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去端午節與家人的團聚,帶上裝備踏上南去的列車,攀登河南最高峰--老鴉岔腦,險上亞武山。
5月27日18時48分,行之戶外一行九人,行云 森林木 童心 農夫 天山奇俠 無言 靜水蔚藍 涉駝茜 在驢友們相送的祝愿中,踏上了通往靈寶的列車。
農夫山前行云飛,
萬起同游天山俠。
邊走邊看涉駝茜,
靜水童心六木佳。
28日零時3點到達靈寶車站,背上20公斤的行囊,借著昏黃的燈光走出站臺。只聽身后“噗通”一聲,扭身觀看,一驢被站前護欄鐵鏈拌翻,兩腳勾在鎖鏈上,背包重重的傾在頸椎上,額頭與生硬的水泥地親密接觸,遮陽帽將頭扣得嚴嚴實實,“是誰!是誰!”,何其驢怎么不看路抬蹄呢?眾驢趕忙上前攙扶,原是召集人行云,出行不利“驢”失后踢。大家忍俊不禁,行云也覺無意,冒出一句經典:靈寶,真靈啊!成為此次出行的第一趣事,有天上奇俠的小詩為證。
頭兒行云將車下,
噗的一聲不見啦。
靈寶真靈循聲看,
額頭鼓起紫疙瘩。
走出靈寶車站,天色暗淡,毛毛細雨已沾濕地面,眾驢向西徒步二十分鐘到達汽車站,經打聽開往故縣鎮5點半發車。于是,就一房檐下席地而坐,一會兒,迷糊中踏上了開往故縣鎮的汽車。在故縣鎮早餐一頓,花去我們30元的銀兩,一小碟咸菜一元錢(早餐應免費送咸菜),令本出行臨時會計的我心疼不已,老傳統打包備用。雨漸漸的下大,打探道路的森林木和行云還沒有回來。放下行囊從中拿出雨衣,一不小心將雞蛋盒帶出,“啪嚓!”四個雞蛋已被土地爺吃掉,沒有了俺糧草中的精華。
來至故縣鎮老鄉說雨已經下了三天了,上山的路已經被沖斷,越野車也只能把我們送到保護區口,無奈只有前進,每人10元車費,三十分鐘后兩車先后到達保護區。果然道路被阻斷,大水洗涮著山石順著山體“嘩嘩”的奔騰,大樹露出潔凈的根橫欄在地面上。保護區工作人員熱情講述另一條路上山的情況,但還是建議我們放棄這次登山,說是下雨路滑,登上更是危險。既來之則安之,沒有退路,大家意見統一勇往直前。此時的時間是28日8點,所在高度從海拔600米升至1350米,雨夾雜著風越下越大,由于是礦區,道路比較硬,雨水順著路坡向下流淌,沒有踏腳的地方,鞋子和膝蓋向下的褲腳早已濕透了。
傳統端午三天假,
天公做美把雨下。
山洪滑坡擋不住,
九驢勇攀老鴉岔。
冒雨前行。大家的開心果小毛驢(太行),此時可就打蔫了,火車上不聽姐姐的話,喝了七兩牛欄山二鍋頭,開始發揮作用了。只見,頭向下耷拉著,兩眼無光,臉色蒼白,步履蹣跚,碩大的背包壓得直不起腰來。眾驢匆匆的步伐把他落下,姐姐此時也不爽,想想每次出行小毛驢的相助,感激之情此刻相還。慢慢的陪伴著,談談生活,聊聊人生,前驢等時喚,下午一點左右路徑一礦區工棚,民工們熱情相讓,進入棚內避避雨。并且給我們做了玉米碴子粥,喝著香噴噴飯,就著那打包來的咸菜,站在燃著柴火的鍋臺兒邊,饑寒交迫的九驢頓時溫暖了許多。一碗粥下肚,相互打量著:農夫穿著短袖T恤,雙手抱著煙囪;行云兩腳踩著燃著的木柴,烤著手套,無言一手舉著饅頭,一手拿著濕透的襪子,嘴里還不斷的說:“燒死了~~燒死了!”原來是火太近,燒到了腳。靜水更是殘像啊!冰涼的雙腳恨不得一下子伸進爐膛,大聲吆喝著:疼~~~!疼~~~!“額”也腳不離火,眼不離鍋,連蒸汽也不放過,熏熏臉兒暖和暖和。呵呵呵......難忘的一幕!
喝過糊糊,按規矩給了民工10元飯錢(民工不要的),大家整裝上路。這時小毛驢吃飽了精神了許多,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眼神有了光澤,腳步開始穩健,還有十五公里到達老鴉岔山底。有了抵御寒冷和饑餓的底潤,山路上有回響著爽朗的吆喝聲,“得得得!噢~~~~”。呵呵呵......一切還是那么的和自然相融!
雨漸漸的小了些,這時的我開始注視這山里的植被,遠望郁郁蔥蔥,枝葉茂密的林子很難看到山體和空間,久違的雨水把枝葉洗刷的干干凈凈,更顯得蒼穹翠綠。很多是沒有見過的闊葉植物,色彩也顯得稀奇,野生紫丁香在雨中令人生憐,綻放的小花有點兒打蔫,但還透著誘人的香氣,使你禁不住的上前聞一下沁人心脾。由于豐厚的植被,蔭濕的的氣候,蕨類植物生長旺盛,纖細的莖支撐著狗牙兒般的枝葉,顯得那么秀美。山體蘊藏著豐富的水源,順著石壁的狹縫沁出,暢暢悠悠匯入溪流。遠處時時的傳出清脆的鳥鳴。這時我們不覺中已走到了埡口,感覺身上悶悶的。哦!雨已經停下了。
此時4:30分左右,離老鴉岔階梯嗨有兩公里,不敢停留繼續前往。路徑一水簾洞,滴滴答答的水簾垂簾洞口,稱其的是洞口下的冰冰背竟有一尺多厚,站在那里寒氣逼人。
5:20分左右,終于踏上了登上老鴉岔的階梯。深林中稀稀疏疏的光線顯得那么暗淡,但大家還是興奮不已,風雨中看到了登頂的希望。
秦嶺----真不愧為是南北氣候的分水嶺,與太行的氣候植被 有著天壤的差別,高大的闊葉林樹木隨處可見,老化的表層裹著 新皮,沉穩而茂盛。地表厚重的樹葉 一尺多深,向下挖去露出黑黑的有機質。 在這里看到了橘黃色的樺樹,樹皮鮮艷細膩光亮,樹干高大挺拔,在綠色的林中特別眨眼。再向上爬,一片類似家族樹木,不同樹種三三倆倆連在一起,大家戲稱“夫妻樹”,還有“三口之家”,但最不能理解的是大多以白玉蘭樹棵為主。呵呵呵......不是植物學家,不懂為什么會有這種現象。總之,非常 奇特是個謎。
6點40分左右,陰天的光線透過枝葉的間隙折射的有點無力,深林里顯得很黯淡了,我們也走到了階梯的盡頭。所在的高度海拔2200米。景區在開發之中,階梯鋪設的很艱難,由于連天的下雨而停工,施工的工具懶散的躺在山坡上。驢們開始爬向泥濘的攀山路上。快到山的頂端山勢很陡,腳上的泥厚厚的,別說是登山,就是走路都滑。還好,沒有一個人吭聲,都憋著勁兒手腳并用的攀爬著,利用一切能夠牽制的輔助物。這時老萬一直沖在前面給大家尋找好走的地方(已經不是路,但能向上爬的落腳),行云開始拿出備用的50米繩子盤繞在樹上,讓大家拽著以防滑倒,靜水利用民工的掘頭挖坑上步,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攀爬著,天漸漸黑暗下來;盡管非常的艱難;盡管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什么;盡管饑餓侵蝕著機體。但大家心中一直裝一個信念,不放棄一定登頂看個究竟。還差200米上,還差一百米。農夫的測量儀一直不斷的攀升,也不住的向大家匯報著上升的高度,時刻給著希望。從來都堅信的我這段爬行卻有了退去的念頭,身體的不適,一天的雨中勞累,疲憊的雙腳像是灌鉛,手心腳心開始發熱,額頭沉沉的,眼睛澀澀的,心中很想很想停下來。妄想著頭兒說一句:今天的行程到此就地扎營。可看看頭和領隊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我也是癡心妄想了。
海拔50米!前面又傳來了農夫的吼聲。無限風光在險峰!大家勇猛的勢氣又一次的高漲,老萬已經登頂了,高聲的歡呼著:這邊風景更好!終于我們看到了湛藍的天空。
登頂的剎那,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幾顆冷杉樹,只在電視里看的冷杉,這次看到了實物。
有資料:
冷杉屬松科 冷杉屬。樹高可40米,小枝淡褐色至灰黃色,溝槽內梳生短毛或無毛,葉端微凹或鈍,長1.5-3CM,邊緣略翻卷,葉內樹脂道邊生,球果孢鱗微露出,尖頭通常向外反曲。
松科冷杉屬樹種。常綠喬木。其樹干端直,枝葉茂密,可做園林樹種。中國是冷杉屬植物最多的國家,約22種3變種,分布于興安嶺、長白山、燕山、五臺山、秦嶺、大巴山、橫斷山、喜馬拉雅山、阿爾泰山、臺灣中部山地、浙江南部的百山祖、湘桂交界的越城嶺、湘贛交接的萬澤山及貴州東北部的梵凈山;垂直分布由東北向西南逐漸升高,絕大多數冷杉較松科其他屬植物分布為高。冷杉發生于晚白堊世,至第三紀中新世及第四紀種類增多,分布區擴大,經冰期與間冰期保留下來,繁衍至今。在秦嶺以南及東南的平原和西南低山冷杉地區的晚更新世沉積物中發現了冷杉花粉。冷杉具有較強的耐陰性,適應溫涼和寒冷的氣候,土壤以山地棕壤、暗棕壤為主。
還有即將敗落的紫杜鵑,清凈高雅的白玉蘭,一顆帶有風韻的與云松。此時,老天爺非常厚愛我們,已是暮色但晴空萬里,白云藍天,不失時機大家紛紛的拿出相機,瞬間留下與自然相伴的靚影。作者:涉駝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