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李崗文化發現之謎 新石器裴李崗文化
裴李崗文化比仰韶文化年代還要早一兩千年裴李崗文化是中國黃河中游地區的新石器時代文化,由于最早在河南新鄭的裴李崗村發掘并認定而得名。該文化的分布范圍,以新鄭為中心,東至河南東部,西至河南西部,南至大別山,北至太行山。重要遺址還包括臨汝中山寨遺址、長葛石固遺址等。綜合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放射性實驗室對裴李崗遺址出土的木炭標本測定的年代結果,裴李崗文化開始的年代大約在公元前5300年前后,結束于前4600年前后。
裴李崗文化
大約一萬年前,中華民族在整體上還處于蠻荒歷史階段的時期,在亞洲大陸東方的嵩山東部,以河南新鄭為中心的地區,已進入以原始農業、畜禽飼養業和手工業生產為主,以漁獵業為輔的原始氏族社會。其主要標志是新石器早期的裴李崗文化。
裴李崗文化是因它最早在河南新鄭的裴李崗村發掘并認定而得名。其分布范圍,以新鄭為中心,北至太行山,南至大別山,東至豫東,西至豫西。許多史學家和考古學家認為,在裴李崗文化時期,這里居住著一個少典氏族。他們在丘陵和臺地上,用耒耜、石斧、石鏟進行耕作,種植粟類作物,用石鐮進行收割,用石磨盤、石磨棒加工粟糧。還種植棗樹、核桃樹等。在木柵欄里和洞穴中飼養豬、狗、牛、羊、鹿、雞、等。用魚鏢、骨簇從事漁獵生產。他們建有許多陶窯,燒制缽、缸、杯、壺、罐、甕、盆、甑、碗、勺、鼎等。他們燒制的陶豬頭、陶羊頭和陶人頭等藝術品形象逼真。他們已不再是像許多古書以及近現代一些學者所說的那樣過著游牧生活。他們在丘崗臨河處,住著單間、雙開間、三開間或四開間的茅屋。男人們耕田、打獵、捕魚;女人們加工糧食、飼養畜禽,還帶著孩子在家里用鼎之類的陶器在灶上做飯、用陶紡輪和骨針等制作苧麻一類的衣服。除了生產之外,他們還有簡單的文化生活,在龜甲、骨器和石器上契刻符號式的原始文字,用以記事,將燒制的陶器工藝品擺放在案頭觀賞。休息時,男人拿起石片、陶片和著七孔骨笛伴奏,那音律相當準確;女人們打扮得花枝招展,發髻梳得高高的,頭上插著骨笄,身上偑著骨飾和松綠石等,歡樂地跳舞,慶賀豐收或什么喜事。他們建有公共氏族墓地,小孩子死了就裝在甕里安葬,成年人死了不分男女,一律頭南腳北安葬,還根據他們生前的功勞(一說貧富)和性別陪葬生產工具或生活用具等。
裴李崗文化發現之謎 新石器裴李崗文化
裴李崗文化是中國新石器時代早期的考古學文化,也是中華民族文明起步文化。20世紀50年代后,在新鄭縣新村鄉的裴李崗村一帶,陸續出土一些石斧、石鏟和石磨盤等。1977年至1982年春,考古工作者先后對新鄭縣的裴李崗、唐戶和沙窩李遺址進行發掘,其中對裴李崗和沙窩李進行了五次較大規模發掘,發掘面積3550多平方米,清理墓葬146座、灰坑44個、陶窯1座,獲磨制石器212件、陶器299件。其他還有房基、窖穴、骨器和動植物殘存等。考古學家將此種文化命名為裴李崗文化,其年代約在8000年前左右。從裴李崗遺址出土的文物內涵分析,考古學家認為中國的農業革命最早在這里發生,裴李崗居民已進入鋤耕農業階段,處于以原始農業、手工業為主,以家庭飼養和漁獵業為輔的母系氏族社會。它與同時期的河北武安縣的磁山文化和陜西華陰縣的老官臺文化相比,處于領先地位。繼新鄭縣的裴李崗諸遺址發掘后,考古學者又在河南省境內發現100多處此類文化遺址。2001年,新鄭市的裴李崗遺址被公布為20世紀百項考古大發現之一、河南省十大考古大發現之一和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裴李崗文化發現之謎 新石器裴李崗文化
石磨盤之謎
裴李崗文化是距今7000年前的新石器時期早期文化,它的發現給中國的遠古文明涂抹上一層神奇莫測的獨特風采,使我們的考古工作者及探索者們為之著迷。顯然,在人類文明初露曙光之際,裴李崗人已經具有非凡的能力,他們利用自己笨拙的雙手和從猿向人類過渡時期極為有限的智慧,戰勝惡劣的自然環境,建立起古老的氏族村落,并將他們所創造出的輝煌燦爛的古老文明,作為一份珍貴的厚禮饋贈給萬世子孫。
裴李崗文化是中原先民獨自創造的偉大文明,它在中國古文明的發展進程中,無論是在科學、農業或者是文化、藝術等諸多方面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以說,在中國這片廣袤的土地上,裴李崗人所創造的文明在人類發展史上是極為重要的,具有決定性的作用。裴李崗文化,具有某種獨特的精神面貌,與其后期的仰韶文化面貌迥然不同,大異其趣。它的發現究竟在向人們昭示著怎樣的歷史呢?這片古老的土地,的確有著非凡的面貌和經歷,給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大概7000年前,這里的土壤就相當肥沃,遍地草木,水源豐富,因此先民們才選擇在這里居住下來,過著輕松愜意的生活。站在崗脊,自東向西極目遠眺,遺址由高向低跌落而下,經過一片慢坡和水勢洶涌的雙洎河相接。雙洎河與溱河在裴李崗北部相匯后,向南流經遺址的西部,然后緊靠遺址南部折流向東,在這里形成了一個河灣,遺址就環抱在河灣東北岸的臺地上。遺址曲曲折折高出周圍地面4米至5米,高出河床約25米。據考古學家們分析,當初的地貌應該與現在有所不同,水源可能更接近遺址邊緣,便于原始人們的飲水和農用。遺址由西北向東南呈狹長狀,而東西則較窄,總面積達兩萬平方米。這里是人類早期文明的幽秘禁地,濃綠色的麥苗,隨風起伏,偶爾破云而出的陽光灑照在麥田里,閃爍著一片綠色的光芒,映襯著我們腳下褐色的土壤,使人強烈地感受到一種莊嚴神秘的氛圍。雖然這里經過數千年的風雨蕩滌,早期文明的遺跡已經淹沒地下,但是任何力量也無法改變永恒的歷史,改變裴李崗人的存在。它也不會永遠消失于茫茫的歷史黑洞中,它會不失時機地向人類昭示自己的存在。
早在20世紀50年代初,裴李崗村民在平整土地時就經常發現一些形狀奇特的石磨盤、石磨棒、石鏟、石斧、陶壺等物,于是就把這些遠古的遺物搬回家中充當捶布石、洗衣板或者是用來墊豬圈、壘院墻……
裴李崗文化發現之謎 新石器裴李崗文化
石磨盤最初的發現,一種情況是被滂沱大雨沖刷出來的,另一種是農民犁地時從地下翻出來的,再就是農民平整土地,取土時挖出來的。而誰也沒有想過它究竟是何物,為什么地里會生出這些奇怪的東西來,更沒有人想到過,這是一個消失的偉大文明遺留下來的文化精髓。它在永不停止地吟唱著它那個時代的精神,而它所蘊涵的深邃思想卻是現代人所無法理解的,它注定要等到有人能掌握破解密碼的鑰匙后,才能重現它真實的面目。
石磨盤的發現逐漸引起文物界的關注,是原始社會晚期的遺物,為碾谷物的生產工具,但是沒有說明具體時代。石磨盤的形狀像一塊長石板,而兩頭呈圓弧形,像鞋底狀。石磨盤是用整塊的砂巖石磨制而成的,正面稍凹,可能是長期使用造成的。大多石磨盤的底部有四個圓柱狀的磨盤腿,高3至6厘米。石磨盤一般長70厘米左右,最長者可達1米,寬度一般為20厘米至30厘米。與其配套使用的是石磨棒,它的長度一般約30厘米至40厘米,直徑6厘米左右。真是難以想像,7000年之前,在如此遙遠的時代,人類就能夠用整塊的石板琢磨出可供谷物脫殼的加工工具,而更加令人難以理解的是,這種凝聚著原始人類高度智慧的生產工具,為什么在它以后的文化層中突然神秘地消失了呢?這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裴李崗文化發現之謎 新石器裴李崗文化
不久,《河南日報》報道了這樣一則新聞:新鄭裴李崗村在平整土地時,一次發現石磨盤十多套,這些石磨盤經琢磨而成,平面看是前寬后窄的橢圓形,略呈鞋底狀,盤底附有柱狀的足。那么這些精致的石磨盤是什么時期的遺物?屬于哪一種考古文化?為什么集中出現在裴李崗村?這些問題引起了考古學界的廣泛注意和重視。考古工作者開始把目光投向這個不起眼的小村落,并開始孜孜不倦地探索和研究這些石磨盤、石磨棒身上蘊藏著的文化含量。
1975年秋天,云灣大隊西河李生產隊社員李留明,在裴李崗犁地時發現石磨盤、石磨棒各一件。石磨盤側立在墓主人的骨架旁,石磨棒置放在石磨盤的兩個腿上。不久裴李崗生產南隊社員李壬寅在崗上取土時發現兩件石磨盤,均平放在墓室中,沒有發現石磨棒。接著西河李社員李增泰在崗脊上犁地時發現石磨盤一件,側立在墓室一旁,石磨棒擱置一邊,緊挨石磨盤還放著一個陶罐,罐內盛滿“鵝卵石”。據調查從1959年到1977年石磨盤解密之時,前后共發現40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