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聲:啟蒙的變異與堅執(3)
2013/6/27 17:13:28 點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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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大地”為精神駐足之地,人與自然是他文學思索的焦點。人類的所有貪婪、愚惡、自私、沉淪,都源于同自然的遠離。張煒為挽回人類而提出的藥方便是“融入野地”,以此來保衛人類精神的純潔。在《九月寓言》、《柏慧》等篇中,人是自然之子,是動物、植物的朋友,人們和諧相處,無間無隙,“在它面前,金錢和其它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應當說,張煒身上的知識分子精神還是清晰可尋,但它不是“五四”以來的傳統,儒學的博愛與道家“天人合一”、“樂山知水”,也許是他為知識者精神自救所設定的恒久道路。
90年代中國文學的變遷,其實也是一部知識分子的心靈史,啟蒙主義的激進吶喊過去之后,是對商業社會無奈的呻吟,普遍的沉落使啟蒙時代的理想難以想象,只有從遙遠的地方找回粗礪狂暴的精神之源。作者:張鴻聲【原標題:張鴻聲:啟蒙的變異與堅執】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蘭州大學文學院網 2007-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