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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無古人的為鈞瓷樹碑立傳者——苗錫錦

2012/7/30 17:35:48 點擊數: 【字體:

前無古人的為鈞瓷樹碑立傳者——苗錫錦
苗錫錦
      
    苗錫錦,1930年出生于禹州市神后鎮,現任苗家鈞窯藝術總監,系中國古陶瓷學會會員、全國古陶瓷專業委員會委員、《鈞瓷志》及《鈞瓷贊歌》主編,曾經參與鈞瓷恢復生產的全過程。
      
    1977年冬,苗錫錦在神后鎮下白峪發現唐代鈞窯遺址,為“鈞瓷始于唐”找到了可靠的依據;2000年,在磨街鄉發現底部刻有“鈞州西吳鎮周家造至元七年”字樣的鈞瓷殘器,為“鈞瓷盛于宋、發展于金”找到了實物證明;2005年,苗錫錦與山東硅酸鹽研究所所長劉凱民合作,發現了唐花瓷同后世出現的宋元鈞窯系分相乳光釉的源流和傳承關系,又為“鈞瓷始于唐、盛于宋”找到了科學的理論依據。
      
    在此基礎上,1998年8月,由苗錫錦主編的《鈞瓷志》出版發行,《鈞瓷志》的出版發行石破天驚,迅速在國內陶瓷界掀起了巨大波瀾,并確立了苗錫錦在鈞瓷行業中的“領軍”地位。當然,《鈞瓷志》出版發行的背后是這位七旬老人艱辛的付出,他用實物證據和嚴謹科學的態度打開了探秘神鈞寶瓷的大門。
      
    豆綠色的鈞瓷香爐與淡藍色的尷尬
      
    1943年冬天的那場大雪對苗錫錦來說刻骨銘心,他父親臨終前凝望著家徒四壁的小屋,用僵硬的手指著堂屋條幾上那件正焚著香煙的豆綠色鈞瓷香爐,然后就撒手人寰。用苗錫錦今天的話說,也正是從那一刻起使他永遠記住了一種色彩:瑩瑩玉玉的豆綠色。那種豆綠色映襯著窗外慘白的冬雪,越發在苗錫錦幼小的心靈烙上了深深的印記。在那一刻,他猛然間意識到這種綠色就是家中下一頓鍋里的糧食,是小弟身上的棉衣,是日后的妻兒……
      
    有位作家說得好:“人的童年大都有一個莊嚴的結尾,當一件事深深震動你的心,打一個筋斗不能把他忘掉時,你的童年就結束了。”苗錫錦則說:“我的童年嚴格地說連同少年就是在那場雪里結束的,但鈞瓷那種瑩瑩玉玉的豆綠色卻從此在我心靈的原野里扎下了根,沒成想現在它居然亭亭玉立了……”
      
    懷著對鈞瓷的摯愛,1949年,19歲的苗錫錦經神后區政府介紹,順利地走進當時剛剛組建的人民工廠(即地方國營瓷廠)。一到人民工廠,所見到的一切都是新鮮的:紅紅黃黃的陶土、花花綠綠的顏料、震耳欲聾的馬達,還有那煉石成金、奇奇妙妙的爐火,這一切都使出身貧寒的苗錫錦感到空前的充實和亢奮。在工作中,他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出色地完成了每一件工作。是年秋天,他便被破格提拔為廠技術組長,并被指派到鈞瓷老藝人任堅手下協助工作。任堅是鈞瓷界的一代宗師,擁有淵博的陶瓷知識及豐富的經驗,并且人品也極好。任堅看苗錫錦聰穎,又能吃苦,就讓他幫助抄寫有關材料和配制鈞瓷釉料。廠里舉辦技術講座,任堅就讓苗錫錦坐在主席臺上做記錄,平時一有機會就派苗錫錦到外地陶瓷廠和陶瓷院校學習、交流。1950年,經任堅和廠黨委推薦,苗錫錦被派往河南省工業干校學習,也正是這一段的進修學習為苗錫錦撰寫《鈞瓷志》打下了深厚的理論基礎。
      
    有了實踐和理論基礎,廠黨委便決定讓苗錫錦著手寫一些有關鈞瓷研燒進度和鈞瓷歷史文化方面的文字材料。也巧,在當時正趕上由“配釉大王”郗杰和手拉坯名匠王鳳喜合作的手拉40公分《荷花盤》研燒成功;同時,鈞瓷作品《雙鶴瓶》又獲農業部優秀產品金杯獎。因此,廠里便不斷接待來自各地視察的領導和外國來賓。然而,由于資料有限,條件不完備,介紹鈞瓷文化的材料就顯得捉襟見肘。當時,國家輕工業部和省輕工業廳來了幾位領導,聽取鈞瓷生產進度和研燒情況。會議接近尾聲時,輕工業部的一位領導忽然說:“我們的鈞瓷真是太美了,美出了我的理想,但截止目前我還沒有看到過一份像樣的文字材料來系統地介紹我們鈞瓷產生與發展的全過程,這與鈞瓷顯赫的地位是極不相符的。同志們,這不能不說是我們遺憾呀!”新西蘭作家、國際和平友好協會理事路易·艾黎也當著省領導的面直言不諱地指出:“你們是舉瓷之國不知瓷。”此時,作為出生于鈞瓷故鄉的苗錫錦從骨子里體會到了什么叫尷尬,而這種尷尬卻是帶顏色的,是幾十年總也揮之不去的顏色。1966年,省人民政府指示禹縣人民政府組織精干力量,要求3年內寫出一部完整的《鈞瓷史》。
       
    咬定青山的“鬼見愁”與刨“地花”精神

      
    帶著這種尷尬和內疚,苗錫錦獨自來到埋葬他父親的大龍山上。山上的巖石縫里生長著一種植物,俗名“鬼見愁”,褐色的枝干,蒿草般的身軀橫空懸著,虬曲的筋根從巖石縫里擠出來,嚴格地說是筋根把巖石擠裂了,即使這樣它仍然歡歡喜喜地開著一種嫩白的花,惹得山蝶款款地飛。苗錫錦看呆了,淚水奪眶而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了什么是極端環境下的生命,以及生命在極端環境中迸發出來的勃勃生機。在那一刻,他忽然頓悟出了“鬼見愁”這個名字的真正內涵及其所激發出來的那種咬定青山、發奮修志的“鬼見愁”精神……
      
    大龍山與牛金山之間是淺緩起伏的丘陵地貌,見不到“鬼見愁”,但卻遍地生長著水波一樣的連天白草。白草是一種優質的引火材料,燒制鈞瓷用的引火柴就是它,白草網狀嫩白的根須是一種昆蟲“地花”的食物。不知道“地花”書名叫什么,但當時在孩子眼里它可是極品美味,常常嚷著大人用鋤頭刨“地花”。你只要看到有人在荒坡上刨挖,一準是在刨“地花”。那年秋天,山上來了一位瘦小單薄的中年人,起初幾個月村人都沒有太在意,漸漸地他挖掘的方式引起了人們的好奇。他在尋找殘破的瓷片,那專注、鍥而不舍的挖掘精神令人吃驚,他在一個遍布瓷片的坑里一挖就是一天。餓了,從坑邊的草叢中拔幾棵山蔥,吃一些自帶的干糧;累了,就順著坑勢躺一會兒。就這樣,苗錫錦吃著山蔥,揮著镢鏟日復一日地在山上刨挖著。一個雨后的下午,苗錫錦照例來到了坑前,眼前的情景立刻拉直了他的目光,坑底東側隱約出現了一個空洞口,苗錫錦的心律猛然加快,他意識到一個夢寐以求、魂牽夢縈的“地花”就要破土而出了。四年后的秋天,苗錫錦仍然憑借著刨“地花”精神在神后鎮下白峪與磨街鄉交界的地方發現了“鈞州西吳鎮周家造至元七年”字樣的殘器。這兩項考古發現用實物證明了“鈞瓷始于唐、盛于宋”的說法是科學的、有依據的,也為《鈞瓷志》的編纂工作標明了經緯。
      
    清燈孤影的日子
      
    事實上,早在1984年,許昌地區行署就依據省政府下發的文件精神,要求編纂《鈞瓷志》,神后鎮政府選擇的主編就是苗錫錦,他當時就已承諾下來,并迅速組建了編輯室,從各瓷廠抽調了一些懂技術、有文化底子的人員組成編委,但經費的嚴重缺乏和需要大量的考證等技術問題使編纂人員都先后離去,冷清的編輯室只剩下了苗錫錦一個人。此時,他思緒萬千:祖先創燒國寶鈞瓷時不知耗費了多少辛苦,許多人甚至連名字都沒能留下,如此重要的名窯,連最起碼、最簡單的歷史資料都沒有,后人無法傳承,就像國家輕工業部的那位領導說的“這是一個怎樣的缺憾呀!”苗錫錦思索著,并咬牙發誓,自己一定要肩負起這項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文化工程,并且要圓滿地完成它。
      
    因為鈞瓷歷史久遠,許多說法需要考證,僅“鈞瓷始于唐、盛于宋”的考證就耗費了苗錫錦4年時間,因此,工作量之大令人難以想象。當時,由于沒有打印機,幾十萬字的材料全憑手抄,再加上無數次去外地請考古專家進行查證、審稿,還要“化緣”籌經費,一系列耗費大量心血的操勞,使苗錫錦花發脫盡。苗老為我們描述當時的情景時說:“那才是真正的‘煉獄’,在這個‘煉獄’里我從骨子里清醒地認識到司馬遷的偉大,并真正走入了他忠于歷史的靈魂。”1998年8月,在市有關領導以及許多鈞瓷匠師的關心和支持下,《鈞瓷志》終于正式出版發行。第一版3000冊和第二版6000冊很快售完。中國歷史博物館研究員傅振倫評價:“這部專業志是禹州文物志和產業志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河南省經濟志陶瓷業篇的珍貴資料。”全國著名古陶瓷專家、浙江大學教授鄧白說:“《鈞瓷志》內容系統全面,凝聚著作者多年的心血,包括考古發掘、藝術特色、燒制經驗的情況皆敘述有據,是一本難得的好書。”河南省著名鈞瓷評論家田培杰先生稱:“在《鈞瓷志》一書里,自始至終可以看出作者不媚上、不吹捧,實事求是的嚴謹精神,《鈞瓷志》人物篇中記載的也都是鈞瓷匠師和有突出貢獻的專家學者,謝絕了把‘關注鈞瓷的人都入志’的意見。”并欣然寫下了題為《客觀真實 巋然獨存》的長達5000多字的書評。
      
    2007年深冬,一個大雪彌漫的日子,我們坐在苗老擺滿書籍的書房里,靜靜地聆聽他的敘說,桌上用“鬼見愁”材質做成的鎮紙靜靜地泛著光滑的亮色,《鈞瓷志》米黃色的封面讓人的思緒飄向歲月的深處。苗老滿含憂傷深情地望著窗外翩翩起舞的落雪,我們知道他的思緒又回到了1943年的那場雪,那場雪里有他的父親,有裊裊的香煙,還有他銘心刻骨的瑩瑩玉玉的豆綠色……【原標題:前無古人的為鈞瓷樹碑立傳者——苗錫錦】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中國瓷網 20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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