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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殺死劉備另一位托孤之臣的動機分析(2)

2013/5/30 14:54:37 點擊數: 【字體:



    那么,這又有什么問題呢?

    表面上看,李嚴是步步高升。但和諸葛亮相比,卻是處處不如。首先,諸葛亮在朝,李嚴在外。諸葛亮近在君側,總攬朝政,無論大事小事都由他說了算(政事無巨細,咸決于亮),李嚴可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實際上,由于李嚴留鎮永安(今奉節),后來又移駐江州(今重慶),可以說是一直遠離政治中心和權力中心。這對李嚴來說是不利的。由于遠離成都,他無法參與朝政,難以輔佐少主,也疏遠了官場關系,失去了表現機會。南征北戰都沒他的事,舉賢薦能也沒他的份;上上下下既疏于來往,揚名立萬也不大可能。用現在的話說,李嚴有被“邊緣化”的危險。他后來在官場斗爭中敗北,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潛在原因。

    這里面顯然有一個謎,那就是李嚴為什么不入朝?是他自己不愿意呢,還是諸葛亮不讓?托孤之后,諸葛亮回成都主持朝政,李嚴留永安鎮守邊關,從“以嚴為中都護,統內外軍事,留鎮永安”這句話看,這應該是劉備的安排。那么,劉備為什么要這樣安排?這是臨時的安排,還是長期的安排?如果是臨時的,后來為什么不改變?如果是長期的,劉備的想法又是什么?可惜,關于這一切,我們都已經無法得知了。

    可以肯定的是,同為顧命的李嚴在很多方面都比不上諸葛亮。比方說,諸葛亮擁有自己的行政機關和官僚系統(開府治事),李嚴就沒有;諸葛亮兼任地方官員(領益州牧),李嚴也不能。再加上一個在朝,一個在外,李嚴很明顯地被比下去了。這當然會引起不平。于是李嚴就想,你這個正的顧命大臣可以兼任州牧,我這個副的就不能當個刺史?但是,當時的蜀漢只有一個州,就是益州,總不能一州之內又有州牧又有刺史吧?不過李嚴也有辦法。據《三國志·李嚴傳》和《華陽國志》,李嚴移防江州以后,曾向朝廷提出,以江州為中心劃出五個郡,另外成立一個巴州,自己當巴州刺史,結果“丞相諸葛亮不許”。這當然又讓李嚴不爽。過了幾年,李嚴又向朝廷提出要開府。理由也很正當:在曹魏,并受魏文帝曹丕之遺詔,共同輔佐魏明帝曹叡的四位顧命大臣——曹真、陳群、曹休、司馬懿,可都是開府的。結果,這個要求又被拒絕。不過,諸葛亮也給了李嚴補償,就是表薦李嚴的兒子李豐為江州都督,以提高其待遇(隆崇其遇)。

    這就是李嚴與諸葛亮關系的大概。據此,一些歷史學家認為,李嚴被廢,完全是咎由自取。為什么呢?因為李嚴身為顧命大臣,既不見他出謀劃策建設國家,又不見他出生入死保衛國家,卻只見他爭權奪利以權謀私,而且不擇手段。比方說,他的“求以五郡為巴州刺史”,是在什么時候呢?大約是在蜀漢建興五年(公元227年)。當時,魏文帝曹丕已經去世,魏明帝曹叡已經繼位。諸葛亮為了相機北伐,要調李嚴之兵進駐漢中。李嚴接到命令,推三阻四,拖拖拉拉,卻要求劃出五郡,建立巴州,讓他當刺史。這不是討價還價是什么?建興八年(公元230年),諸葛亮準備西出祁山,打算讓李嚴鎮守漢中。李嚴卻趁機大談司馬懿等人開府的事,實際上是借司馬懿說自己。這不是敲詐勒索又是什么?

    更為嚴重的是,據《三國志·李嚴傳》裴松之注引《諸葛亮集》,此前李嚴還曾寫信給諸葛亮,勸他“宜受九錫,進爵稱王”,結果被拒絕。李嚴為什么要慫恿諸葛亮受命稱王呢?一種可能是為了自己要官,先鼓動別人要官。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要陷孔明于不義。上一集我們講過,此時的諸葛亮,權力和地位頗似當年的曹操。曹操爵封縣侯(武平侯),官任丞相,開府治事,兼領州牧(冀州牧)。諸葛亮也是爵封縣侯(武鄉侯),官任丞相,開府治事,兼領州牧(益州牧)。如果再來一個受九錫,稱某王,那就和曹操毫無區別一模一樣了。顯然,無論何種可能,李嚴都是不懷好意。

    如此看來,李嚴的人品十分可疑。所以,余明俠先生的《諸葛亮傳》就說李嚴“完全是一個奸詐自私、陰險殘忍、不以國事為重的惡劣分子”。將其廢黜,可謂天經地義。

    不過這事也有兩說。第一,所謂李嚴自私自利(所在治家),濫施恩惠(尚為小惠),沽名釣譽(安身求名),不以國事為重(無憂國之事),只是諸葛亮的一面之詞,缺乏證據。第二,李嚴沒有起到輔臣作用,是因為他不在朝廷,使不上勁,不能怪他。第三,李嚴要求當刺史,要求開府,也不能簡單地說就是爭權奪利,跑官要官。因為他這位“副顧命大臣”的權力、地位、待遇,與那位“正顧命大臣”相比,實在是相去甚遠。所以尹韻公先生的《李嚴之廢》一文,就認為李嚴是在“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爭取和捍衛自己的合法權益。為此,李嚴甚至想出了勸諸葛亮“宜受九錫,進爵稱王”的餿主意。在尹先生看來,李嚴此舉,是“存心讓諸葛亮難堪”。結果,諸葛亮“大為恐慌”,不得不立即回信表*跡。諸葛亮說,如果滅了曹魏,殺了曹叡,和諸位一起受封,即便十錫我也敢接受,何況九錫(雖十命可受,況于九邪)?這話說得大義凜然,卻也大犯忌諱。什么叫“十命可受”?曹操只不過受了九命,就被大家罵得半死;諸葛亮如果當真受了十命,又會怎么樣呢?

    由此也可見李嚴相煎之急。這在贊成諸葛亮的人看來,就是“猖狂進攻”。但在贊成李嚴的人看來,則無妨說是“維權行動”。尹韻公先生就認為,李嚴已經看出,諸葛亮“沒有把他這位托孤同事放在眼里”,處處“排擠、壓制、冷落”他這個副手,還時時“予以掣肘”,李嚴當然會“不示弱,不服氣,不買賬,伺機反撲”了。
 
    或許有人會問,諸葛亮為什么就不能給李嚴一些權力呢?尹韻公先生認為,就因為諸葛亮是一個“權欲極盛的政治家”。他的作風,是“大權獨攬,小權也不分散”(按即所謂“政事無巨細,咸決于亮”)。哪怕同為托孤,也得束之高閣,而李嚴偏不吃這一套。也就是說,李嚴的悲劇,就在于他不愿意當一個有名無實的顧命大臣,而“擅權心烈的諸葛亮”則“根本不愿、也不容他人染指最高權力”,這才水火不能相容。結果,“善于玩權的諸葛亮”逮住了“李嚴送上門來的過失”,一出手就把他打翻在地,再也沒能翻過身來。

    好了。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按照以余明俠先生為代表的歷史學家的看法,嚴亮之爭的實質,是李嚴爭權奪利猖狂進攻,諸葛亮顧全大局一讓再讓。其斗爭軌跡則是:進攻,忍讓;再進攻,再忍讓;直至李嚴自我暴露自取滅亡。相反,按照以尹韻公先生為代表的歷史學家的看法,嚴亮之爭的實質,是諸葛亮擅權心烈打壓同事,李嚴奮起維權據理抗爭。其斗爭軌跡則是:打壓,抗爭;再打壓,再抗爭,直至李嚴出師不利頭破血流。
    這實在是太有趣了。

    余明俠和尹韻公都是嚴謹的歷史學家,他們根據的材料,都是正史所載,沒有戲說,所說也都不無道理,得出的結論卻大相徑庭。這說明什么呢?說明以人品和道德來看歷史事件,這條路是不通的。就事論事也不行。我們知道,動亂的導火線常常是些小事情。小事情引發大事件,背后必有大原因。何況諸葛亮是大政治家,他作為蜀漢政權的掌門人,考慮的一定是大局、全局。所以,即便認定李嚴是小人,是“惡劣分子”,把諸葛亮和他的斗爭僅僅看作君子與小人之爭,也是小看諸葛亮的膚淺之見。何況李嚴是不是小人,還很難說。

    那么,諸葛亮考慮的大局又是什么呢?

    這就必須追溯到劉備的永安托孤。也就是說,劉備托孤時,為什么要安排李嚴這樣一個被尹韻公先生稱之為“第二提琴手”的人物?誰都知道,劉備“天下梟雄”,一生征戰,見多識廣,慮事周全。他的安排,肯定不是一時性起,而是出于深思熟慮。問題僅僅在于:劉備考慮的是什么?

    田余慶先生回答了這個“哥德巴赫猜想”。田先生的《蜀史四題》一書認為,“亮正嚴副”的托孤安排,乃是為了消除隱患,鞏固政權;而蜀漢政權的最大隱憂和禍患,不在曹魏、孫吳,恰恰就在蜀漢政權內部。正是這一內部矛盾,讓劉備的托孤非同尋常。

    于是我們就要問:是這樣的嗎?

    是。我們知道,劉備建立的蜀漢王朝或者蜀漢政權,是由三股政治勢力組成的。第一股是“本土勢力”,包括原仕洛陽的益州官僚和仕于益州的本土豪強,我們統稱之為“益州集團”。第二股是“劉璋舊部”,包括追隨劉焉父子入蜀的和后來投靠劉璋的,我們統稱之為“東州集團”。第三股是“劉備親信”,包括劉備的骨干(如關羽、張飛)和后來投靠劉備的(如馬超),我們統稱之為“荊州集團”。這三股力量,由于有一個先來后到的關系,就形成了一種錯綜復雜的主客新舊矛盾。劉焉父子入蜀時,益州集團是主,是舊;東州集團是客,是新。主客新舊之間,曾大打出手刀兵相見。劉備入蜀以后,關系就變了。原本是客是新的東州集團,變成了主,變成了舊。主客新舊矛盾,則變成了荊州集團與益州、東州兩個集團的矛盾;而東州、益州兩個集團的矛盾,也依然存在。劉備的蜀漢政權,就是建立在這三重矛盾之上的,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更不好玩的是,劉備在猇亭和夷陵一敗涂地,這就難免讓一些原本就心懷不滿的人蠢蠢欲動。據《華陽國志》,劉備敗退永安后,十一月生病,十二月漢嘉太守黃元就反了(次年三月被剿)。而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劉備去世后,南中地區各郡居然全都反了(南中諸郡,并皆叛亂)。可以這么說,劉備建國,基礎不牢;夷陵戰敗,地動山搖。

    這無疑是讓劉備深感憂慮的事情,而為他可以分憂的只有諸葛亮。這是劉備要“托孤于丞相亮”的原因。那么,為什么又要以李嚴為副呢?因為另外兩股力量也不能不考慮。也就是說,所謂“舊人”當中,也應該有代表人物,而李嚴是最合適的。據《三國志·李嚴傳》,李嚴原本是荊州人(南陽),曾經在劉表手下做事,因為能干而名揚一時(以才干稱)。曹操南下,劉琮投降,李嚴卻西行投奔了劉璋。劉備入蜀,李嚴又率眾投降了劉備。所以,劉備選中李嚴,除清代何焯《義門讀書記》提出的“蜀土故臣,宜加獎慰”;“荊土歸操,嚴獨西歸”;      “理民治戎,干略亦優”三個原因外,恐怕還因為他在所謂“舊人”中,和劉備的“荊州集團”關系最好,也最密切。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他的代表性。前面講過,蜀漢政權是由三股政治勢力組成的,而這三股政治力量在劉備心中的分量是不一樣的。從當時政權的結構不難看出,荊州集團是政權主體,東州集團是團結對象,益州集團是防范對象。這并不奇怪,因為以劉備為首的荊州集團是一股新的外來勢力。他們要在益州站穩腳跟,不能不團結依靠比他們來得早一些的外來勢力。這就是東州集團。東州集團半新半舊,亦客亦主,正好可以起到一種溝通新舊雙方的作用。這樣一來,屬于東州集團又親近荊州集團的李嚴,便成了劉備寄予厚望的人選。

    實際上劉備的這一安排的用心極深。首先,它體現了處理新舊關系的基本原則。這個原則雖無明文記載,卻不難從蜀漢政權的官員任命中看出,那就是“后來居上,不容顛倒;以我為主,兼容三方”。因為要“以我為主”,所以諸葛亮為正;因為要“兼容三方”,所以李嚴為副。也就是說,劉備的托孤,是用人事安排的方式留下了自己的政治遺囑。這也是后來諸葛亮能夠廢掉另一位顧命大臣的政治底氣——此人挑釁了“后來居上”的原則。

    但這只是“首先”,還有“其次”。其次就是劉備的“帝王心思”了。據《三國志》之《李嚴傳》、《先主傳》和《諸葛亮傳》,劉備將李嚴召到永安,拜為尚書令,是在章武二年(公元222年),月份當在十月。召諸葛亮到永安則是在第二年,即章武三年(公元223年)的二月。從兩個人到達永安的時間和“嚴與諸葛亮并受遺詔”這句話看,劉備對諸葛亮說“如其不才,君可自取”時,李嚴很可能是在場的,至少也是知情的。這就很有意思了。有什么意思呢?一方面,劉備是在告訴李嚴:諸葛亮是朕最信任的人,信任到可以讓他“自取”的程度,你不要挑釁他的地位!因為李嚴作為“舊人”的代表,既可能維系新舊關系,也可能促成舊人異動。這是一把雙刃劍,不能不防患于未然。因此田余慶先生認為,諸葛亮的角色是打鬼的鐘馗,而且“這個鬼就是李嚴”。

    不過,依我“小人之見”,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或者說,李嚴未必這么理解。李嚴很可能認為,劉備是在“用為君的兩手對付為臣的兩手”,否則為什么安排他留鎮永安?無非是在暗示,如果諸葛亮當真取劉禪而代之,他李嚴就可以從永安出兵勤王。這是李嚴敢于和諸葛亮抗衡的政治底氣。正因為這樣,他才要求開府,要求當巴州刺史,才寫信要諸葛亮接受九錫,晉爵稱王,也就是看看諸葛亮是不是有“不臣之心”。他認為這是在執行劉備的政治遺囑,所以理直氣壯。

    當然,這些都是猜測。我們還是愿意善意地相信,劉備的愿望,只不過是新人舊人和衷共濟,荊州、東州、益州三個集團同心同德。

現在看來,劉備雖然用心良苦,但他的愿望還是多少有些落空。一方面,諸葛亮的手太緊,只肯讓名,不肯讓權。另方面,李嚴的表現也讓人失望。第一,自視甚高,難以共事。當時的民諺有“難可狎,李鱗甲”的說法,意思是李嚴的身上有鱗甲,輕易碰不得(鄉黨以為不可近)。這一點,《太平御覽》引《江表傳》和《三國志·陳震傳》都有記載。第二,朝秦暮楚,挑撥離間。據《三國志·陳震傳》,諸葛亮曾寫信給蔣琬和董允,說我原本以為李嚴只是不好合作,不惹他就是(吾以為鱗甲者但不當犯之耳),沒想到他還會有“蘇張之事”。所謂“蘇張之事”,也就是像蘇秦、張儀那樣搞“穿梭外交”。這在政權內部就是破壞安定團結了。第三,擁兵自重,分庭抗禮。比如他要當巴州刺史,在諸葛亮看來就是要搞獨立王國。   
他要求開府,在諸葛亮看來就更是對抗中央。

    這就讓諸葛亮為難。諸葛亮深知,作為丞相,他要做的工作,是鞏固新人地位,穩定舊人情緒,協調新舊關系,消除新舊界線。這是他對李嚴一讓再讓的原因。但是,團結不能是無原則的。李嚴既然挑釁了“以我為主,后來居上”的原則,那就只能假借理由廢了他,哪怕這口實“難于置信”(田余慶先生語)。

    現在可以得出結論:諸葛亮廢黜李嚴,有近因,有遠因,有表面原因,有根本原因。根本原因就是益州、東州、荊州三股政治力量構成的蜀漢政權內部矛盾;而諸葛亮毅然廢黜李嚴,則歸根結底是為了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一矛盾,實施依法治蜀。依法治蜀,是諸葛亮解決新舊矛盾的根本之策。為此,他早在第一次北伐時,就依法懲治了錯失街亭的馬謖,并自請處分。這件事,當然體現了諸葛亮執法之公正,賞罰之分明,但又并不那么簡單。那么,在諸葛亮的“揮淚斬馬謖”背后,又有什么文章呢?

    公元263年劉禪君臣的不戰而降,是蜀漢史上最后一個不解之謎。其中起到重要作用的,是有職無權的光祿大夫譙周。譙周為什么要極力主張投降曹魏?劉禪又為什么要聽他的?蜀漢朝野,為什么只有少數人主張抵抗,多數人并無斗志?在蜀漢迅速滅亡的背后,又有著什么樣的政治背景和政治原因呢?

    蜀漢,是三國當中最先滅亡的,這讓許多歷史學家感到困惑。第一,史家一般認為,和曹魏、孫吳相比,蜀漢要算是治理得最好的,怎么反倒先亡呢?第二,蜀地有“重險之固”(《三國志·鄧芝傳》載鄧芝語),打不了別人,難道還守不住?第三,從曹魏出兵,到劉禪投降,其間只有兩個月,蜀漢之亡為什么如此之快?這實在讓人大惑不解。

    不過困惑歸困惑,思考歸思考。得出的結論,一般也有四條,即劉禪昏庸、黃皓弄權、陳祗(音支)亂政、譙周誤國。這也是有根據的。我們知道,魏軍從洛陽出發,是在曹魏景元四年(公元263年,此年上半年為蜀漢景耀六年,下半年為蜀漢炎興元年)的八月;決定伐蜀,則是在五月。據《三國志·姜維傳》,當時姜維已經得到消息,便上表劉禪,提出布防措施(六年,維表后主),請劉禪速派張翼和廖化分別把守陽安關口和陰平橋頭“以防未然”。誰知這時劉禪只聽黃皓的,而黃皓又只聽巫師的。巫師說敵人不會打過來,黃皓便信以為真,讓劉禪扣下了這份公文(啟后主寢其事),結果滿朝文武都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群臣不知)。這豈不是劉禪昏庸、黃皓弄權?





責任編輯:C006文章來源:鳳凰網歷史 2010-05-19 作者:易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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