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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遠利收藏600余塊匾額 提出“匾額學”概念

2012/11/21 11:50:40 點擊數: 【字體:

姚遠利收藏600余塊匾額 提出“匾額學”概念

姚遠利在博物館的辦公室里

姚遠利收藏600余塊匾額 提出“匾額學”概念

匾額博物館里的道德講堂

  搞收藏的人往往都做過“撿漏”之夢,66歲的姚遠利也不例外。但如今他做的“撿漏夢”,想撿起的不是角落里的真東西,而是不起眼的真思想。這一撿,已經撿去姚遠利十幾年時間,而且恐怕要把他的余生也撿去了。撿出來的,便是他的“匾額學”之夢。

  1.獨上尖刀山

  如果把姚遠利的人生分為幾段的話,收藏匾額、辦博物館只是其中一小段而已,前后不過十幾年,卻幾乎成為了他人生的最高潮部分。不過,這個爆發點的形成還得追溯至他前半生的積累。

  回憶往事時,老姚常說一句話:“人生是有軌跡的。”意指他如今的做事方式延續了自己過去幾十年做事的思路。甚至,這還可以追根到他上小學時讀的古典名著。無論是讀《三國演義》,還是《水滸傳》,老姚似乎對“正義”、“拔刀相助”等詞語記憶猶深,他強調:“我很小的時候在腦子里就有一種觀念——尊重權威但不迷信權威。”

  這一點,在老姚的收藏生涯早期便有體現。他的收藏生涯于1990年代初開始。在專心研究匾額之前,老姚最愛的是古硯,尤其鐘愛供文人把玩的瓷硯。那時很多人研究古硯的使用,老姚卻認為這只是“拾古人的牙慧”,不能有所超越,所以他開始研究古硯的體系劃分,這便是“前無古人”的。后來,他關于古硯體系劃分的文章還被收錄進了《新華文摘》。

  玩硯玩得正帶勁兒的老姚卻突然放棄了硯臺,就像他一直開著一家“在行業里數得著”的企業,后來卻突然開始辦博物館一樣。

  這兩者都有一個共同的原因:個人興趣和文化價值。

  1998年在潘家園,老姚花了2700元,收了第一塊匾——“選舉孝廉方正”匾,為宣統元年(1909年)主持孝廉方正制科考試的官員黎殿元所立。一般的常識是,科舉制在1905年就被廢除了,而實際上被廢的只是常科,選拔官吏還有一種模式,為制科,是根據皇帝特旨及國家對特殊人才的需要不定期而設,又持續了一段時間。老姚說,這塊匾因涉及到科舉制度結束后人才選拔的方式,所以較為難得。老姚因此靈光一閃,決定放棄古硯,專攻匾額,因為他覺得,這一方硯只能是文人雅士們的閑情雅趣,在文化含量和歷史價值上遠遠低于匾額。

  收匾之初,老姚就遇到了第一個難題——如何定位匾額。當然,這個難題也是他自我設定的,不知有多少人糊里糊涂就開始了自己的收藏,只是因為聽別人說這東西怎么怎么好。老姚則不會,他希望自己想好了再去收藏。后來的種種事實則表明,恰恰是這一點的獨樹一幟,使得老姚在收藏和研究匾額方面獨辟蹊徑。“匾額是一塊塊‘寶玉’,我究竟是用金線還是用麻線來穿它呢?”他首先就問自己。

  當時的背景是,古代懸掛在官府、廟堂、客廳的匾額,或者說曾經無處不在的匾額,已經在官方和民間體系中消失已久。只有在一些商店里,方可覓得匾額的蹤跡。直到今天,有的匾額博物館還只把它看做“民俗文化”。就像老姚曾去一次會議,遇到某省級博物館館長,遞上自己的名片后,人家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匾額啊,民俗文化!”

  生性好學的老姚,想到了去占有最多的資料,用學術理論武裝自己。因此,他扎進了古書堆里,想找出關于匾額的研究資料。

  然而,結果卻令人失望,這方面的資料少得可憐。老姚曾到中國社科院歷史研究所,想到圖書館找一找資料,沒想到館長給了他當頭一棒:“從沒見過有誰寫過專門研究匾額的書!”

  老姚發現,因匾額不是建筑所必需的構件,也不是裝飾品,在諸多古代建筑家著作中少有論及。而新一代建筑家對匾額印象淡漠,更是難以關注。此外,文博機構之中幾乎無人專項研究匾額。故宮雖然出版過圖文并茂的匾額圖冊,但卻把匾額定為“宮廷建筑內外的裝飾品”。

  伴隨著對匾額價值的疑問,老姚邊收邊學,不知不覺中走上了一條匾額學術之路。而就在他越走越興奮的同時,他不曾想到,這條無人走過的路,竟是如此荊棘遍布。

  2.眾里尋他千百度

  從1999年起,老姚開始大量收藏匾額,而且專門從科舉匾額入手,因為這種匾額有最廣闊的受眾面,每個人都可以從中得到共鳴。

  對于初期的匾額收藏,他說自己還算比較幸運的。因為在那個時候,很多人對科舉并不了解,大量流傳在民間的匾額并不被人看好,多數匾額在百姓家里只是個擺設。在他收科舉匾額之前,那些商人更注意匾額的品相,喜歡較華麗的祝壽匾,而忽視了簡約的科舉匾。老姚笑稱,“我教會匾額販子‘狀元’、‘進士’是怎么回事,后來他們明白了,就讓我出高價。”對自己的獨特收藏道路,老姚還總結道:“不管愛好什么,任何事情都有捷徑,都可以事半功倍。”在他看來,自己干收藏這二十年就是從阻力最小的地方入手,注重藏品的體系,不是什么都收,因此沒走多少彎路。

  當時,老姚的確通過比較低的價格收購了一部分匾額,少則幾千元,多則不過幾萬元。到2007年,老姚收藏的匾額已經達到了500余方。此時雖然他還是一邊做自己的生意,一邊收藏匾額。但重心已經是為創辦博物館打算了,并拿出畢生積蓄創辦北京科舉匾額博物館。 就這樣,2007年的金秋十月,在高碑店民俗文化村,老姚名為“勵志堂”的“科舉匾額博物館”靜悄悄地開館了。博物館是個方方正正的中式四合院,3000平方米的院落內,一開張就放上了老姚收藏的500余方科舉匾。大門是老姚專門從江西金溪縣淘回來的明代萬歷年間的石坊,中間庭院里挖了個小水池,老姚在里面種了些荷。一進博物館正門,一座雕琢祥云瑞獸的元代漢白玉石雕牌坊便會展現在觀眾眼前,那就是鎮館之寶——科舉門。這座石坊由漢白玉整雕而成,中層小石匾額的正反面分別刻有“科舉門”和“忠”字。老姚說,古時孔廟、府學、貢院的正門內常設有這類具有象征意義的牌坊,學生從坊下經過,寄寓科舉高中,福祿雙享,但此類牌坊通常上刻“禹門”或“龍門”,其上直書“科舉門”的目前國內僅此一件。

  在收藏科舉匾額的過程中,老姚逐漸選擇了站在民族歷史的高度去看匾額,強調它宣揚教化的作用,而不是把它看成民俗。他甚至把匾額上升到了中國文化復興的高度,“復興不能靠口號和理論,需要一個載體。”而匾額正是他的解決方案。“用匾額彰顯禮法制度,并成為禮法制度的標志,用以治國安邦,是中國最重要的政治制度。”老姚認為,匾額的形制及功用,被歷代王朝所承襲,即使是遼、金、元、清入主中原,依然沿用,未曾易其形制。在兩千多年的歷史進程中,形成了官方和民間兩大匾額體系,共同實施標識和宣揚教化的功用。匾額的應用遍及九州,廣泛用于社會的各個層面,以致千行百業,出現了“無處不匾”、“無室不匾”的文化景象,為中國贏來“禮儀之邦”的贊譽。匾額,用藝術形式承載了中國國學的全部經典,承載了優秀道德的精華,足以稱之為藝術國學。

  至今,老姚已收藏了600余方匾額,最為鐘愛的卻是一方很不起眼的匾,原因便是它的宣揚教化功能。當初老姚在十里河古玩市場看到這塊匾時,它沒有上漆,邊框還是修過的,而且還根本不知道這是哪個皇帝哪年頒布的圣諭。在很多亂七八糟放在一起的匾額中,老姚翻了幾遍,都沒有把這塊品相不很好的匾放在眼里。幸運的是,老姚突然覺得這方匾有宣揚教化的功用蘊含其中,盡管當時手頭沒有相關資料,他還是憑著直覺買了下來。拿回來后,他也只是把這塊匾放在一邊不再理會。直到一天,當老姚看到《明朝那些事兒》中談到六條圣諭,方才意識到這方匾的價值所在,原來此匾的內容正是洪武三十年(1397年)明太祖朱元璋頒發全國的六條圣諭:“孝順父母,尊敬長上,和睦鄉里,教訓子孫,各安生理,毋作非為。”這是當時戶部奉旨頒布的圣諭,旨在安定社會,贊頌良好品行,并要求頒行全國,城鎮里坊都要懸掛,定期宣講。后來,老姚還專門找到了宣傳圣諭所用的木篤(鈴鐺)和委任狀。他說,這三件東西放在一起,就可以將中國古代匾額的宣揚教化作用闡釋完整,所以在這么多匾額中,他一直對這“六條圣諭”情有獨鐘。

  老姚總結自己的匾額收藏理念是要玩到極致,而不是“半瓶子逛蕩”。比如,他收齊過一套“一榜三進士”所題寫的匾,也就是說把同一科的狀元、榜眼、探花三人題寫的匾額都收集到了。要知道,清歷史上開科114場,會有114個狀元、114個榜眼、114個探花,有多大的概率,才能把同一科三個人題寫的匾額都湊齊了呢?這三塊匾的題名人于道光十二年(1832)中舉,其中狀元吳鐘駿、探花季芝昌題寫的兩塊匾老姚很早就有,最后也是最難收到的是榜眼朱鳳標題寫的匾。那是在安徽涇縣,有個商販囤積了20塊匾,老姚翻到最后發現了朱鳳標的那塊匾,欣喜不已。匾上是“太史”二字。朱鳳標的書法非常漂亮,書寫的內容又不是賀壽之詞,剛好和科舉有關,這塊匾實在是難得的珍貴之物。商販聽說姚遠利是從北京來的,還故意抬高了價格。

  有了這些令人信服的藏品后,按說一般人就應該滿足了,可以跟許多人炫耀了,但老姚仍不滿意,他更在意的是能否從藏品中提煉出真正有用的思想,并回報社會。因此,當許多人建議他請專業團隊為博物館進行包裝時,他會斷然拒絕。“為什么博物館建設越來越豪華,展示不惜成本,陳列花樣翻新,以人為本的服務越來越周全,而教育的效果卻不顯著,促進社會發展的作用微乎其微?”老姚說他自從創辦博物館后,就一直在關心這個問題。

  很多博物館人把問題的原因歸結為民眾的素質:“眾多的觀眾只注重文物的社會經濟價值,而不關注藝術品的內涵和學術理論。”老姚不同意這個說法,他認為博物館自身首先應深刻反省。“最起碼,你沒有向觀眾提供比文物的經濟價值更吸引人的亮點。”在他眼中,造成這種現象的根本原因是:博物館有文物,沒有思想,缺少與觀眾思想溝通的新觀念。

  老姚這種唱反調的舉動,的確得不到許多博物館從業者的認可。同時,他也不滿意如今博物館給民營博物館交流的機會太少。為了能夠在一定范圍內表達自己的觀點,老姚還曾在一些會上爭取過發言機會。當他提出匾額學概念時,有些學者認為,時機還不成熟,一個專學或者學科的提出要具備三個條件,一是要有眾多的研究者,并且有相對豐富的研究成果;二是形成了完整的理論研究體系;三是這個領域有權威者倡導。就現實而言,這些條件都不具備,無奈老姚就成了首倡者。他認為,由于文物市場開放,博物館和相關機構的專家學者數量上的不足,準備的不夠或無暇顧及,學術理論上的大漏小漏多有所見,而自己有多次“撿漏”成功,使他對在學術上“撿漏”的興趣更加濃厚。

  在匾額學術領域,老姚說:由于關注的專家學者太少,自己有一種很孤獨的感覺。

  3.衣帶漸寬終不悔

  還是得重復提之前的觀點:老姚的問題都是自找的。在今年舉行的東岳論壇上,40個專家齊談中國禮儀,卻無一提到匾額。老姚則不失時機地暢談了自己的觀點,把匾額對中國兩千年歷史的影響,以及對鞏固國家統一的作用進行了闡述,尤其說到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斷裂、道德滑坡與匾額之間的關系。會議主持人是一位名校教授,因為從來就沒有關注過匾額,所以還對老姚觀點提出了質疑。后來,通過電話交流,老姚還和那位教授成了朋友。

  老姚的執著,不僅體現在對匾額上,還體現在他生活中的其他愛好。比如,他是個煙不離手的人,跟筆者聊仨小時,能抽兩包煙,他從來還只抽駱駝牌香煙。偏愛這種美國煙的人大多都是老北京,老姚也不例外。他祖上是富戶,現在地處鬧市的雙井就是因他家的兩口井而得名。

  老姚說還有一件事就跟沒有煙抽時候一樣,“抓耳撓腮”,那就是手頭沒有書報可讀的時候。或許正因為這點,老姚才不滿足于僅僅做一個收藏家,而更渴望成為一名草根學者。老姚經常去書店買書,一本小說可以從晚上八點一直看到凌晨三四點,“非得看完不可”。外出坐飛機時,到了候機樓他先買本書,旅途兩三小時就能看一半。進了賓館,老姚也不看電視,就到處“抓”東西來看。有時在房間里沒找到,老姚便會叫來服務員,讓他把不管什么時候的報紙拿兩張給他看。“哪怕過期兩年的報紙也有的看啊,要是什么都不看,晚上睡覺時總會覺得缺點什么。”老姚從小就喜歡看書。初中畢業后,他去門頭溝當煤礦工人,幾乎每次回城休息時都要跑去琉璃廠看看,當然也只是看看而已,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收藏意識”。

  看了許多書,讀過許多歷史人物,老姚說自己還是最喜歡諸葛亮。“上中學時看《三國演義》,看到諸葛亮死了,竟掉了眼淚,想他怎么會死了呢?”在老姚辦公室里,掛著一副對聯,寫道:“臺諫切批鱗,忠心貫日。”“忠”是他最欣賞諸葛亮的地方,也是他老姚最想堅持的品質。如果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一切發自“公心”。為了公眾的利益,哪怕觸犯了所謂權威的利益,也在所不辭。“古人還有抬著棺材上朝的呢,那才是真正的忠!”

  對博物館的忠誠與執著,讓友人不禁對他說:“你的使命感太強了!”建館之初,老姚以為通過博物館門票、紀念品開發能達到收支平衡,以館養館。實際情況卻遠不如人意,為了支撐博物館正常運轉,老姚每年要投入幾十萬元,“積蓄都快全搭了進去”。另外,老姚也不是沒有機會掙錢:在博物館籌建之初,就有人看中了這座四合院,愿出高價購買。此時天津也來人找過老姚四次,承諾在天津無償提供場地,共建博物館,如果當時老姚走這條路,會發一筆大財,但老姚拒絕了,因為這有違他的心愿。

  老姚覺得,匾額這么豐厚的文化,卻不被國家文博部門所重視,讓他更感到一種使命感的沉重。他介紹道,博物館占地3000多平方米,光憑出租每年就能掙100多萬元,但他卻不愿意如一些民辦博物館一樣出租房間。科舉匾額博物館曾經有近二十名工作人員,但是現在正式員工只剩老姚和副館長賈偉兩個人。對此,老姚也很無奈:“如果政府依然沒有相關的扶植政策,我也將難以為繼。”老姚說這話也不是沒有根據,去年5·18世界博物館日時曾有媒體報道,北京20家注冊民辦博物館中,約半數處于“隱姓埋名”的狀態,甚至有一部分直接關門大吉。不過,博物館的優秀品質和老姚的執著感動了高碑店的鄉領導,高碑店鄉政府下撥50萬元資金資助博物館,使博物館得以生存。

  “由于資金的原因,這座博物館究竟能走多遠,我不敢斷言。但只要我干一天,這里的文化氛圍就只能加強、不能削弱,我要讓這里成為一片文化凈土。”老姚說,自己希望“玩”得純粹,因為越純粹的文化越珍貴。

  有位北京市文物局的領導看了匾額博物館后,對老姚說:“您不要辦博物館了,去教別人怎么辦博物館得了。”事實上,老姚辦這個博物館的目的已不限于個人的研究,而是要出理論,像古代書院一樣出思想。他說,這是收藏能達到的最高境界。老姚認為,自己的博物館是“談不上經濟價值”的:還不如一幅名畫的價格。不過,老姚看重的是這里凝聚和展現著的中華文化脈、民族精神。“那不是幾個價值億元的元青花能比擬的。”

  老姚覺得,少有人真正明了匾額這種藝術形式在現實的社會中的作用,并真正理解他的抱負。他希望能給北京中軸線上重要的建筑重新掛上匾額,為中華傳統文化復興與傳承找一個切入點和重要的載體。為此,他曾委托全國政協委員茅玉麟和陳建功提出建議,甚至還自己給北京一些重要建筑做了掛上匾額的效果圖。但是,該建議至今如泥牛入海無消息。

  “收藏匾額,藏以致用;研究匾額,經世致用。”這是老姚如今的“匾額觀”。他一直盼望著由政府支持的《首屆中國匾額文化與匾額學國際研討會》能順利在自己的博物館里舉行,讓他收藏的六百多方匾額終于可以有用武之地。

  老姚說,他提出“匾額學”概念,充其量只是探路者和報信人。“匾額學是個大漏,我無法完全填補,所以期待更多的人共同圓這個‘匾額學’之夢。”他希望,今后匾額不但能成為一門專學,隨著研究的深入也可以成為一門“顯學”。否則,他只是“獨孤求敗”而已。本版攝影 張浩(原標題:姚遠利收藏600余塊匾額 提出“匾額學”概念)

 

責任編輯:M005文章來源:中國新聞網(2012-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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