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祭大禹禹州邁出第一步(2)
2013/8/14 14:12:50 點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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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大饗諸侯于鈞臺……
北京中華世紀壇青銅甬道上的這些文字,使禹州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化紅軍印象頗深。這些文字中,銘刻著他作為一個禹州人的驕傲。
“近年來經過科學的考古發掘,發現禹州有30多處夏文化遺址、四五十處大禹及夏代文物遺存。加之具茨山上古文明的認證、瓦店夏文化遺址被定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以及中國大禹文化之鄉的命名,進一步證明了禹州是華夏民族之根、中華文明之源,夏禹文化是禹州市的立市之本!” 禹州市夏禹文化研究專家郭水林先生,用簡短的話語,概括了禹州與夏禹的歷史之緣,“夏代有十四世、十七王,其中三個王在禹州建都。”
——這是文獻中明確記載的歷史。大禹治水成功后被封于禹州,稱‘夏禹國’,禹后來以此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奴隸制王朝——夏朝。禹去世后,他的兒子啟繼承王位,在此建立鈞臺,大饗天下諸侯。啟的兒子太康繼位后,大權旁落。直到少康居綸邑(今順店鎮康城村),聯絡夏朝余眾,廣結四方部落,恢復了統治,史稱‘少康中興’。
禹州人也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現狀:大禹文化是自己的但還未真正唱響,而大禹經濟是別人的,眼下還只能看看熱鬧。
大禹以其治平天下洪患的蓋世奇功而贏得萬民景仰,被奉為神靈,凡大禹治水所到之處,均有祭祀活動。改革開放以來,各地把弘揚傳統文化與經濟建設相結合,“文化搭臺,經貿唱戲”,收到了相得益彰之效。許多地方紛紛打造大禹品牌,修建紀念設施,舉辦廟會,開展公祭大禹等活動,使一度中斷的大禹祭祀重新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浙江紹興如今每年舉行國家級的祭祀活動,而四川綿陽、北川、都江堰等地的祭祀活動也影響廣泛,山東省禹城市也投巨資建立了100余畝的禹王亭公園。甚至在鄭州游覽區也樹立了大禹塑像,舉行公祭活動。
相形之下,處在夏禹文明核心區的禹州,在這一系列紅紅火火的活動中,陷入被邊緣化的境地。
重要的是行動起來
然而,作為大禹封地的禹州,承載著繼承和弘揚大禹不屈不撓、開拓奮進精神的歷史使命,又怎能在弘揚大禹精神的滾滾洪流之中自陷沉淪、銷聲匿跡呢?
4月,乍暖還寒的季節,禹州市委宣傳部專門組織有關人員奔赴浙江紹興會稽山大禹陵,對具有數千年祭禹歷史的紹興市進行考察,了解紹興等地祭禹現狀,學習先進地區的成功經驗,分析自身存在的差距和不足,研究利用和弘揚大禹文化,開發文化資源,促進經濟社會協調發展。
紹興自1995年公祭大禹陵后,在社會上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尤其是通過祭拜大禹,紹興市提出了“北祭黃帝陵,南祭大禹陵”的口號,建立了政府引導、社會參與的投資機制,逐步做大祭拜活動。隨著江澤民同志親臨參觀考察大禹陵,從而有力地促進了紹興市祭拜大禹的檔次和規模。如今,南祭大禹陵已經上升為“國祭”,每年祭拜時都有國家領導人親自到場參與。同時,還引得世界各地華僑以及臺港澳同胞參與,極大地提高了紹興的知名度,帶動了紹興的對外開放力度。
通過突出大禹文化,紹興市適時發展魯迅文化游、江南紹興水鄉游等特色文化。公祭大禹后,紹興一下子就出現了30多家企業注冊了帶有“禹”字的商標,大禹陵的游客逐年上升。2006年起,紹興市將公祭大禹陵活動與茶文化節、書法節、西施文化節等節會進行整合,由此形成的拳頭產品和整體效應,帶動了紹興文化產業的發展和市場的形成。
“一個大禹陵,年收入十來個億。紹興市2010年旅游收入預期200億元。到了大禹陵一看,才知道咱們的景點差距有多大。 ”一位考察團成員感慨頗深,“我們也重視夏禹文化研究,多次舉辦高規格的大禹文化研討會,在市區命名了禹王大道、禹王廣場、夏都路、鈞臺路等,禹州夏禹文化研究會還為禹王廟、啟娘廟、啟臺寺、少康城等夏禹文化遺跡豎立了紀念碑。但由于夏禹文化距今歷史年代久遠,文獻記載貧乏,歷史遺存分散等原因,一直未能使其發揮應有的價值。更重要的是硬件投入上,與其他城市還有著明顯的差距。”
會稽山下莊嚴的甬道,現代大氣的祭禹廣場,高聳山巔的大禹塑像,充滿遠古氣息的傳說、典故,工作人員的娓娓講解,無不讓這些來自大禹封地的人們既羨慕又振奮。他們從中仿佛看到了若干年后禹州繼承弘揚大禹精神、開發大禹文化的未來,同時也深感自身存在的差距之巨大。但一個信念在考察之中一步步堅定——禹州發展大禹文化更有理由,禹州弘揚大禹文化更有優勢,禹州發展大禹文化必定能夠取得豐碩成果。
3月21日,禹州市具茨山文明研究會、禹州夏禹文化研究會、禹州市文聯在多方調研的基礎上,聯合提出公祭大禹的建議:依托當地鄉、村兩級組織和領導,引導、規范方崗鄉禹王廟民間“祭拜大禹”活動。活動內容主要有祭拜儀式、紀念活動、民間文藝、商品貿易等。“從而剔除封建陋習,弘揚大禹精神,提升文化品位,使之與當代社會、現代文明相適應。保持民族性,體現時代性,提倡先進性,把勞動人民崇拜大禹的極大熱情,轉化為建設現代文明的強大動力,開發大禹資源,打造大禹品牌,逐步將其打造成禹州文化旅游的一個亮點。”
公祭活動歸途中,同車的兩位文化工作者在討論一個話題。禹州的古稱陽翟的翟字,應念“zhai”還是“di”呢?各有各的依據,似乎沒有結果。另外一個話題,大禹陵所在地紹興的古稱會稽中的“會”字,應該念“hui”,而不是“kuai”,因為后來當地人諱忌讀成“晦氣”而改了。
這樣的爭議很有趣,但一個事實是:會稽和陽翟都屬于曾長期使用且影響深遠的地名,但前者已被人將錯就錯廣泛接受,而后者卻只能在古書中找尋。
記者由此想到具茨山巖畫的研究與開發。巖畫發現之初,面對諸多質疑,最為強勢的一種說法是“山上放牛孩子做游戲用的。”
直到去年,著名學者周昆叔教授通過地質學方法考證出具茨山巖刻的年齡,這種爭議才最終消歇。但早在2006年,只占有具茨山巖畫資源很小一部分的新鄭市已將其與黃帝故里開發整合在一起,在文化品牌的爭奪中占了先機。
“不能再作無謂的爭論,重要的是行動起來。今年是我們公祭大禹活動的開始,還存在著這樣或那樣的不足。但我們相信在全市上下的共同努力下,公祭大禹的目的一定能夠實現,禹州也一定能夠通過這項活動進一步提高城市品位和城市競爭力。” 王運璽如是說。(作者:劉俊民 通訊員 李濤)(原標題:公祭大禹禹州邁出第一步)
責任編輯:C005文章來源:許昌新網(2010-05-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