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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柏楊:我滿身都是傷想要突破自己好困難

2013/7/12 8:49:24 點擊數(shù): 【字體:

    86歲的柏楊宣布封筆。他最后的作品是為即將在大陸出版的《柏楊曰》作的序,在序的結(jié)尾,他說“不為君王唱贊歌,只為蒼生說人話”。廉頗老矣,風(fēng)骨依稀。

    他的話語曾經(jīng)犀利如刀,《丑陋的中國人》使他成了一個時代的符號,讓中華人(柏楊語)對傳統(tǒng)文化的反思得以充分發(fā)酵。

    不過,電話一邊傳來的聲音終于垂垂老矣。今日的柏楊久臥病榻,;杷辗侥芮逍,但他口中說的依然是反思,只是比起20年前的痛快淋漓、劍拔弩張,已平和了許多。

    2006年9月中,柏楊授權(quán)《南方周末》進行封山采訪,當(dāng)是對大陸讀者的一個交待,也算是告別。

    游擊戰(zhàn)士

    “我滿身都是傷,想要突破自己好困難。舔傷也不是都能舔到的,但,我還要飛。”

    ——柏楊

    “政治文化糾纏在一起的人物”—— 北京大學(xué)中文系教授、柏楊雜文系列的主編陳曉明這樣總結(jié)柏楊。“他早年投身政治,效忠過蔣介石,后來又在蔣經(jīng)國手下”,即便批判世俗社會,卻也沒有使用傳統(tǒng)表達訴求的政治語言,而多是從人文角度,站在邊緣。

    采訪中,他的夫人張香華曾反復(fù)強調(diào):“柏楊沒有政治立場,他從來沒有表達過——我支持什么?他不會再加入國民黨,也不會加入民進黨。他屬于游擊隊,對寫作能賣錢營生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但柏楊的“游擊”,要到去臺灣以后才日漸顯眼,而他與政治的瓜葛卻還未結(jié)束——他高中未畢業(yè)就進入武漢“戰(zhàn)干團”(國民政府為阻截奔向陜北的青年潮所設(shè)立的收容機構(gòu)),在此加入國民黨,第一次見蔣介石,興奮得甚至“忘記舉槍”;其后,顧不上媒妁之約的妻子,來到重慶國民黨培養(yǎng)干部的基地受訓(xùn);在重慶他結(jié)識了第二位妻子,并有了孩子;但他未多享家庭溫暖,就輾轉(zhuǎn)去了東北,最后跟著國民黨敗退的路線一路到了臺灣……

    對這些,柏楊都有解釋,比如投考戰(zhàn)干團,是為了逃避繼母毒手,也是逃避沒有初中文憑卻“混”入高中的尷尬;至于初見蔣介石的失態(tài),則是因為想著可以對鄉(xiāng)親夸口說見過領(lǐng)袖;到重慶是因為時局大亂;而他對最終去臺灣的說明最堂皇——“他們要把一切交給黨安排。奇怪,自己的一切為什么要交給黨?自由是我的文化,生命的情調(diào)”。

    但初到臺灣,他的自由還局限于老友聶華苓記憶中的靈光一現(xiàn)、嬉笑怒罵。他對社會反思的表達隱晦得多,多是些反映生活艱辛、理想失敗、愛情幻滅的小說。

    這樣的表現(xiàn),與他身在救國團,任“中國青年寫作會的總干事”的身份頗有差異。救國團是蔣經(jīng)國創(chuàng)立,柏楊當(dāng)然是太子門下。所以,雖能遠遠欣賞,聶華苓其時對柏楊也還有自然的“畏懼”。

    救國團差事,對柏楊來說最重要的或許是讓他終于告別了多年的疾苦——1948年,餓得發(fā)昏的柏楊曾在街頭大罵自己“無能”。只是為了追求第四任妻子倪明華,柏楊才放棄了工作和原先的家庭,為養(yǎng)家糊口,以“柏楊”之名進行雜文創(chuàng)作。

    寫雜文那些年,他生活安定,家庭美滿,女兒佳佳的出生又平增親情慰藉。而他的雜文也漸露鋒芒,針砭時弊,并擁有了相當(dāng)數(shù)量的讀者。不過,他卻在不經(jīng)意間被政治撞了一下,而且這一撞突然且致命。

    為貼補家用,柏楊兼職給《中華日報》家庭版翻譯“大力水手”漫畫。有一個主題是父子二人流浪到一個小島,競選總統(tǒng),發(fā)表演說。其中“Fellows”一詞,被柏楊幽默地譯成“全國軍民同胞們”。這個說法其實常見于蔣介石發(fā)言中對民眾的稱呼,在那個年代,總會惹人聯(lián)想。1968年3月7日,他終于被冠上“打擊國家領(lǐng)導(dǎo)中心”的罪名而入獄,稍后又追加了“共黨間諜”的罪名。

    不過,直至判決之前,柏楊依然心存希望。“開始,我以為只是一場誤會,他們可能做事太積極、抓錯了人。”他更沒有想到會因言獲罪。當(dāng)時,他曾告訴倪明華:“蔣主任(即蔣經(jīng)國)是熱情忠厚之人,是非必明。” 然而,柏楊的幻想終于逐步幻滅了。最悲慘的時候,他甚至嘗試了自誣、悔過、接受誘供。前前后后,他在監(jiān)獄總共度過了9年26天。

    柏楊表示,“入獄那天我真是跟國民黨劃清界限,絕望了。”然而,他對社會的抨擊卻是經(jīng)歷了獄中的煎熬之后才真正猛烈起來。從自由人走入監(jiān)獄,再從監(jiān)獄獲得自由后,柏楊對政治、人性等有了豐富的參透和領(lǐng)悟。

    出獄后,人生再一次歸零的柏楊身上的“政治”色彩也逐漸濃厚起來,他鋒芒畢現(xiàn),甚至就兩岸關(guān)系、民主、自由等政治問題發(fā)表評論。他也一再強調(diào):“我本身沒有絲毫政治欲望,只希望在文化上作一點貢獻,可是,政治牢使我感染上政治氣氛,有時被問到政治問題,我就據(jù)實回答。”

    老天真

    丑陋的中國人,其實就是一句話,這是一種態(tài)度和宣言,被柏楊喊出來。——陳曉明

    柏楊最后出版的一本書叫《天真是一種動力》。這份對“天真”的認(rèn)知來自被關(guān)押的記憶。

    “在軍法處看守所被羈押的日子,監(jiān)獄外面就是農(nóng)田,常聽到種田的老農(nóng)們指指點點向別人介紹說:‘里面關(guān)的都是老天真,他們夢想什么民主!’”

    柏楊老友、臺灣遠流出版公司董事長王榮文對此深有體會,“我們常常抱怨社會混亂,柏老卻能永葆信心。因為他從歷史角度看待問題,有時候比我們年輕人還樂觀。”

    從小說到雜文而入史,經(jīng)歷了漫長的歲月,以十年為單元,切割了他不同的創(chuàng)作階段,十年小說,十年雜文,十年牢獄,十年歷史,柏楊對傳統(tǒng)文化的反思,國民性的反思也變得逐漸深刻起來。

    柏楊覺得自己的小說與雜文有同等的成績。他的小說常寫生活艱辛,希望讀者讀了去想,“主角為什么會這么受苦”。但讀者的反應(yīng)往往只是覺得難過,這讓柏楊覺得很受傷。

    本是詩人的柏楊夫人張香華直言,“柏楊不適合寫小說”。在她看來,柏楊的張力,批判精神更多還是通過雜文來體現(xiàn)。

    牢獄,讓柏楊的天真有了大爆發(fā)。一本《丑陋的中國人》讓大陸的讀者一下知道了柏楊。“每一個中國人都是一條龍,三個中國人在一起,就成了一條蟲”;“我們的民主是‘以示民主’”;“窩里斗,是中國人的劣根性”。這些振聾發(fā)聵的聲音,當(dāng)年都被稱作思想的酵母。“他是一個斗士型人物,語言帶有挑戰(zhàn)性

責(zé)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南方周末 2006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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