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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代《詩》學與民俗文化

2013/11/9 15:46:58 點擊數: 【字體:


    經學是漢代的主流文化,帝王尊儒選官,士人明經入仕,官吏援經治事,公私之學校教育亦以經學為核心內容。自漢武帝“獨尊儒術”,經學漸次移風易俗,蔓延滲透到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漢人的衣食住行、婚姻家庭、喪葬祭祀等無一不受到經學之浸染規范。如漢代盛行之復仇風氣即是受到《春秋》學義理之鼓蕩,河南南陽出土有東漢畫像石《講經》,圖刻大師講經,弟子七人恭聽,有笞者操箠以鎮學規,此為當時生活之真實寫照。而兩漢史籍中傳主十歲前即習經通經的記載屢見不鮮,亦可證明經學影響社會民眾習尚之深廣。《詩經》名列五經,它對于漢代民俗文化產生的影響,也很值得作為專題進行探討。
  
    由于朝廷的提倡與利祿的勸誘,漢代普通民眾之中流行研讀《詩經》的風習,兩漢《詩經》學者多有出身貧寒之人,如習齊詩之匡衡家貧,庸作以供資用;習魯詩之李咸,家貧母老,躬耕稼以奉養;治韓詩之尹勤,《東觀漢記》言其“身牧豕,事親至孝,無有交游,門生荊棘”。足見《詩經》學在下層民眾中流傳廣泛。而通經入仕為顯宦,因經發泰而顯親,自然也就成了民眾的口碑,史籍之中多次引及關涉經學社會效應之民間謠諺,如“遺子黃金滿籝,不如一經”(《漢書·書賢傳》)、“說經鏗鏗揚子行”(《后漢書·楊政傳》)、“論難僠僠祁圣元”、“問事不休賈長頭”(《后漢書·賈逵傳》)、“關西孔子楊伯起”(《后漢書·楊震傳》)、“五經縱橫周宣光”(《后漢書·周舉》)、“解經不窮戴侍中”(《后漢書·戴憑傳》)“五經紛綸井大春”(《后漢書·井丹傳》)、“殿中無雙丁孝公”(《后漢書·丁鴻傳》)、“五經無雙許叔重”(《后漢書·許慎傳》)等,此類謠諺多見于《后漢書·儒林列傳》。與《詩》學相關的有如下幾則:
  
    1、無說《詩》,匡鼎來。匡說《詩》,解人頤(《漢書·匡衡傳》、《西京雜記》)。
  
    2、五經復興魯叔陵(《后漢書·魯平傳》、《太平御覽》卷615引《東觀漢記》)。
  
    3、關東說《詩》陳君期(《太平御覽》卷615引《東觀漢紀》P204)。
  
    4、德行恂恂召伯春(《后漢書·召馴傳》P2573)。
  
    這僅是就其《詩》學派別史書有明確記載的《詩經》學者而言,未計入兼通群經而不能詳明其《詩》派者,如許慎、周宣光等都是博覽書傳。第4則民謠是稱贊后漢韓詩學者召馴的道德志義的,第2則是贊美魯詩學者魯丕的學問,魯丕字叔陵,兼通五經,以魯詩、《尚書》教授,居官不廢教,門生就學百余人,因故受到關東民眾的敬仰。第3則是贊頌后漢韓詩學者陳囂的。第1則見于《漢書·匡衡傳》、《西京雜記》卷二,贊揚匡衡《詩》學精絕。句中“鼎”字,歷來有二解,一云方義,應劭、服虔持此說,一以為匡衡小名,《西京雜記》、張晏持是說。《漢書·匡衡傳》注釋詳明,“服虔曰:“鼎猶言當也,若言匡且來也。’應劭曰:‘鼎,方也。’張晏曰:‘匡衡少時字鼎,長乃易字稚圭。世所傳衡與貢禹書,上言衡敬報,下言匡鼎白,知是字也。’師古曰:‘服、應二說是也。’”兩說并立,材料有限,未知孰是。這些謠諺或出于同行學者之口而流布于民眾之間,或是民眾口頭誦說,家喻戶曉,達成了廣泛的社會輿論,社會影響十分顯著,內中充分反映了民眾對儒家經師的敬仰之情,也于不經意中流露出了民眾的價值取向。一般說來,民間謠諺對社會現象的反應最為及時而尖銳,能夠集中表達民意。漢代民間流傳的上述贊語無疑表明了民眾對于經學價值的認可,揭示了漢代經學鼎盛的社會基礎。
  
    漢人重《詩》,崇敬《詩經》學者,一時成為共識。《急就篇》中言及儒家經典,想到“宦學諷詩孝經論,春秋尚書律令文,治禮掌故砥礪身,智能通達多見聞”,顏師古注首句云:“宦,仕也。言欲仕學者,必當先諷讀《詩》及《孝經》、《論語》也。” 文中之“詩”字專指《詩經》一書。《急就篇》是西漢元帝時史游所作,為教育兒童識字寫字之教材,自漢至唐流傳極廣。書中所記兒童之教育可與東漢崔寔《四民月令》相參照。崔氏模仿《禮記》之《月令》,論述士、農、工、商四民一年之節日儀式而成《四民月令》一書,其中“正月”下云,“農事未起,命成童以上入大學,學五經;師法求備,勿讀書傳。研凍釋,命幼童入小學,學書篇章。”后人輯佚所得原有注文,不知出于何人之手,“學書篇章”下有注,云“謂六甲、九九、《急就》、《三蒼》之屬” ,崔氏所言與《漢書·食貨志》“八歲入小學,學六甲、五方、書計之事”一致。崔氏另于“七月”下之七日言“曝經書及衣裳” ,于“十一月”下云“研冰凍,命幼童讀《孝經》、《論語》、《篇章》、《小學》” 。足見經書已融入民眾之日常生活,而幼童習《急就篇》必然會連鎖重視《詩經》,從而提升《詩經》之社會地位。《急就篇》之性質雖為啟蒙讀物,但其讀者群不僅限于幼童,是書之殘簡于歷史考古中時有發現,居延漢簡有其簡8支,流沙墜簡有其簡6支,疏勒河流域出土漢簡、漢晉西陲木簡亦存其文,而邊地所存《急就篇》簡牘乃是戍邊士卒習字所書,足見其書應用之普遍,對于《詩》學的發展亦應會產生相當之影響。
  
    正因啟蒙教育即重視經學,社會上才會相應出現為數不菲的年齒尚幼便以通經顯名的童子郎,如《后漢書·左周黃列傳》言及“汝南謝廉、河南趙建,年始十二,各能通經,(左)雄并奏拜童子郎”,而像后漢范升九歲即通《論語》、《孝經》的早慧者史籍中也數見不鮮。一般說來,學童習字之后,即授讀一般經書,主要是學習《孝經》、《論語》,有的還學習《尚書》或《春秋》,而《詩經》盡管其道德教育功能相對較弱,但作為韻文,三百篇瑯瑯上口,易于成誦,從而也受到啟蒙教育的青睞。東方朔上書自述”十六學《詩》《書》”,后漢馬嚴之子馬續“七歲能通《論語》,十三明《尚書》,十六治《詩》”,鄧禹更早,“年十三,能誦《詩》”。周燮年十歲即通《詩》《易》《論語》,馮衍則更是九歲即能誦《詩》。據此,我們也就不難理解山東發現的一座漢靈帝光和四年(公元181年)古墓中銘文對早夭男童逢盛的哀悼,碑銘言”至于垂髦,智惠聰哲。過庭受試,退誦《詩》《禮》”,著意指出男童精熟《詩經》及禮儀準則,繼又言“才亞后橐,當為師楷”,極力贊譽其博學聰智。 而孟孝琚“十二隨官,受韓詩,兼通《孝經》二卷”,亦見諸其碑銘。幼童、少年接受的教育是當時社會價值取向的晴雨表,他們遵從成人的設計,被教導、被塑造,成人社會之尊尚于中自然不難考見。職是之故,出土漢代碑文中才屢屢以“敦《詩》《悅》禮”稱譽墓主,幾成套語,如東漢《趙寬碑》言趙寬“既敦《詩》、《書》,說志《禮》、《樂》”,《耿勛碑》記耿氏“敦詩說禮”,《西狹頌》云李翕“敦《詩》悅《禮》”,耿、李二人位居太守,趙氏則為三老,居官品位有高下而贊語類似,足見此語使用范圍之廣泛,尤其是趙寬任三老,三老乃秦漢間所置之鄉官,掌教化,乃舉民五十以上有修行、能帥眾者除之,對其文化素養并未提出要求,碑文言其“敦《詩》《書》”,顯然反映了在朝廷政治影響下民眾所形成并普遍認可的人才觀念。  漢世宮觀取名有出于《詩經》的,《三輔黃圖》云未央宮有凌室,“藏冰之所也”,其名源于《詩經·豳風·七月》“納于凌陰”一語;《西京雜記》卷一有“魚藻宮”,乃漢高祖寵姬戚夫人為其子趙王如意之居室所起的名字,“魚藻”乃《詩經·小雅》之篇名。戚姬以此名室乃有誡子之意。《太平御覽》卷一百三十五“皇親部”記載云:“應劭《漢官》曰:皇后稱椒房,《詩》云‘椒聊之實,蔓衍盈升’,美其繁興,以椒涂室,亦取溫暖,除惡氣也,猶天子赤泥殿上曰丹墀。”民間宗族祠堂四壁布列先賢懿行事跡圖畫,亦有與《詩經》相關涉者,僅見一例,東漢建和元年(147)建成之武氏祠堂繪列畫像近二百幅,其中右石室有畫像題字為:“顏淑獨處,飄風暴雨,婦人乞宿,升堂入戶,燃蒸自燭,懼見意疑,未明蒸盡,摍苲續之。顏淑握火,乞宿歸。”顏淑獨處事傳世漢代典籍中唯《詩經·小雅·巷伯》毛傳載錄,于中可見漢世社會風俗之一斑。
  
    民間建筑,史所罕載。但與之相類,漢世民眾多有取名于《詩》者。姓名承載著時代文化的信息,隱寓著民眾現世的追求與期望,秦進才先生曾對兩漢姓名現象進行探研,論及漢人姓名與政治變遷、改朝換代、時代思潮、地名等之關聯,從中窺見到漢人取名的歷史文化意味。 自漢武尊儒,習經漸成風習,孔孟流布人口,漢人取名源出儒家經典者頗多,如趙典,字仲經,乃以經典相應;諒輔字漢儒,名、字相合意謂任儒輔政;后漢會稽學者韓說,字叔儒,“說”通“悅”,“叔”為排行字,也從正面肯定了儒家的社會價值;而孔霸,字次儒,取于《孟子·梁惠王上》,則是標意尊儒,贊和儒家鼓吹之仁義王道,鄙視霸道,列霸業為儒道之下;而考古發現之東漢墓葬另有墓主名姚孝經者。 漢人因《詩》得名的亦不在少數,名字中帶“詩”字的即有姜詩、杜詩、任詩、文詩、虞詩、張詩、馮詩。馮詩曾任越騎校尉,僅見于《后漢書·宦者列傳》;張詩見于東漢《開母廟石闕銘》,其職為“戶曹史”,銘文未記其字;虞詩為漢沖帝母虞美人之父,其字亦無傳;任詩見于東漢《武都太守李翕西狹頌》文末題名,云“下辨道長廣漢汁邡任詩字幼起”,名字意謂興起于《詩》;文詩見于東漢《都鄉孝子嚴舉碑》之碑陰題名,云”弟子文詩字憲伯”,名字相連意為以《詩》為憲,表明《詩》的社會影響之巨大、地位之崇高;姜詩,《華陽國志》卷十中載其字為“士游”,名、字相合,典出《論語·述而》“游于藝”一語,只是將六藝具體限定在《詩》之一藝上。而杜詩字君公,則意指習《詩》明經可位列公卿,正好反映了漢時選官制度的內容。兩漢民眾從《詩經》具體篇章中選字為名的更是所在多有。
  
    李南,字孝山,名字相合為“南山”,顯系得名《詩經》屢言之“南山”一語;
  
    王允,字子師,取于《詩·周頌·酌》“載用場有嗣,實維爾公允師”;
  
    羊陟,字嗣祖,取于《詩·周頌·閔予小子》“念茲皇祖,陟降庭止”;
  
    張溫,字伯慎,取于《詩·邶風·燕燕》“終溫且惠,淑慎其人”;
  
    摯恂,字季直,取于《詩·鄭風·羔裘》“羔裘如濡,洵直且侯”一語,洵、恂二字相通,《韓詩外傳》卷二引《詩》即作“恂直且侯”。
  
    東漢《孟孝琚碑》記載墓主隨父赴任武陽,從師受《詩》,后改名為瓊,字孝琚,瓊與琚同義,取名源自《詩經·衛風·木瓜》“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孝為飾字。而《尹宙碑》言尹宙字周南,亦與《詩經》相關聯。
  
    包括《詩經》在內的經學在漢代民間風行既如是,漢代民間文學也必不可免地受到熏染,行文中不時摻雜相關詞句與詩旨,曹魏時期邯鄲淳所撰《笑林》收錄了許多笑話,多源于民間,為下層民眾之集體創作。《太平御覽》卷二百六十引有一則,文云:
  
    某人謁見邑宰,問左右曰:“令何所好?”或語曰:“好《公羊傳》。”后入見,令問:“君讀何書?”答曰:“唯業《公羊傳》。”試問:“誰殺陳佗者?”甲良久對曰:“平生實不殺陳佗。”令察謬誤,因復戲之曰:“君不殺陳佗,請是誰殺?”于是大怖,徒跣走出,人問其故,乃大語曰:“見明府,便以死事相訪,后直不敢復來,遇赦當出耳。”
  
    此文嘲諷無知者之附庸風雅,但它以《公羊傳》為素材之本身便表明《公羊傳》為普通民眾所習知,否則自然無法達致幽默效果。一般說,民間作品總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流傳之后才會被筆之于書。這則笑話產生的背景應當可以認定為漢代社會。在漢代民間文學作品中,我們也經常可以看到《詩經》的影子。如漢末樂府民歌《孔雀東南飛》中說主人公劉蘭芝“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而最早見諸劉向《列女傳》卷五《魯秋潔婦》的秋胡故事,起初僅言秋胡娶妻五日而仕宦于陳,五年乃歸,而敦煌所見《秋胡變文》則大大增衍故事情節,豐富了個中細節,尤其不能忽略的是,文中敘述秋胡出外游學,隨身攜帶了十種書籍,“并是《孝經》《論語》《尚書》《左傳》《公羊》《谷梁》》《毛詩》《禮記》《莊子》《文選》,便即登程” ,此文雖出于唐人之手,而其文中所言學習之經典應當說也部分反映了漢代社會教育的真實,或是由漢代民間口頭傳說衍變層累而來也未可知。如果說這兩則材料晚出,畢竟不是漢人的作品,不能真切地反映漢代民間文學面貌,那么考古發現的漢代文物恰可彌補這個缺憾。1993年2月至4月間,連云港市東海縣溫泉鎮尹灣村西南2號漢墓中出土有大量簡牘,其中有一篇大體完整的《神烏傅(賦)》,乃是創作于西漢時代(約為西漢后期)的一篇佚賦,全文凡二十簡,以擬人手法講述烏與盜鳥爭巢相斗故事。裘錫圭先生對此文進行了深入的研討,論定其風格與傳世的大量屬于上層文人學士的漢賦有異,在題材、內容和寫作技巧諸層面都接近于民間文學。 最值得注意的是,《神烏傅(賦)》文中融會《詩經》《論語》《孝經》等儒家經典中的語言摻入“鳥語”之中,如文謂“《詩》云:云云青繩,止于桿。幾自君子,毋信讒言”,出自《小雅·青蠅》一詩。這種情形“充分反映出其作者是儒學已確立其獨尊地位的時代的一個知識分子”,“作者是一個層次較低的知識分子,而且是在民間口頭文學的強烈影響下創作此賦的” 。民間文學集中反映民間文化的內涵,漢代民間文學的內質是與其時經學彌漫全社會的情形相一致的。
  
    《詩》學對于漢代的民俗節日也產生有一定的影響。最典型的例子莫過于上巳節,上巳節是農歷三月三在水濱浴洗以驅除災禍的宗教儀式節日。其歷史淵源可上溯至于先秦時期,《周禮·春官·女巫》云“女巫掌歲時以祓除釁浴”,應劭《風俗通義》卷八《祀典》引《周禮》此文,釋云:“禊者,潔也。春者,蠢也,蠢蠢搖動也。《尚書》‘以殷仲春,厥民析’言人解析也。療生疾之時,故于水上釁潔之也。巳者,祉也,邪疾已去,祈介祉也”,大體圍繞原文進行訓釋。這種儀式隱含著水崇拜,但禮節較為簡單,經文也未指明固定的日期,而漢代《詩經》學者發覆《鄭風·溱洧》意旨,遂使上巳節漸趨定型。《太平御覽》卷30引《韓詩·溱洧》云“溱與洧,方洹洹兮”,注文云“洹洹,盛貌也。謂三月桃花水下之時至盛也”,卷八八六引《韓詩外傳》云:“溱與洧,說人也。鄭國之俗,二(當為“三”之誤字)月上巳之日,于兩水上招魂續魄,祓除不祥,故詩人愿與所說者俱往觀也。”《初學記》卷四亦引《韓詩章句》云“鄭俗上巳溱洧兩水之上秉蘭祓除”,《溱洧》詩中并未詳細介紹詩文創作的背景,韓詩學者根據漢時的生活習俗,以今擬古認定其詩敘寫上巳節男女從游場景,一語定讞,遂使上巳節成為先秦時鄭國所獨有之習俗。其說亦僅始見于漢世典籍,而韓詩后學鄭玄注《周禮》云“歲時祓除,如今三月上巳,如水上之類”。魏晉六朝人言及上巳節均援漢代及其后世儀典為例,《漢書·外戚傳上·孝武衛皇后》記載“帝祓霸上”,孟康注云“祓,除也。于霸水上自祓除,今三月上巳祓禊也”。《太平御覽》卷30引《漢書·禮儀志》語云“三月上巳日,官人并禊飲于東流水”,繼又引云“三月上巳,官民皆潔于東流水上,自洗濯祓除去宿垢,為大潔。潔者,言陽氣布暢,萬物記出,始潔之也”。《晉書·禮志下》亦云:“漢儀,季春上巳官及百姓皆禊于東流水上,洗濯祓除去宿垢”。甚至唐代李賢等注《后漢書·袁紹劉表傳》也說:“《歷法》:‘三月建辰,己卯退除,可以拂除災也。’《韓詩》曰:‘溱與洧,方洹洹兮。’薛君注云:‘鄭國之俗,三月上巳之辰,兩水之上招魂續魄,拂除不祥,故詩人愿與所說者俱往也。’”也是據《韓詩》與漢世習俗為說。孔穎達疏解《周禮》也未增加新史料,云“今三月三日水上戒浴是也”。諸家均未提供新的資料與信息,也無一語言及先秦上巳節之相關文字記載。上巳節乃因漢代韓詩學派倡揚而趨固定且盛行于世,這種觀點是可以成立的。
  
    《詩經》學奠基于兩漢,其時流派并立,學者眾多,影響民眾生活殊為廣泛,漢世民間習俗、教育、文學乃至取名無一不受到其澤概,可以說,《詩經》學已經完全融入了漢世民眾的生活。



責任編輯:M005文章來源:南陽市委統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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