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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嵩山·女皇封禪篇”系列之四

2013/6/21 10:04:44 點擊數: 【字體:


“大哉嵩山·女皇封禪篇”系列之四

秦皇武帝求仙不得,駕崩而去,宣告了東海仙話的終結。光武帝、唐高宗轉而相求看得見的臣下——嵩山人間神仙。圖為嵩山一角。
 
  封禪是春秋戰國時期齊魯方士“策劃”的一種具有原始宗教性質的祭祀典禮,它映射著戰亂頻仍的年代百姓渴望天下一統的訴求。

  秦漢大一統帝國形成后,封禪與受命改制“打通”,被發展成“一種革命受命的學說”——自秦至宋千余年間,秦始皇、漢武帝、漢光武帝、唐高宗、武則天、唐玄宗、宋真宗等七位帝王先后“承天受命”,舉行過封禪大典。

  秦始皇封禪是新興王朝革命受命,漢高帝不封禪而卻由漢武帝封天禪地“承天受命”,就毫無道理。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新情況呢?

  漢與秦政治架構不同,秦實行的是郡縣制,漢又回復到周的分封制:“始名山大川在諸侯,諸侯祝(巫)各自奉祠,天子官不領。”中央與地方諸侯各自祭祀神靈,這也許是秦亡漢興,封禪沒被“頂”出水面的一個原因。

  與高帝、文景相較,“今天子(漢武帝)初即位,尤敬鬼神之祀。”《史記·封禪書》寫到漢武帝,第一句話就定下調調。

  司馬遷看到的,方士也會看到——于是,一場方士與漢武帝互動的尋仙鬧劇就此上演。方士李少君甚得武帝信任,他蠱惑武帝,認為只有尋仙與封禪“雙璧合一”,才能求得不死:“祠灶則致物,致物而丹砂可化為黃金,黃金成以為飲食器則益壽,益壽而海中蓬萊仙者乃可見,見之以封禪則不死,黃帝也。”

  李少君的理論構建無疑是相當先進的——從當時冶金技術的最高成就入手,先益壽而后再尋仙、封禪,就能夠求得不死,且還有“案例”的榜樣——那就是黃帝升仙的傳說。李少君的理論,也回答了秦始皇封禪為何不能成仙的歷史疑問,那就是他沒在正確地通向仙境的道路上“運行”。

  武帝即位的第十九個年頭,在長安祭祀時偶然“獲一角獸”。這個怪物,被有司稱為“上帝報享,錫(賜)一角獸,蓋(麒)麟云”。天降麒麟,封禪大門徐徐開啟,“于是濟北王以為天子且封禪,乃上書獻太山(泰山)及其旁邑,天子以他縣償之。”之后,擁坐北岳恒山的常山王因為犯事,也被武帝收回封地,將常山改為一郡。這樣,經過文、景二帝及武帝的“操作”,“五岳皆在天子之邦(郡)”。

  武帝封禪,破除“承天受命”之說,司馬遷都能夠自圓其說。到東漢班固,他將皇帝總是對的與漢武帝盛世相掛鉤,找到了答案,他的《白虎通》曰:“始受命之時,改制應天;天下太平,功成封禪,以告太平也。”唐代張說把封禪大典更前推一步:除易姓而王之外,又加上個“四海升平”。也就是說,雖然新王朝建立但還是必須等到坐穩天下后,才具備封禪的基本資格。漢武帝、唐高宗的封禪均可如此理解,而秦始皇、武則天以革命封禪,光武帝、唐玄宗以復辟封禪,也不違背易姓受命、功成封禪之本。

  但宋真宗的天書封禪運動搞得有些過了頭,盡管宋人很少直接炮轟他的封禪,卻再也不愿發展封禪之說,甚至消解封禪了。在北宋中期的儒學復興運動中,宋儒試圖從根本上瓦解被歷史視為盛世大典的封禪大禮的政治文化意義。范祖禹評議封禪曰:“實自秦始,古無有也。且三代不封禪而王,秦封禪而亡,人主不法三代而法秦,以為太平盛事,亦已謬矣……終唐之世,惟柳宗元以封禪為非,以韓愈之賢,猶勸憲宗,則其余無足怪也。”葉適直言:“封禪最無據……至秦始封禪,而漢武因之,皆用方士之說,虛引黃帝而推于神仙變詐,是以淫祀瀆天也。”胡寅亦云:“漢唐以來……世無達理大儒稽古正言以祛群惑,遂使有天下者于無事時肆其侈心,千乘萬騎,巡狩費侈,登山琢石,夸大功德,或有秘祝以祈不死,取笑當代,貽譏后來。”胡寅的話,似乎話里有話。

    宋儒對封禪的批判,讓元、明、清帝王徹底看清這一神圣的盛世大典,不過是安徒生筆下的“皇帝的新衣”——天子再也不想光著屁股,讓天下百姓看他們的裸體了。

  虛無縹緲的海市蜃樓

  把漢武帝封禪泰山推向圣壇的,是他的裔孫、光武帝劉秀在封禪之舉上的太過自謙。

  建武三十年(公元54年),已經是光武帝登基的第三十個年頭,天下升平。有司奏表,請他封禪泰山,沒想到光武帝這樣下詔:“災異連仍,日月薄蝕,百姓怨嘆,而欲有事于太山(泰山),(污)七十二代編錄(管仲言‘古者封泰山禪梁父者七十二家’),以羊皮雜貂裘,何強顏耶?”

  兩年后,光武帝在群臣“登封告成,為民報德,百王所同”的請求聲中,以人民與天帝交通的名義,“遂登太山(泰山),勒石紀號”。光武帝封禪成功,各地相繼報告:“醴泉出于京師,郡國飲醴泉者,痼疾皆愈……有赤草生于水涯……甘露降。群臣上言:‘地 靈應……宜命太史撰具郡國所上。’”

  對這事兒,光武帝充耳不聞,史官也很少記下這些亂七八糟的堅決支持皇帝為民封禪的瑞應。光武帝至死都很清醒,遺詔:“朕無益百姓,如孝文皇帝(西漢文帝)舊制,葬務從約省。刺史二千石長吏皆無離城郭……”

  武帝不但有不信瑞應的裔孫,更有不信人能不死的爺爺。

  高帝劉邦相信天命,但不信方士的“長生不老”,甚至對醫生能治病救命,都不信:“病甚,呂后迎良醫。醫入見。醫曰:‘病可治。’于是高帝謾罵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之劍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雖扁鵲何益!”如此,不治而亡。文帝繼承并發展了高帝的思想,遺詔:“朕聞蓋天下萬物之萌生,靡有不死。死者天地之理,理之自然者,奚可甚哀。當今之時,世咸嘉生而惡死,厚葬以破業,重服以傷生,吾甚不取。”

  但夾在高帝、文景與光武之間的武帝,英武一世,到了晚年卻殺人成性,求仙上癮,沉溺在長生不老的神仙大夢里。

  方士李少君出現了——皇帝喜歡,自有投其所好之人。

  按司馬遷的話說,李少君無妻無子,隱匿年齡與籍貫,神秘兮兮地到處游說其有返老還童之術,并利用人貪生怕死的心理詐騙金錢衣食。他“善為巧發奇中。嘗從武安侯(田 )飲,坐中有九十余老人,少君乃言與其大父游射處,老人為兒時從其大父,識其處,一坐盡驚。少君見上,上有故銅器,問少君。少君曰:‘此器齊桓公十年陳于柏寢。’已而案其刻,果齊桓公器。一宮盡駭,以少君神,數百歲人也。”以司馬遷的記載結合我們現在的常識,可以斷定,李少君不過是位膽大心細且有些考古常識的“詐騙高手”。

  李少君不是神仙,難逃一死。但病死的李少君,卻被武帝臆想為羽去不死。接著,武帝還按他的“神仙丹方”,派人東海尋仙,“求蓬萊安期生莫能得,而海上燕齊怪迂之方士多更來言神事矣”。

  有位叫少翁的齊魯方士,吹噓自己能招徠鬼神。恰逢武帝的一位心愛女人死去,得了相思病的他在少翁“幻術”的導引下,于深夜里“自帷中望見焉”。就此一招,少翁方士搖身一變,成了“文成將軍”,“賞賜甚多,以客禮禮之”。

  文成將軍說:“皇帝想要與神交通的話,就得把宮室打扮成神宮模樣,不然神仙是不會來的。”武帝把宮殿搞成“鬼屋”,一年多后,還不見神至。文成一急,就把帛書讓牛吃下,自言該牛“腹中有奇”。殺牛取書,結果被武帝識破,判為“偽書”,“誅文成將軍”。

  武帝既誅文成,又后悔。這時,一個叫欒大的方士找上門,對武帝說:“黃金可成,而河決可塞,不死之藥可得,仙人可致也。”他怕步文成后塵,還對武帝說:“你殺方士,那天下的方士都會閉口的!”武帝說:“文成那是誤食馬肝。能修神仙之方者,我愛還來不及呢!”

  此時,黃河難塞,“黃金可成,而河決可塞”的說道,正好迎合武帝的心思,于是拜欒大為五利將軍,“居月余,得四印,佩天士將軍、地士將軍、大通將軍印”。數月后,“加樂通侯及天道將軍印,為六印,貴震天下”。欒大吹破牛皮,說常在海上會見其師,武帝一認真,讓他下海,這家伙嚇得屁滾尿流,死活不下,自然遭誅。

  不斷的流血自然會提高方士與武帝周旋的本領。方士公孫卿對武帝說到黃帝鑄鼎升仙的事兒,就讓他心花怒放,于是“拜卿為郎,東使候神于太室(嵩山)”。“其冬,公孫卿候神河南,言見仙人跡緱氏城上,有物如雉,往來城上。天子親幸緱氏城視跡。問卿:‘得毋效文成﹑五利乎?’卿曰:‘仙者非有求人主,人主者求之。其道非少寬假,神不來。言神事,事如迂誕,積以歲乃可致也。’”

  武帝東幸緱氏,禮登中岳太室,若有“山呼萬歲”,高興得不得了,以為這次真要成仙了;至泰山,因儒生們都說不清封禪的禮儀,他就搬出周禮中的射牛之禮,以“射牛行事”泰山,“天子獨與侍中奉車子侯上泰山……其事皆禁”。下了泰山,就東至海上,企望蓬萊遇仙,結果“奉車子侯暴病”。他很可能太清楚武帝封禪泰山的裝神弄鬼,遭到暗害,結果武帝對他的家人說:“道士皆言子侯得仙,不足悲。”

  要是子侯把武帝推下大海,說天子被神仙接走了,全天下誰會懷疑呢?

  “太史公曰:余從巡祭天地諸神名山川而封禪焉……于是退而論次自古以來用事于鬼神者,具見其表里。后有君子,得以覽焉。“

  煉丹羽化的嵩山神仙

  秦皇武帝求仙不得,駕崩而去,宣告了東海仙話的終結。

  光武帝、唐高宗封禪泰山,不再東海求仙,是最好的注腳。

  高宗本不相信神仙,曾說:“自古安有神仙!秦始皇、漢武帝求之,疲弊生民,卒無所成。果有不死之人,今皆安在?”

  高宗能說這些話,與他的父親李世民相信外來和尚會念經,請婆羅門島胡僧那羅邇娑寐(或譯“那羅邇婆娑”)當高級養生顧問,煉不死之藥,食后一命嗚呼有關。

  《舊唐書》當然不能直說重如泰山的太宗死得如此輕如鴻毛。但壓根兒不說吧,覺得又是史官之恥。于是,論述唐太宗之死,用了個“三段論”——

  一、《太宗紀》里,不痛不癢地說了句貞觀二十二年五月,“使方士那羅邇婆娑于金飚門造延年之藥”。

  二、《郝處俊傳》里,以郝的諫文形式說了句時人流行看法,“先帝令婆羅門僧那羅邇娑寐依其本國舊方合長生藥。胡人有異術,征求靈草秘石,歷年而成,先帝服之,竟無異效。大漸之際,名醫莫知所為。時議者歸罪于胡人,將申顯戮,又恐取笑狄夷,法遂不行”。

  三、《憲宗紀》里,一錘定音:“李藩亦謂憲宗曰,(太宗)文皇帝服胡僧藥,遂致暴疾不救。”

  《舊唐書》雖把“太宗之死”的問題“大卸八塊”,但無論如何五代史家沈 ,是對得住歷史的。他這么一折騰,到宋之后,不死藥在中國就基本絕跡了。當然,不死藥化為養生藥,害死皇帝的事兒并沒有絕跡。

  不死之心,人皆有之。最有條件謀求不死的人,當然是皇帝。高宗身體倍兒棒時,可嘲笑秦始皇、漢武帝乃至老父的不死夢想,但當疾病搞得他頭重腳輕,目不能視,連天下都不得不委以夫人則天時,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就不得不聽信則天,尋覓不死之藥了。太宗、則天無疑是唐代最偉大的男人、女人,但他們也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就是迷戀不死之藥。她在襄助丈夫處理政務時,就積極尋求靈丹妙藥,頻繁接觸煉丹術士。

  公元668年,婆羅門僧盧迦阿逸多“受詔合長年藥,高宗將餌之”,被大臣郝處俊諫阻。話說得很苛刻:你老爹死在婆羅門僧手里,是時本要問斬,怕是夷狄笑我中央大國,不了了之……話到這份上,高宗只好停服“胡藥”,轉向“中藥”——“時高宗廣令征諸方道術之士,合煉黃白”。

  千古丹經王東漢魏伯陽真人煉丹嵩山,新天師道教主北魏寇謙之“尸解”嵩山升仙……嵩山自古是神仙之所,煉丹圣地,高宗命嵩山道士劉道合為其煉丹,順理成章。

  巧的是,高宗將封泰山,久雨不爽,令劉道合祈天,雨過天晴;而為封禪嵩山營造奉天宮,遷劉道合殯室,弟子開棺易衣,發現尸體唯余空皮,背有裂縫,猶如蟬蛻,“高宗聞之,恨曰:‘為我合丹,乃自服仙去矣!’”

  海上神仙不遇,轉而相求看得見的臣下——嵩山人間神仙。調整封禪尋仙之路,由泰山轉向嵩山,無疑是一種進步:何況煉丹是那時的“高科技”,無機化學產生于斯,中醫藥學理論相撐于斯。

  1982年,發現于嵩山之巔的武則天除罪金簡,是她封禪嵩山后謀求不死的“鐵證”。

  在嵩山三陽宮,她吃下道士胡超為她煉成的仙丹,改元“久視”;在石淙會飲,她大宴群臣,卻偷偷派胡超登上嵩山之巔,在封禪壇北側,投下金簡:“上言:大周國主武 ,好樂真道,長生神仙……”(原標題:“大哉嵩山·女皇封禪篇”系列之四)


責任編輯:C006文章來源:大河網 2006-11-13 作者:于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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