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鄭振鐸《中國俗文學史》,東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613頁。
3 《續仙傳》曾經記載:“藍采和手持拍板(簡板)唱踏歌行乞于市。”這可能便是道情的最初形式。鼓子詞和諸宮調的體式都和唐代的變文有一定的聯系。南宋,“道情”又被視為“鼓詞”,可見其產生也應更早一些。唐代沿襲歷代郊廟制度,民間大建道觀,道士們所唱的贊頌歌曲,即“經韻”,逐漸向民間傳播,演變為道士們布道勸善的“新經韻”,此亦可能即是所謂的“唱道情”。又據《宋史·樂志》,北宋有道人“歡大曲”,此可能即是沿襲唐宮廷法典歌舞而存在“法曲道情”,在民間存在說唱兼有的“說唱道情”。而此前的所謂“道情”,應是類似歌謠俗曲之類的樣式,亦可說成是道情的起源。
4 周密《武林舊事》卷七,山東友誼出版社,2001年版,第144頁。
5 鄭振鐸《中國俗文學史》,東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268頁。
6 參[日]小野四平《中國近代白話短篇小說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本文引用了其中的一些材料,予此說明。
7 《太平廣記》中華書局校本,1981年版,第151-152頁。
8 王圻《三才圖會》卷三,“器用類”樂器卷,王思義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134頁。
9 康保成《儺戲藝術源流》,廣東高教出版社,1999年版,第177頁。
10 徐珂《清稗類鈔》,“音樂類·唱道情”,上海商務印書館,1920年版。
11 朱權《太和正間譜》,引自《中國文學批評通史》“明代卷”,袁震宇、劉明今著,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04頁。
12 小野四平《中國近代白話短篇小說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第262頁。
13 見胡適《古典文學研究論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370頁。
14 對于明代有無道情,任訥在《曲諧》中說:“道情一體,明人之中,尚未見有傳作。今世但知板橋有其詞,而不知徐靈胎實定其制。靈胎有《洄溪道情》。”其實,這一說法是值得商榷的,我們前述《莊子嘆骷髏》的說唱和《金瓶梅》中的說“道情”已可以說明這一點。此外還有明末歸元恭的《萬古愁曲》,也是文人擬作的“道情”。
15 鄭振鐸《中國俗文學史·清代的民歌》,東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613頁。
16 阿英在“道情”中曾提及戲臺上韓湘子小方卿之流對觀眾的影響,此亦是道情舞臺化的一種表現形式。見《夜航集》中國文聯,1993年版,第169頁。
17 阿英《夜航集·道情》,中國文聯,1993年版,第169頁。
18 嚴學坤《“泰州道情”搬上舞臺的聯想》,《藝術百家》1999年第1期,第86頁。作者:孫福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