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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聯書店通宵營業引爭議:記者親身通宵經歷實錄

2014/4/21 9:41:50 點擊數: 【字體:

    北京大學文化產業研究院副院長陳少峰在接受媒體記者采訪時表示,書店24小時營業不僅違背零售業規律,同時也與人們的生活方式相背離—總體來說,晚上12點之后的書店開業沒有意義。

三聯書店通宵營業引爭議:記者親身通宵經歷實錄

嘗試通宵營業的北京三聯韜奮書店,成了各色人等的新去處。

    新聞背景

    在全國大小實體書店接連倒下的今天,三聯書店通宵營業的逆流之舉,部分得益于國家撥發的書店扶持資金。2013年,財政部中央文化產業發展資金首次對北京、上海、南京、杭州等12個城市的56家實體書店給予獎勵資金9000萬元。三聯書店得到100萬元。 

    實際上,早在2012年3月,大眾書局上海福州路店就開始了“24小時通宵營業”。剛開始的幾個月,“夜間段”的營業額只占書店總額的15% 到20%,營業成本卻占全天成本的三分之一,店家曾經考慮縮短營業時間。近兩年,大眾書局的夜間讀者流量雖然有所提高,但“單純計算夜間收入仍然虧本,全天統計能夠保平”。 

    即便是以通宵營業為特色的臺灣誠品書店,其目前的經營策略也是“復合式經營”:非書部分營收比重達到70%,商場餐飲占到20% 到25%,書店部分只占30%。值得一提的是,港銅鑼灣的誠品書店曾嘗試通宵營業了一個月,隨后停止。 

    對此,北京大學文化產業研究院副院長陳少峰在接受媒體記者采訪時表示,書店24小時營業不僅違背零售業規律,同時也與人們的生活方式相背離—總體來說,晚上12點之后的書店開業沒有意義。 

    特約記者董子琪發自北京

    “你好,我是記者,我能采訪下你嗎?”

    “不好意思,我也是記者。” 

    “這個點還有記者啊?”

    “對啊,我覺得現在剩下的都是記者吧!”

    以上這段對話,發生于2014年4月12日晚零點30分,地點是北京三聯韜奮書店。  

    自4月8日起,北京三聯韜奮書店開始為期24小時×7天的試運營。據三聯方面提供的數據顯示,試行24小時營業當天的夜間銷售額為1.4萬;第二晚為2.4萬,第三晚超過3萬。 

    三聯韜奮書店依托生活·讀書·新知三聯出版社,座落在北京市景山街道。尋找三聯韜奮書店像是一趟文化之旅。書店的東面是中國美術館和新文化運動紀念館。美術館的造型很像布拉達宮,鑲著金邊。新文化紀念館則是一座古樸的紅樓。晚上路過時,紀念館不寬敞的小廣場上,四五個大媽正合著配樂《傷不起》扭著廣場舞,傳達室里一片漆黑,沒人制止,也沒人喝彩。大媽們的身姿雖然歡快,卻顯然有點寂寞—《傷不起》的旋律在我腦子里盤桓了整整一個晚上。書店的西邊有商務印書館書店、人民文學出版社。南面北面是王府井大街、華僑飯店、北京人藝。當晚八點多,人藝有演出《天之驕子》和《解藥》。演出館外墻打了金燦燦的光,映襯著正紅硬朗的首都劇院招牌,唯獨不見觀眾進出,恍如回到想象中的蘇聯文藝時代。書店向北直走,是張自忠路和南鑼鼓巷。據說附近還有個大佛寺,但我一直沒找到。這導致我后來停留在一棟飛檐走壁的建筑前,因為沒有找到名稱標識,就想著先把門牌號碼照下來,回家后再查—突然傳來一聲喝令:“不許照相!內部單位!”我虛心請教,請問是什么內部單位啊?保安仍然重復,內部單位!第二次的語氣有所緩和。 

    雖然周邊布滿文化單位,但三聯書店附近仍有多項挖馬路、建地鐵的工事,擋得連書店大門都快看不見了。所以,進出書店的路線最好經過微妙的設計,不然就要從攔著水泥的繩子下面鉆過去,或者腳踏泥沙沖到馬路中央。 

    因為對路邊的鹵煮、涮鍋、羊肉泡饃實在沒有胃口,我揣了杯冰咖啡,比其他讀者更早進入了三聯韜奮書店開啟的“夜間”模式。

     19∶30—23∶00 遭遇大叔

    晚上七點半的三聯書店,人頭攢動,幾乎擠不進去。《三聯生活周刊》的三期海報從書店天頂上吊下來,色澤鮮亮,喜氣洋洋。書店本來就不大,且格局不規整,是斜著的半扇狀空間,地下地上加起來一共只有兩層—樓上本來還有個二層,后來辟給雕刻時光賣咖啡了。當時還有熱心讀者由此哀悼“三聯書店代表的閱讀時代的凋敝”。 

    但在此刻,三聯書店的熱鬧景象和凋敝一詞完全不搭邊。從童書到經管,每個分類柜臺前都站滿了人。人一多,再挨得近,就覺得像澡堂,想脫衣服、摔柜子、踩拖鞋。人的動作也都變得粗暴,不管什么書,不管看不看,都要翻一翻—雖然新近出版的圖書都包著精美的塑封,但每一垛書的第一本都被撕開了。店員們增加了新的工作量:把那些攤開在書周圍的被撕開的塑封收起來扔掉,就像那位眉間皺成一座山的小哥,熟練地一把窩住塑料軟皮,塞到書堆后面。那些擺在最前面的書店主推新書,像李零的《鳥兒歌唱》、高居翰的幾本繪畫史、宇文所安和孫康宜合著的《劍橋中國文學史》,邊緣都已經被揉破了。 

    晚上逛書店的讀者,都顯出某種戲劇性。比方我一進門,就聽見一個二十五六歲模樣的男生對同伴說,我們就是要做這種書。說著他摸了一下某本書的書皮,評價為“布封面,有質感”。他又摸了摸另外一本書,下了定語:“我們不喜歡這種書,沒有質感。”再走幾步,一對中年情侶正聊天,“親愛的,這本書你還沒寫出來,人家就出了,還分一二三”。女的說話有點閩南腔,妝容精致,紫色打底褲下穿了雙運動鞋,手里攥著一本“十大古鎮”之類的書。可能是被“親愛的”收買了,男的只是無力地爭辯了幾句諸如“角度、思路略有不同”之類的。在京劇歌曲的CD架邊,幾個大學生攔住一位個子小小的老人說要采訪,老人聲音沙啞,說自己是唱歌劇的,安慶人,小孩中考第一名……全然忘了要回答大學生問的“你覺得書店能不能長期夜間開放”這樣的問題。還有一個大聲說粵語的女人,一個跟班似的男人陪同著,一路避開浩蕩人群。十分鐘后,兩人原路走了出去,聲音小了大半截。 

    尤為出乎意料的是,午夜十二點前,很多小朋友在書店消磨時光。書店的童書區擺了張桌子,陳列著三聯為數不多的“創意產品”,無外乎是印著三聯字樣的布袋子和筆記本之類的。桌帷布下面,并排伸著幾個小腦袋,正以向日葵的專注姿態翻閱書籍。一個爸爸領了小女兒逛書店。小朋友問,有給我看的嗎?他爸就指著趙趙的《丫頭》說,你看這個就是給你看的,講小孩子的。說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指著另一本書繼續解釋,等你長大了,這個也能慢慢看懂。我好奇地偷瞄了一眼,爸爸指著的書是《大數據》。也有媽媽帶著小女兒來的,小女兒還沒柜臺高,估計也不認識字,鬧騰,說自己不想看書。很想逛的媽媽就敷衍小孩說,去,去問收銀員要紙筆,你就趴這畫畫。書店里那么多人,小女兒就這么雙腿跳上臺階,去找收銀員阿姨了。甚至還有新晉媽媽,脖子上掛著網兜,帶著幾個月的嬰兒一起逛書店—如果新生嬰兒夜里不睡,這倒也是個打發時間的好去處。

    更多人坐在通往地下的樓梯上,人手一書。這地方空間較大,但人來人往,吵得心慌慌的。我拿了一本野島剛的《兩個故宮的離合》,找到一塊粉色小泡沫墊坐著,看了半天,只看進去一個標題。旁邊的小姑娘穿著校服,正低頭認真地看龍應臺的《孩子,你慢慢來》。對面是個大叔,頭發花白,戴著眼鏡,衣服褲子都像很久沒洗了,穿一雙商標都有點模糊的耐克鞋,露出里面的大紅色襪面。他一直在看《三聯生活周刊》,把雜志放得離臉只有一拃的距離。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明白了為什么單單是我這個地方沒人坐。 

    我撿起粉紅色小泡沫墊,在人相對較少的三聯系列書刊前面盤腿坐下,結果比桌子矮了一截,根本看不見上面擺了些什么書。隨手一拿,都是說吃的,臺灣美食、茶道、日式料理,心里不由得一陣高興。過了陣子,有人要來我身后的書架找《管錐編》,店員領著,嘴里說,勞駕。我就擦著地往前挪了挪。結果,那位要找《管錐編》的禿頂矮個子大叔沒找到想要的書,反而一直盯著我,而我只能裝沒看見。不料大叔竟然順勢盤腿坐在了我旁邊,問,看錢鐘書嗎?出于禮貌,我隨便搭了幾句。他接著介紹,我在廣州,我煲湯很好喝,我是來北京開會的,我下半年要出書,到時候給你發邀請函。我是經營養生會所的,主要寫道家的書。你看你看……大叔開始找手機,低頭翻起了照片。最后遞過來一張他抱著大白鵝的合照……大叔繼續說,我去年辟谷七天,有了仙氣,鵝都愿意親近我。聽到這里我認真看了看大叔,現在的大叔黑且胖,確實沒照片上仙氣。大叔一直要和我探討俞平伯和胡適的紅樓夢觀,我只好忍痛放棄這塊人少的地方,客氣地說解釋要去別的地方轉轉。但無論走到第幾排,大叔都能裝作和我突然碰見,并熱情地問我在找什么書。最后一次,大叔問的是“你知道旁邊有喝早茶的地方嗎?我請你喝早茶”。 

    23∶30—00∶30 記者訪問記者

    晚上十一點多,我開始覺得肚子餓,于是出門買熬(夜)點(心)。一推開書店的玻璃門,嚇一跳,一個大炮樣的攝像頭正對著我—其實人家是在拍書店。攝影師來回掂量了很久,挪動支架,搖擺鏡頭,為的就是拍到“三聯韜奮書店”幾個字,還有店里隱約的人影。店里同樣咔嚓聲不絕于耳,不管是不是攝影師,很多人都掛著相機,來回擺拍,全程記錄,仿佛如此方不虛此行—通宵書店已成京城文化生活新景點。 

    一個女生拿起《這個世界會好嗎》欣喜地找來同伴;一個大叔做出沉思者的姿勢,擺拍他看美女封面的攝影集;一個女孩蹲在書架夾縫中攤開一本小精裝書,其實為了襯著書堆自拍;更多人是不停地發微博,發朋友圈。有人夾著本《淺談哲學》,面呈懊惱狀地發微信發了大概半小時;還有個人的手機,每次拍照都會發出“相機啟動”的女聲提醒。他的衣服掉色,褲子拖地。他找各種封面拍照,有時是貓的大絨臉,有時是旅游書的封面,看不出有什么規律。

    吃完熬點,我躲在投資理財柜臺后面。一個男生背著書包左右逡巡,他抓住了我并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時報記者,能問你幾個問題嗎?我笑嘻嘻地回他,對不起其實我也是記者。他的驚訝大于窘迫,反過來問我,過了十二點,這還有記者嗎?我說,好多呢,剛在樓下好幾個采訪,聽都聽不過來。他說他在樓上雕刻時光寫稿,報道這個已經好幾天了,不想再寫了。他一邊掏出名片給我說多多聯系,一邊扭頭下樓了。書店經理從庫房出來,親熱地和他打招呼,哎是你啊還在啊還沒走啊。

    我沒說謊,樓下真有好多采訪正在進行。有拿著話筒的,有帶著攝像的,還有拿著反光板的,熱鬧極了。有一個我還以為是什么導演或者經理模樣的人物正在接受訪談,他站在鏡頭里,問題解答非常專業,權威感十足。比如為什么南方的夜生活比北方多,他說,因為北京比廣州冷,晚上人們都不愛出來;對于三聯書店今后的出路,他點點頭認為,當然不能像誠品,我們要做文化產業,書不好是不行的,否則賣完咖啡還能賣什么別的呢?后來他開始介紹自己是怎么知道書店夜里也開張的,他是怎么來的。原來他也只是讀者。

     00∶30—1∶30 忙碌的收銀員

    臨近半夜,因為不透氣,地下一層已經開始蒸發出長途大巴車的蔫吧味道,人們的睡姿遠比我想象中收斂得多。窩在外國小說的柜臺角落里,女孩的長發決絕地蒙住半邊臉;趴在藍色小桌子上,男生把電腦索性移到一邊,卻忘了關掉直直照著他的臺燈;穿著紅色T恤制服的店員,眼睛熬得紅紅的,蹲守在電腦目錄查閱機邊。他們主要負責幫助那些查書的讀者確定某本書的具體位置。倆人一臺電腦,一人忙碌的時候,另一人就有點東張西望的神態。但只要一靠近,他們就會像被激活了一樣站起來主動詢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問他們覺得工作還好嗎?熬夜辛苦嗎?他們都說挺好的,挺好的。上夜班也好,白天正好可以照顧家里,不過顧客都比他們精神多了。等三點多人都睡著了,他們也可以拿著書看一看。“客人都是一批批來的,三點一批,四點一批。” 

    一樓的收銀員和保安也都眼睛紅紅的。我問收銀員知道樓下有什么讀書活動嗎,會有要去干預的時候嗎?他說哪有時間啊,生意挺好的,晚上比白天好,收銀的都忙不過來。我又問,有奇怪的人來搗亂嗎?他笑笑說,這幾天還真沒有呢,但是店長囑咐要注意安全。 

    也許正是出于安全的考慮,除了一個胖胖的女收銀員和一位可以凌晨兩點提前回家的店長外,其他店員都是男性。 1∶30—5∶00 疑似相親地下一層最里面的中國斷代史書架區,坐了一群年輕人,分兩排,一人屁股底下一張坐墊,書包堆在一起,好像遠足野炊,還開了瓶大可樂,似乎是個零點后的讀書會。組織活動的是個咋咋呼呼的女生,瘦巴巴的身材,動作幅度卻極大,習慣邊說笑邊推打。除了她,剩下的十幾個全是男生。他們乖乖地聽她陳述活動規則,然后每個人從書架里隨便拿出一本書開始讀,有人讀了幾句宋明理學就沒下文了。這群人說完了博士論文又開始說南水北調。女生尖著嗓子力陳自己的見解,被另一個年紀略大的人駁斥你懂什么。她撲過去,擰了人家一把,又自顧自笑得滾成一團。

    沒人邀請我加入他們,我只是踮著腳從書架上方觀摩他們的討論。這時書架里冒出來一個戴眼鏡的白襯衫男生,他先看看世界地圖,又看看我,說,你長得真像我同學。我說,你什么同學。他說,大學同學。他神情焦慮,眼皮眨巴,說,我好困,你想去樓上坐坐嗎。我們沿樓梯走上樓,途中發現廣州辟谷大叔正興沖沖地和另一批有攝影設備的采訪團隊合照。

    咖啡館里,人都躺著,只有咖啡機轟鳴著制造咖啡、奶泡、沙冰。臺灣女生大聲說自己買到了去內蒙古的便宜機票,但又不知道具體去哪兒,真是虧了。說倦了話的情侶擠在一起看電影。組合像年輕版欲望都市的四個女生橫躺在沙發里。我想去柜臺問問經理晚上生意怎么樣,又覺得是廢話。等回到座位,發現白襯衫男正在上facebook。他問我用facebook嗎。我說用啊。他問我怎么上去的。我解釋了一下。他要加我。我就自己輸入名字加上了。他是個IT男,畢業五年,來北京四年,是在豆瓣上發現這里通宵營業的。我聽他說得磕磕絆絆的,但還是很努力地在表達。坐了好一會,他沒有意思要點任何東西吃喝—難道我要主動邀請點單?我開始疑惑。在他開始問我若干問題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場景太像相親了,對比周圍其他像開趴體一樣歡騰的人們,我卻在這被干巴巴地拷問個不停。我耍賴皮說,好了我要下樓了。

    凌晨兩點多,我想出門溜達溜達,最好能去長安街。帶著買的兩本書,我往王府井大道走去。這才注意到地上濕漉漉的,可能剛下了一場雨,或者本來夜里濕氣就重。建筑工人戴著安全帽還在干活,運沙子,挖地面。路上沒有車,但有行人,戴著耳機買汽水的年輕人若無其事地經過了我。華僑飯店的燈都熄了,彩色噴泉也停了,內蒙古賓館也看不見閃光了。有軌電車的天線閑置著,不時霹靂出一個小火花。只有711、漢庭和一家陜西面館是亮著的。走著走著,發現王府井大道比我想象中遠,于是原路折回。這個時候,除了一家蝸居在高低不平建筑工地上的書店,我的確無處可去。 

    3點多,地下一層的小桌子終于空出一個位子來,我找了兩本說鞋子和蕾絲與女權關系的“文化閱讀”書目,大致掃了一眼。我昏沉極了,也顧不得觀察其他人,直接睡了過去。

    醒來時,兩個手機都耗盡了電量,我也沒帶手表。花十分鐘平復麻掉的手臂時,我發現周圍已經沒人睡覺了,對面的人又開始精神抖擻地記筆記。我起身,把書丟在桌子上,走向兩個店員左右守候的電腦前,模糊地看見屏保上的那面大鐘盤,仿佛已過五點。他們問,要查書嗎。我問,現在幾點了啊。稍胖的一個小心翼翼地晃動鼠標,退出屏保,看了看計算機的系統時間說,五點零七分。我松了口氣,終于,再過二十分鐘,就有第一班地鐵了。 

    天擦亮,五四大街上早起的人在遛狗,建筑工人依舊沒睡,最早一班電車開始運營。我往隆福寺的方向走。白天,這座寺廟是奇特廟檐和玻璃拼貼的混合體,像是建在山上—除了街邊的槐樹表明,這里是北京。坐上的最早一班地鐵里放著北京宣傳片,俗氣霸道的廣角鏡頭拉出幾個地標:圓明園,天壇,雍和宮,地安門。和這些地標相比,通宵書店里未眠的人們竟顯得有故事得多。 

    “是誰傳下這行業,黃昏里掛起一盞燈”,這兩句改自鄭愁予《野店》的詩句,曾被人用來形容今時今日實體書店的沒落。但對一家通宵營業的書店來說,黃昏里亮起的那盞燈,恰恰是個開始才對。

 

責任編輯:M005文章來源:時代周報(2014-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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