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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萍,女,豫劇旦角。河南省溫縣人。出生于1966年,農歷丙午年。
崔玉萍經歷
同許多熱愛戲曲的女孩一樣,從小就想唱戲,10歲那年背著媽媽帶她去溫縣豫劇團報考。崔玉萍12歲那年,溫縣戲校幾經篩選,使她名登“金榜”,圓了她想當演員的夢。
溫縣戲校是縣辦,但很正規。戲校不惜重金,從劇團請來教學經驗豐富的老藝人,從唐山請來京劇界的技藝精湛的武功教練,還請來了曾經在香玉劇社工作過的見多識廣的藝術家擔任教師。老師們教戲,要求十分嚴格,學生們從武功的一招一式到唱腔的一板一眼,都必須做到一絲不茍、準確到位,而且堅持學習與演出結合,注重舞臺藝術實踐,正因為如此,崔玉萍這一屆的同學才出現了她和崔玉榮、原淑靜等這一批出色的演員。
1987年,21歲的崔玉萍正式調入溫縣豫劇團任演員,她上演的第一個劇目、扮演的第一個角色就是《桃花庵》中一號人物竇氏。
張寶英正式表態后,溫縣宣傳、文化主管部門于2004年4月9日,為崔玉萍舉行了盛大的拜師儀式,從此,崔玉萍找到了她攀登藝術高峰的領路人。
2008年4月到河南省豫劇二團工作。
1987年,21歲的崔玉萍正式調入溫縣豫劇團任演員,她上演的第一個劇目、扮演的第一個角色就是《桃花庵》中一號人物竇氏。《桃花庵》是一出流傳已久的傳統劇目,也是崔蘭田先生最具代表性的“看家戲”,崔蘭田的高徙、著名豫劇表演藝術家張寶英對此劇作了出色地繼承和發展。此劇具有一定的人民性,再加上情節曲折、人物典型、語言生動鮮活、鄉土氣息濃郁,因而流傳很廣。
上世紀六十年代,崔蘭田和她的合作者對《桃花庵》一劇進行了再創造,他們剔除了原劇中的糟粕,尊重觀眾的欣賞習慣,著力塑造竇氏、陳妙善這兩個善良的婦女的性格牲,描寫張才給她們帶來的悲劇命運。劇中突出表現竇、陳二人由怨恨到諒解,以至相互同情,反映了這兩個被欺騙的婦女惺惺相惜和認識上的改變,從而使主題鮮明,內容健康,體現了積極的反封建意蘊。同時,他們還把原來陳妙善的輕浮多情、以身相許,改為是張才對她的甜言蜜語和苦苦追求,才使他們茍合。對竇氏某些歹毒刁鉆的思想行為作了刪除,使這兩個典型人物更加合理。
崔玉萍剛演出《桃花庵》時,年方21歲,對上竇氏的思想內涵,并無深刻的理解,她完全是按照張寶英的表演唱腔“照貓畫虎”地托了下來。因為表演真切、唱腔優美、扮相俊麗、做戲大方,深受各地觀眾的歡迎。
崔玉萍拜師張寶英趣事
崔玉萍與恩師張寶英
真誠感動了張寶英,廣大觀眾對崔派藝術的熱愛,更加堅定了崔玉萍學演崔派劇目的決心和信心。團里決定排演崔派名劇《賣苗郎》,崔玉萍扮演一號人物柳迎春,她仍是跟著錄音機學張寶英的唱腔。后來買到了《賣苗郎》的光盤,能看到張寶英扮演柳迎春的舞臺形象,張老師那沁人肺腑的唱腔,細致入微的表演,使崔玉萍深受震撼,為之陶醉,她萌生了一個念頭,一定要見到張寶英老師,當面向她請教。但是,怎樣才能見到她仰慕多年的張寶英老師呢?沒有張老師的電話,就打114查詢,查詢臺總共給她提供了14個名叫張寶英的電話,一一打過,都不是安陽市豫劇團的演員張寶英。焦急中的崔玉萍想到,劇團不是歸文化局管嗎,她從安陽市文化局終于問清楚了已經擔任安陽市文化藝術學校校長張寶英辦公室的電話。這時,崔玉萍卻猶豫起來了,她想,張老師那么忙,和我素不相識,會不會不予理睬,該給她說些什么呢?一心想見到張寶英的崔玉萍又想到,如果自己沒有勇氣、沒有闖勁兒,那就什么事情也辦不成,想到這里,她用顫抖的手指撥通了張寶英的電話,當耳機里傳來了“我是張寶英”的聲音時,激動的崔玉萍把早已想好的話像背戲詞似的一口氣說了下來:“我叫崔玉萍,是溫縣豫劇團的演員,十幾年來我專心學習崔派表演唱腔,但只能學個大概,現在很想見到您,得到您的占撥與指導……”
張寶英不認識崔玉萍,不了解她,不能立即明確表態,只好說:“我這一段比較忙,身體也不太好,等到有時間再約吧。”
這一等,時間過了兩個多月,坐立不安的崔玉萍連電話也不敢打了,還接連做了幾個見到張寶英、老師不理睬她的夢。同事告訴她,夢境都是反的,夢里的張老師不理你說明她愿意見到你。崔玉萍抱著僥幸的心理,再次給張寶英打了電話,讓她喜出望外的是老師約到安陽家中見面。
崔玉萍如約到達安陽,當她見到張寶英老師時,出乎好的想像,老師是那樣的和藹可親,那樣的質樸無華,沒有一點藝術家的架子,崔玉萍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張寶英簡單問了問崔玉萍的情況,讓她唱一段《賣苗郎》中柳迎春演唱的【散板】:“太康的地太康的天,太康的黎民要死完,旱三年吶澇三年,一連六年沒收田。澇天遍地人稀路斷,旱天枝頭著火冒煙……”
在崔玉萍演唱的過程中,張寶英頻頻點頭,崔玉萍唱完她說:“豫劇的【散板】很難唱,但許多巧妙的東西就在【散板】里邊。你熱愛崔派藝術,而且演了許多場崔派劇目,這很值得珍視。只要觀眾需要,咱們就應為發展崔派藝術而共同努力。”
接著,張寶英給崔玉萍講了崔派藝術的特點:
“崔派唱腔低沉委婉,細膩抒情,音域寬廣,共鳴和諧。唱腔間區跳度較大,對比鮮明,節奏強烈,歸韻多用鼻音和胸腔,顯得凄婉、深沉;演唱中多以下滑音和上下二度倚音作為唱腔的結尾,借以表現人物哀怨纏綿、悲傷痛苦的思想感情,認人聽來回味無窮。”
講到興起,張寶英又邊唱邊說:“比如《桃花庵·盤姑》一場,根據竇氏情緒的變化,在她的唱腔中運用了【滾白】、【二八板】、【緊二八】、【慢板】、【流水板】等板式,把她憤怒、絕望、怨恨、無奈的不同情緒,層次分明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使觀眾受到強烈的感染,這也是崔派表演藝術魅力之所在,這些特點,你要仔細揣摩。”
站在張寶英面前的崔玉萍,亭亭玉立,相貌端莊,性情和善,舉止大方,給張寶英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心想,這個可愛的崔玉萍很可能就是繼承、發展崔派藝術的一名優秀的后來者,這個徒弟我收定了!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張寶英正式表態后,溫縣宣傳、文化主管部門于2004年4月9日,為崔玉萍舉行了盛大的拜師儀式,從此,崔玉萍找到了她攀登藝術高峰的領路人。
崔玉萍參演《鍘刀下的紅梅》趣事
2006年參加河南小皇后豫劇團《鍘刀下的紅梅》被列入國家舞臺藝術精品工程預選的排練與演出。在《鍘刀下的紅梅》中扮演奶奶一角。導演只給崔玉萍兩天準備的時間,她既要記臺詞,又要記調度,同時還要學會老年人的動作和臺步,體會“奶奶”在特定環境下的思想感情。這種高難度的緊迫的工作任務,使崔玉萍曾經想到退卻。張寶英老師在電話中鄭重地說:“干工作就是去戰勝困難,多學多練,咬著牙也要完成任務。你能參加演出這個好戲,又遇到這么好的導演,如果你放棄這項工作,只怕一輩子再難找到這么好的機會……。”
《鍘刀下的紅梅》是一出思想性與藝術性很高的好戲,此劇出色地體現了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的高度融合,人物刻畫得好,語言相當精湛,尤其是劉胡蘭和奶奶的幾段唱詞寫得非常生動。崔玉萍喜愛這些感人肺腑的詞匯,喜愛這些撼動心扉的旋律,因而好唱得聲情并茂,余音繞梁。僅舉出奶奶的重點唱段,與有識之士共賞:
緊緊將兒懷中抱,
滾滾熱淚涌如潮,
我的蘭子啊,奶奶的好寶寶,
兒受折磨如同把奶奶的五臟掏。
莫怪奶奶我見你把淚掉,
我的蘭子啊你可知曉,
咱全村家家戶戶老老少少,
一個個眼淚巴巴都在為你把心操。
胡蘭子你落進這閆王廟,
奶奶我分明是黃泉路口把兒來瞧。
我怎能不落淚,我怎能不嚎啕,我的蘭子啊!
兒還是剛出巢的黃咀幼鳥,
兒還是乳臭未干的茸毛羊羔,
兒還是剛拔節的一棵嫩草,
兒還是正在抽芽的一棵樹苗。
怎忍見黃葉未落青葉掉,
怎忍見老樹未枯新枝凋!
我的好蘭子,我的好寶寶,你還太小太小,
奶奶我怎忍見兒血染鍘刀!
演唱這段情深意切令人斷腸的戲,崔玉萍非常投入,她傾入了自己的全部感情,既感動了自己,也感動了觀眾。她以頑強的意志、刻苦的努力,出色地完成了扮演奶奶的任務,扮演這個角色,在她20多年的藝術生涯的畫卷上,記上了濃重的一筆。《鍘刀下的紅梅》取得的非同尋常的成績,其中也包含了崔玉萍付出的辛苦。
崔玉萍主要活動
紀念崔蘭田先生逝世三周年
2006年4月5日,農歷丙戌年三月初八日,河南省內外崔派弟子及豫劇表演名家紛至安陽,到崔蘭田先生墓前敬獻鮮花,紀念崔蘭田先生逝世三周年。紀念專場演出在金象宴賓苑戲曲茶座舉行,以緬懷一代豫劇大師崔蘭田先生,寄托人們對她的哀思。“博取眾家之長,弘揚崔派藝術”的匾額懸掛在舞臺對面,舞臺正中擺放著崔蘭田先生的巨幅照片,書畫名家專門為大師敬獻的多幅字畫分別懸掛在兩邊的金絲絨幕布上。
專程從鄭州趕來的魏云、柳蘭芳和來自河北邯鄲的胡小鳳等省內外著名豫劇表演藝術家,以及崔大師的弟子、安陽市豫劇團副團長崔小田等先后登臺表演了《秦香蓮》、《對花槍》等崔派豫劇傳統劇目。【原標題:崔玉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