前說她的不是,因此發生情感的沖突,日積月累,思想上產生了厭惡之心,背地里常常咒罵婆婆,偶遇時機,還要虐待毆打,消一消平日里的怨氣。”

    當婆婆腹中饑餓,要焦氏去做油餡兒餅而被責打的一段戲中,他則運用了很多純熟精煉的表演身段和精彩技巧,對婆母上面一耳光,下面一摳,隨著來的是狠狠地一戳,說不出來的怨恨。但又怕鄰居聽見受到非議,立刻忍下怒火,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態去烙餅了。然而并沒有回心轉意,只是急忙拿來一個干饃饃,戲耍沒牙的老人。她首先將干饃以食指用力一彈,發出嘎嘎聲響,又放在嘴里一咬,隨即來了個牙痛的動作,繼而用手一掰,又在膝蓋上一嗑,使人感到這個饃饃真硬。她將干饃遞給婆婆后,把嘴一閉用喉音偷偷一笑,“情知你咬它不下!”回過頭來就是一片虛假之詞:“娘呀!烙下的油餡餅,是死面的,這瞎好是起面的,你吃了吧。”他就是這樣充分運用眉宇之間的動態與獨到的步法及靈巧身段,把焦氏的惰性及對婆母不賢的品德形象地描繪了出來。
   
    婆母二次要吃雞蛋“旗花面”又被責打時,他左右一戳,上拽頭發,下掐大腿,嘴里還有一片道理:“窮光景細打細算,逢下你這老禍害吃倒泰山。”他把嘴一撇,頭一扭,隨口說道:“你成天坐在家,甚也不做,還想吃好的哩!家里沒有,等你兒回來給你買去!”

    這里有段表現內心思忖的獨白:“去做飯吧?懶得不想動,不去做吧?打了她一頓,難免回來對兒說。唉!人老了嘴饞,不如好好做上一碗飯,叫吃了,把事也就了了。”果真端來一碗又香又美的面,磨磨蹭蹭地舍不得給婆母,先嘗了一下,接著索性大口大口地將面條吃光(這里有個吃面條特技表演),把湯遞給婆母。見婆母不用,她并不起火,而是低聲低氣,好像是讓人聽,又有避諱之意地數罵著:“該死的不得活啦,饃你不用,湯你不喝,要吃天上的星星哩?太高,我給你摘不下來!”王老先生完全應用他那聲色光彩把焦氏的性格又往明顯處推進了一步。

    怒惱了婆母,要執行家教。焦氏一聽,扭頭怒目:“你還想打我哩?我不打你就算好的了。”把屁股一拍說:“呀!你兒不難為我你還難為我?”接著就是一陣頂嘴,又把婆婆打倒在地,她站在一旁氣呼呼的,用著懶媳婦抿抿嘴都有三分理的神態,數說著不三不四的歪理。他打婆母的很多動作和身段,都是從現實生活中提煉出來的精品,揪一下頭發,扯一下嘴,掐一下,擰一把,唧唧喳喳,恰似生活的圖景,這種真實感,確實迷人。

    打罷了婆母,一見曹莊回來,他心底一虛,馬上以輕佻的步伐,殷勤的動作,阿諛的聲腔,描繪著焦氏另一個心理狀態。走上前去,又捋胡須又打土,又是佯笑又是說,一連串地向曹莊獻媚。可是事不如愿,一見曹莊聲色不對,“做賊心虛”地一陣恐惶,換了另一種神態,問東扯西,插科打揮,詼言戲謔,表露出一個家庭婦女在理屈詞窮狀態下的無理攪混。當曹莊追問時,她反咬一口,說婆婆把她按倒在地,打得渾身是傷。此時,趁機用指甲在手背上一劃(假動作帶彩出血),順手扯出一撮頭發,憋著嘴訴說她的委屈,然后看手上的血越流越多,便虛哭了起來。表演全情入境,惟妙惟肖。當她把挨打的形象制造好了,內心又起了新的思念,以 “我一死你另娶一家”來挾制曹莊。孝子曹莊念及老娘與她說好話時,她卻認為 “沒事了,心軟了,還是我有辦法。”抱著一只腿坐在椅子上,撅著嘴,好象有多大的理似的。于是又趁勢提出了三個條件:一是要把老娘趕出門外;二是讓曹莊把她休了;三是拿刀把她殺了。情知事實都辦不到,目的是借此機會,逼著曹莊立下媳婦可以不服侍婆母的規距。

    曹莊惱怒之下,踢了焦氏一腳,他做了一個美似“滾背”的斜翻;曹莊舉刀殺狗以戒時,他在刀下嚇得軟癱了,跪著走“吊毛”,這是的絕技;后又因躲刀從狗背上翻了個“左搶背”,最后跪在地上被曹莊一腳踢了個“高搶背”, 用“臀屁股”下場。這些精彩的動作和絕技,可謂空前絕后,都與劇情吻合,很快把戲推向高潮。他的每個動作,都是現實生活的反映,藝術精品;都把觀眾的心提吊起來為他叫絕。他的表演從容不迫,活動自如,不能不使人感覺到飽有生活經驗的蒲劇大師身上的藝術,內有豐富的創造,外有久經鍛煉的表現力,活生生地塑造了焦氏這樣一個典型人物形象。他不僅身段玲瓏,腿腳矯健,特別值得人仰慕的,是那一連串硬性的武打的翻跌,真使人舒心,一飽眼福。
   
    《掛畫》是傳統劇目《梵王宮》中的一折,是大師的另一成功佳作。元代少女耶律含嫣在梵王宮廟會上,巧遇花云射雕,見其氣宇軒昂,武藝超群,便心生愛慕,思念成疾。當時正遇其兄耶律壽謀霸韓梅之妻為妾。花云之母以賣野味為名,深入萬戶府,與含嫣設訂“李代桃僵”之計,將華云喬裝為新娘子,假與其兄成親送進府來,二人歡聚。這出戲幾乎沒有臺詞,而是通過演員的表情、動作、蹺功絕技,生動形象、層次鮮明地表現含嫣在迎親之日,裝飾繡房、掛畫和梳妝、換衣時的欣喜情態,把一個喜不勝喜,待要出閣的少女,從內心到外形,刻畫得淋漓盡致。

    此折戲是小旦的重頭做功戲,是一出絕技很多的劇目,諸多高難度動作都是大師所創造。他飾演含嫣時,是運用踩蹺絕技表演“踩蹺走凳”、“ 踩蹺過桌”、“ 踩蹺踢蛋”等許多絕妙的動作而名噪晉、豫、陜、甘、寧諸省。

    蹺功,即在腳上捆扎起木制、仿似古時婦女的“三寸金蓮”,徒走、飛跑、跳躍,比之常人還要輕松利落。此技始于蒲州梆子前身山陜梆子清代名伶魏長生,王存才先生給以發展。旨在塑造閨房佳人形象,彌補男旦大腳扮演秀女的缺陷。存才扮演的葉律含嫣,一雙小腳在臺上翩翩起舞,輕悠飄灑,如長空行云,似溪澗流水;在板凳上做立、跳、翻、騰等各種美妙動作,敏捷靈活,干練自如,把一個深閨姑娘迎接心上人的興奮、喜悅、緊張、羞澀,表演得神情逼真,惟妙惟肖。

    當含嫣為迎接“新人”布置新房掛畫時,她踩著蹺在板凳上做 “金雞獨立”、“單腳旋轉”“鳳凰展翅”,“童子拜佛”等許多高難動作。既驚險、又優美,都是在表現掛畫時的喜悅心情,絲毫不讓人感覺是單純賣弄技術。含嫣要梳妝、更衣時,他雙手分開帳幔,向后身一撂,一個飛身穿越桌子,面向觀眾坐在了椅子上,兩只“金蓮”高高翹在觀眾眼前。當她聽見鼓樂聲從遠處傳來,準備親到門外迎接花云乘坐的花轎時,心情激動,不可抑制,頓時歡欣雀躍,急匆匆跑著優美的圓場,跑到桌前,用雙手分打兩幅帳片,同時一個“旱地拔蔥”,雙腳拔地而起,只見她飛身躍過桌子,進入帳子后面,成為一個新娘“坐帳”的姿勢。花云來了,頭上蓋著蓋頭,她急著要看,在圈椅的扶手上躥上躥下,時而蹬著椅子撐,時而坐在扶手上。他那靈活身段,簡直讓人難以琢磨。

    王存才先生運用“花梆子”功,使含嫣一連三次走去又退回,突出地表現了蹺子疾走硬功。最后一次退回,踏在了小石塊上(紙蛋),隨即扭身揀起,一個縱身跳躍,用身后的小腳,把紙蛋子踢入觀眾席中,然后,飛也似地跑進后場。他那超凡的藝術功力,精湛表演,曾風靡劇壇,傾倒戲迷。致使民間有“寧看存才的掛畫,不坐民國天下”的贊譽。就連京劇表演藝術家程觀秋先生也贊嘆不已。

    經過大師提煉的《殺狗》、《掛畫》精品,后繼有人,韓長玲、任跟心、吉有芳都有突破與發展。連演不衰,成為蒲劇精粹,演紅了幾代名伶,并獲國家最高獎勵。臨汾藝校學生常濤,繼承大師踩蹺演出,榮獲“全國少兒戲曲小梅花薈萃活動”金花狀元稱號。
   
    1956年冬季,蒲州梆子傳統劇目在省城鑒定演出時,已是63歲的大師,還能踩蹺演《掛畫》,扮演含嫣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其功力可想而知。他在舉止之間,絲毫不露男氣、老氣,而是活脫地一個小姑娘。他特別強調含嫣的喜悅心情,貫串著全劇。從他上場時起,就進入戲中,始終守住這個人物在做戲,沒有一秒鐘離開;他的動作千變萬化,令人目不暇接,你如果稍微眨一下眼,就會失去欣賞他剎那間表情的時機。
   
    總之,大師的表演藝術特色:一是善于刻畫人物,對藝術精益求精;二是善于發展、創新和運用蒲劇特技;三是善于捕捉人物特點,以細節描繪人物心情;四是表演特別生活化。他所塑造的許多古代婦女形象,都具有極大的藝術魅力,與孫廣盛、馮三狗、畢業生(趙七娃)并稱為蒲劇四大名旦。被群眾贊云:“三狗的唱,廣盛的走,畢業生的手,存才的活路再沒有。”
                           
   

    王存才先生藝術之所以受觀眾歡迎,群眾喜愛,尊崇他為蒲劇大師,關鍵在于他能深入生活,密切聯系群眾,向現實學習,不斷創造藝術。他深深體會到,生活是藝術創作的唯一源泉,是第一老師。為了塑造各種藝術形象,認真體驗生活,觀察生活,從生活中提煉藝術的事例很多。比如他演《走雪山》表現劇中人曹玉蓮爬山走雪。初次演出失敗,后仿姐姐在雪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路,他跟在后面仔細觀察,親身體驗,重新進行藝術創造,《走雪山》遂成了他的拿手戲;據說在蘭州時,他曾把銀元扔在馬路上,讓過路女孩子搶著去拾,以觀察少女急跑的動作;為了演好《殺狗》中的焦氏,經常留心觀察生活中類似性格婦女的言談舉止;王師傅房里掛有一面鏡子,有空就比劃琢磨各種人物的表演。生活中他把精力都集中到戲上了。”

    王存才先生功底扎實,突出地表現在扎蹺上。使他扮演的少女腳色,體態輕盈,形神秀娟,表演的各種美妙動作,博得觀眾叫絕。他苦練蹺功連續三年,始終堅持“綁蹺拔筋”、“拄杖練走”、“跑花梆子”三個步驟。除了平時苦練之外,每次趕臺,都扎著蹺子并在每個腿上帶著半斤重的小鐵塊(或沙袋),跟上箱車跑,有時手拽師傅坐騎馬尾走路。開始時三里、五里的練習,逐步增加到三十里,經常累得汗流氣喘,雙腳磨得又紅又腫,疼痛難忍。有時幾天幾夜不卸蹺子,腿都腫圓了。夜間休息常常把足腕窩著睡覺,不以為苦。功到自然成,終于練出了一身過硬的蹺功絕技。他以后演出《殺狗》、《掛畫》、《六月雪》等戲,都是踩著蹺子。他發展了蒲劇蹺功,難度極大,與魏長生以足掌為支撐點不同,而是以足尖為支撐點,使足部與腿部垂直,用腳尖穿上用槐木疙瘩做成的“三寸金蓮”來演出的。

    王存才先生,十六歲上演出《殺狗》就受到觀眾的好評,后來又練出了蹺工,已是名噪一時了。但他并沒有停止藝術上的探索。他在演戲中的很多套子和動作,都是從生活中提煉出來的。《殺狗》中他那獨出心裁、被人叫絕的“滾背”,就是“因禍得福”,跌了重重的一跤“跌”出來的。

    過去的藝人,常年顛沛流離,住舞臺,宿破廟。為了安全,存才養了一條狗護身。抗日戰爭時期,他在甘肅一帶演戲,一天晚上領著狗趕臺,正行之間,不知什么動靜使狗受驚,尾巴一扎,狂吠著就往他身后躲,存才也被驚得不由往后退去。誰知這一腳正踩在狗身上,一個趔趄從狗背上翻了過去。同行的人不禁大笑說:“你還在唱《殺狗》呀!”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話點醒了存才,如果在《殺狗》的緊要關頭加上這個“滾背”和“左搶背”,戲不就更逼真了嗎?后來經他反復演練,就把這兩個動作搬到了《殺狗》這折戲里,既表現了驚險,添加了緊張氣氛,又淋漓盡致地刻畫了焦氏懼怕的心理,更加強了戲劇的真實感。這一技巧,為一般人所不及,直到今天,蒲劇多數演員依然學習這個演法。
   
    王存才先生長期密切聯系群眾,在感情上同人民同呼吸共命運,所以不僅他的戲迷人,本人也博得觀眾青睞。老百姓覺得能與這位名伶攀扯,有說不盡的自豪和光榮。所以,人們總是千方百計找機會和存才說話。過去戲班在農村演戲,由老百姓管飯。王存才不管走到哪里,家家戶戶都要爭著管他的飯,趁機與其攀談。傳說在臨汾某村演出時,一位樸實憨厚的婦女,為了搶先約定存才吃飯,讓孩子提前去落實,天真的孩子到戲臺上見了存才說道:“小旦叔叔,我媽說你要到我家吃飯,她就和哩,你要不去我家吃飯,她就不和啦!”存才一聽,大吃一驚,心想,不要因為吃飯闖下亂子,隨口答應:“吃!”孩子一聽,便高興的跑了回去。其實,這是一場誤會,也是在鄉下所傳的一柄笑料。“和”與“活”臨汾民間是諧音,所謂“和”是指和面而言,并非死活的“活”。類似此事,舉不勝舉,所以存才吃眾家飯,有時一天要吃數頓。說明這位大師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又傳,有一家戲迷,渴望與王存才拉扯。父親常嘆氣說:“咱家里不論誰,只要能和存才說句話,這是咱祖上的福分,我死了也甘心。”兒子勸父親說:“我連著趕他三臺戲,不信說不了一句話。”

    兒子當天就去找存才戲班,好容易有一天,存才下臺到茅房小解,他忙跟在身后。待存才轉過身后,他急忙上前笑著說:“存才叔叔,你……”存才不解,反而怪他不懂禮儀,不悅地回了他一句:“淡也不淡!我倒是你姑父!”

    兒子和存才說了話,高興地一蹦三跳趕回家,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爹,爹!我總算和存才說話了。”父親一聽忙問:“都說了些啥?”兒子原原本本說給父親,父親聽后,長嘆了一口氣。兒子不解地問:“我和存才說了話,你應該高興,為何嘆氣?”父親難過地說:“只怪你奶奶未生下姑娘,可惜咱沒有這福氣!”

    又傳有一則笑話:存才吃派飯時,村民總是精工細做。一天,因急著化妝,吃剩下半碗飯,這家媳婦舍不得倒掉,就倒進飯鍋里。吃晚飯時,丈夫連夸飯香的厲害。媳婦自夸道:“你知道為啥香?我把上午存才剩的半碗飯倒在鍋里啦。”說完滿臉是笑,心想丈夫一定要夸她能干,誰知卻挨了丈夫一個耳光。媳婦哭著爭辯說:“飯香了為啥還打人?”丈夫罵道:“笨蛋!你為啥不倒在水缸內,咱香香地吃幾天!”夫妻爭吵,驚動了鄉鄰都來勸架。當問明真相后,鄉鄰說:“打的應該,為啥不倒在井里,讓全村人都香!”這是笑話,卻說明了民間對王存才大師的愛戴 。  
 
    又說:有個青年愛唱戲而唱不好,只能扮些雜角。有一次戲班到他村演戲,母親問他演的什麼角?他說:“明天請母親看我演《殺狗》。”母親一聽很高興,心想,《殺狗》是存才的拿手戲,我娃長進了,能演出名角戲了。第二天,戲一開演,母親睜大雙眼盯在臺上。老旦上場了,不是他,母親心想:“興許娃是唱小旦的。”一會兒焦氏上場是王存才,母親又想:“我娃大概學的是胡子生。”一會兒曹莊擔柴上場,還不是他。戲演完后,母親問他:“你說你演《殺狗》,咋就沒見你出來?”他說:“我咋沒出來,我都看見你啦。”母親一愣,問:“那三個角色都不是你,你到底演了個啥?”他嘿嘿一笑說:“狗!”接著又風趣地說:“誤了吃肉喝酒,別誤去看殺狗。”母親說:“那是人家王存才呀?”兒子回答說:“我也跟存才師傅沾點光。”
   
    以上鮮為人知的生活瑣事,可與前面贊揚之詞相媲美,因為前者是指大師的精藝絕技,后者則是歌頌藝術家的高尚品德,合二為一,堪稱藝德雙馨,百世流芳。作者:楊迎祺(本文作者系臨汾市文廣局離休干部、副研究員、三晉文化研究會顧問)【原標題:蒲劇大師王存才】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臨汾通網 20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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