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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和子路:罵且親密著

2012/4/26 15:49:40 點擊數: 【字體:


    在孔子的門徒中,子路是最有個性,最有色彩,故事也是最多的。
  
    子路,姓仲名由,子路(或季路)是他的字。有典籍稱子路是“卞之野人”,卞地(今山東泗水縣泉林鎮卞橋村)當時在魯國國都和鄉郊之外,屬于“野”的區域,棲居在這里的人稱之為“野人”、“野民”或“鄙人”,他們大多以種田勞作為生。孟子說:“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子路曾經就是這類被治的“野人”。
  
    子路早年家境非常貧寒,雖然終年辛苦耕作,一家人也常要靠野菜充饑。為了能讓父母吃上米飯,子路曾經“為親負米百里之外”——這大概是指子路到遠離家鄉的都城找活打工,然后將掙來的谷米背回家孝養雙親。后來子路當官從政,過上“列鼎而食”的好日子,想到父母已故,再欲奉養而不得,不禁為此感傷不已。
  
    可能是“為親負米”的緣故,子路經常“漂”到都城曲阜,因此得以結識孔子。司馬遷《史記》記載孔子與子路初次相遇,子路“冠雄雞,佩豭豚,陵暴孔子”——頭上插戴著雄雞的羽毛,身上佩掛著野公豬的牙齒,子路這身行頭夠威猛、奇異的。不知什么原因,他竟對孔子拳打腳踢動起野來。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子路以拳腳作為“見面禮”,跟他未來的老師相識了。當時孔子二十八歲,子路十九歲。
  
    對這位野性的小兄弟,孔子自有一套辦法治他,辦法就是禮樂之類。從小生活在鄉野的子路最初可能只是覺得新鮮,但經不起孔二哥循循善誘,到后來竟卸掉奇裝,穿上了斯文的儒服。不過,儒服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我心。子路的秉性還是一以貫之,至死未變。孔子對子路也是知根知底,他對這個大弟子的基本評價是:勇(勇敢)、果(果斷)、喭(魯莽)、野(率性)。
  
    子路因其獨特的個性,因此和孔子有一種特殊的師徒關系。面對“望之儼然”的夫子,子路似乎從來沒有畏的感覺,有時他還要跟夫子頂嘴、抬杠;例如,子路打算讓高柴去當費宰(費邑行政長官),孔子指責他是害那個年輕人(因為高柴書還讀得不多),子路不以為然,說那里有民人、社稷在呢,為什么一定要讀書才叫做學問?夫子很不高興,罵他是個狡辯的家伙。又如,子路問孔子如果為衛君治政,先要做什么,孔子說先得“正名”,子路脫口而出“子之迂也”(“夫子迂腐呵”),夫子立馬回他一個“野哉由也”(“真放肆呵仲由”)。……像這樣和老師抬杠,別的弟子是不敢的。
  
    子路還是弟子中唯一直言不諱、敢對夫子說“不”的人。公山弗擾、佛肸先后謀反,都曾召請孔子去共事,當孔子意欲前往時,子路便鮮明地表示了不滿和反對,使得夫子不得不做一番表白,說“吾豈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云云,而結果夫子還是打消了應召的念頭。子路尤其強烈不滿的是“子見南子”——孔子謁見衛靈公夫人南子——在子路看來,南子名聲不好,夫子應召去見她,顯然有失身份。《論語》上只說“子路不悅”,但很可能子路當時還說了些尖銳的話,以至于夫子要指天發誓:“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我若有非分的行為,讓老天爺厭棄我!厭棄我!”)其時隨孔夫子客居衛國的弟子有好幾個,如顏回、子貢、冉求、公良孺等,他們對“子見南子”都未表示意見,唯獨子路站出來加以非議,這除了他在弟子中間輩分高之外,更主要的是其性格使然,他是個直率的人,心里有什么想法,他憋不住,一定要說出來。
  
    當然,孔子對子路也沒少訓誡和敲打。在夫子看來,子路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好學”,有一次他叫子路坐下,聽他講說“六言六蔽(弊)”,其中“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尤其針對著子路的性格。我們看《論語》會發現,夫子對子路講話,往往帶有訓誡乃至訓斥的口氣,如:“由!誨汝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就分明可聞教訓口氣的嚴厲。甚至有時子路出于好心而辦事,也會遭到夫子的斥責,且看《論語》此則記述——
  
    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無臣而為有臣。吾誰欺?欺天乎?且予與其死于臣之手也,無寧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縱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孔子有一次病得很厲害,子路以為夫子將不久于人世,便指使門徒充當治喪之“臣”,好給夫子操辦后事。沒想到夫子的病漸漸好了,聽說子路搞治喪之“臣”這回事,夫子怒不可遏,斥責子路:“搞欺詐的一套已經很久了!”夫子如此大光其火,是因為當時只有諸侯死了才可以有治喪之“臣”,當過大夫的夫子夠不上享受死后“有臣”的喪禮規格;夫子認為子路如此“行詐”,等于也讓他老人家“欺天”了,因此氣咻咻地說:“我與其死在治喪之''臣''手里,還不如死在幾個弟子之手!我就是得不到盛大的葬禮,難道會死在道路上嗎?”從“禮”的規定來看,子路的做法確是有欠妥當,可他畢竟是出于對夫子的忠誠,想把喪事辦得隆重一些,卻沒想到反而挨了一頓罵。
  
    從《論語》記錄來看,在弟子中間子路是挨罵最多的,不過好在子路不是那種面皮薄、心理脆弱的人,無論夫子怎么斥罵和敲打,他都扛得住,并且不在心里留下一點疙瘩。而夫子也知其直率無忌的個性,且心理素質甚好,因此亦不必太擔心其承受力的問題,有時說話的口氣較重,似乎有點像教訓自家的兄弟。這當中是不是可以看出他們師徒之間,其實有一種特殊的親密關系呢?
  
    這種特殊的親密關系,孔子有一句話尤其昭示無遺,這句話是:“自吾得由,惡言不聞于耳。”王肅對此有注解:“子路為孔子侍衛,故侮慢之人不敢有惡言,是以惡言不聞于孔子耳。”正是因為有子路常在孔子身邊當侍衛(相當于保鏢),那些傲慢無禮的人便不敢對夫子說難聽的話。孔子擔任魯國大司寇時,策劃“墮三都”——墮毀季孫氏、叔孫氏、孟孫氏“三桓”封邑的都城,執行“墮三都”的重任,夫子當時沒有讓別的弟子參與,而將它托付給了果敢勇毅的子路,可見在關鍵的時刻,子路正是夫子最信任和倚重的。后來孔子因失意而要離開魯國,子路便毫不猶豫辭去季氏宰(季氏的行政總管)的官職,跟隨夫子風塵仆仆周游列國。在遍遭冷遇、碰壁,深感“行道”不成時,孔子嘆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從我者,其由與?”——乘著木筏子去***的,跟從我的,恐怕只有仲由吧?夫子沒說“從我者”是顏回(贊賞有加的),或是子貢(機敏過人的),饒有意味。盡管夫子說“乘桴浮于海”其實只是牢騷而已,但“從我者,其由與”一語,足見夫子對子路的信重非同一般了。
  
    夫子曾經預言:“若由也,不得其死然。”(像仲由這樣的人,會得不到好死的吧。)不幸一語成讖,子路最終不得好死,死的很慘烈。魯哀公十五年(公元前480年),衛國宮廷發生內亂,太子蒯瞶挾持大夫孔悝,迫使他加入爭奪其子王位的政變陰謀。子路聽人報告后,火速趕往都城,遇見正從城內逃出來的子羔,子羔說:“來不及了,不要去那禍難之地!”子路卻說:“受人俸祿,我不能逃避禍難。”進入孔悝府邸,看到蒯瞶挾持孔悝登臺盟誓,子路就放火燒臺,想迫使其放掉孔悝;蒯瞶慌了,派人下臺去阻擊,子路被利戈擊中,臨死前還不忘系好帽帶子。子路臨難赴死的過程,記述在《左傳》里。又據《孔子家語》記述,孔子初聞子路殉難的消息,禁不住失聲痛哭,待知道子路被砍成了肉醬,又吩咐把食用的肉醬都倒掉,說:“我怎么忍心再吃這些東西!”可見夫子對子路的死是何等的悲痛。
  
    子路就這樣慘烈地終結了一生,時年六十三歲。【原標題:孔子和子路:罵且親密著】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東方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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