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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和趙清閣:桃李春風本一家

2013/7/23 9:48:08 點擊數: 【字體:

老舍和趙清閣:桃李春風本一家

老毗鄰而居,互有愛意

1938年2月,武漢《文藝戰線》主編胡紹軒宴請前來參加抗戰的文藝界人士,老舍和趙清閣都在被邀之列。3月15日,趙清閣主編的文藝雜志《彈花》創刊,頭條即是老舍的專稿《我們攜起手來》。后因武漢戰事緊張,趙清閣決定將刊物遷到重慶發行。7月10日,老舍在“同春酒館”為之餞行。

7月30日,老舍也撤離武漢。不久,兩人在重慶相逢。老舍邀請趙清閣合作了兩個劇本《虎嘯》和《桃李春風》。前一個劇本沒有什么反響;后一個劇本公開上演,轟動一時,曾獲國民政府教育部的文藝大獎。

趙清閣與老舍合寫《桃李春風》時,交往非常密切。當時,兩人同住北碚,毗鄰而居。更巧的是,兩人先后得了盲腸炎,又可謂同病相憐。趙清閣陪伴他住進醫院,因為她“和大夫護士都熟悉”。動手術時,趙清閣和朋友老向等人一直等候在手術室外。

老舍住院期間,《桃李春風》公開上演,同時在雜志上發表,并出版了單行本。趙清閣在序文中交代了兩人合作的經過,并且說:“當然老舍約我同他合作本劇的時候,我不大贊成。”

她為什么這樣說呢?同年9月11日致陽翰笙的信中,趙清閣寫道:“人與人之間既無‘了解’,而又有‘批評’。這些批評是什么?即惡意的毀謗,因為他不了解你,所以他誤會你,甚而猜疑你,至于冤誣你。尤其是對于女性,做人更難。他會給你造出許多難以容忍的想入非非的謠言。天知道我們(像我同老舍)這種人,刻苦好學,只憑勞力生活,為的是保持淡泊寧靜,而孰料仍不免是非之論。茍果知媚上,則何至如此清貧?”這里所謂“媚上”,可能是指有人誹謗《桃李春風》一劇諂媚當局。而信中關于“女性做人更難”的感慨,又意欲何指?“難以容忍的想入非非的謠言”,應該不止“媚上”一條。

劉以鬯《記趙清閣》一文說:“在抗戰時期的重慶,趙清閣的名字常與老舍聯在一起。”一個是年輕的單身女性,一個是妻兒不在身邊,自然讓人“想入非非”。而“難以容忍”的,恐怕是將兩人的鄰居關系,傳為“同居”關系。一直到今天,還有這種說法。如《林斤瀾說》中稱:“他們一段時間是同居關系。”《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漢自述》中也說:“她在重慶時期和老舍在北碚公開同居,一起從事創作,共同署名。”然而,林斤瀾也好,牛漢也好,都是道聽途說,并非親見。

梁實秋《關于老舍》中說:“后來老舍搬離了那個地方(林語堂的私家別墅),搬到馬路邊的一排平房中的一間,我記得那排平房中趙清閣住過其中的另一間,李辰冬夫婦也住過另一間。”這里講得很明白,老舍與趙清閣是左右鄰居,各居一室。說他們過于親密,或者互有愛意,都不為過;說他們“公開同居”,顯然沒有任何依據。

老舍夫人攜子赴川

然而,正值此際,老舍的夫人帶著三個孩子千里迢迢從北平趕來。2003年某報曾刊登一篇題為《老舍與夫人的生死婚戀》的文章。文中記載,1943年秋天,在老向的幫助下,夫人從北平到了重慶。到了重慶后,老向找人到北碚去問老舍,要不要跟妻子兒女馬上團聚。當時,老舍正在吃餛飩,聽到這一消息,手中正夾著餛飩的筷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馬上恢復平靜,略微沉思了一會兒,說:“既然來了,就讓他們過來吧。”這一段故事,不知有何依據?老向為什么“事先沒有跟老舍商量”?老舍得知家人前來團聚,為什么是那種態度?

夫人青到重慶的確切時間,是10月28日。11月17日,也就是整整二十天后,才攜子女到北碚與老舍團聚。而此時,趙清閣由北碚遷居重慶城內。這二十天里發生了些什么,未見親歷者的文字記錄。林斤瀾說:“1942年10月,夫人攜子女三個輾轉抵渝,他們一家在北碚住下,趙清閣只得退讓。”牛漢說:“夫人得到消息,萬里迢迢,輾轉三個月到重慶沖散鴛鴦。”這些說法,雖然時間上與事實有出入,大致情節卻應該不錯。

趙清閣對自己與老舍的親密交往,原本很坦然。而此時不得不離開北碚,無疑給此前的謠言提供了口實。她的處境十分尷尬,內心非常郁悶。于是,她接受了冰心的建議,把心思轉移到改編話劇《紅樓夢》上。

鑒于她當時的心境,對原著人物的解讀,不可避免地帶有強烈的個人情感。例如,她將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感情歷程,理解為“從友誼發展為愛情”。她為晴雯辯護,特別強調:“她和賈寶玉親密相處不分尊卑,但她心地坦蕩無私,行動光明磊落。她可以抱病徹夜為賈寶玉補綴孔雀裘,絕不肯做那些替賈寶玉‘洗澡’、‘換衣’的下作事!她更不會干襲人那種‘鬼鬼祟祟的勾當’。”

至于老舍在突發事件的處理上無所作為,也是性格使然。老舍本不擅長結交異性,與趙清閣的來往屬于例外。劉以鬯說:“趙清閣剛強豪爽,也許是這種略帶陽剛的性格,使‘見著女人也老覺得拘束’的老舍有勇氣跟她合寫《桃李春風》。老舍一向‘怕女人’,與女作家合寫劇本,需要極大的勇氣。”

老舍當年與夫人來往,也是被動的,是夫人的母親相中他,并一手促成了這樁婚事。1937年11月,老舍將夫人和三個孩子丟在濟南,只身趕赴武漢。分居六年之后,夫人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趕來,老舍又被動地接受了既成的事實。梁實秋《憶老舍》中說:“那時候他的夫人已自北平趕來四川,但是他的生活更陷于苦悶。”這顯然是話中有話。

出川前,關系出現新轉機

1945年10月22日,趙清閣得到方令孺的資助,湊齊出川路費。23日,老舍與傅抱石到趙清閣家送行。傅抱石贈《紅楓扁舟》冊頁一幀,老舍在上面題寫五絕一首:“風雨八年晦,霜江萬葉明,扁舟載酒去,河山無限情。”

種種跡象表明,在趙清閣離開四川的前夕,兩人有過感情的交流,兩人的關系出現了新的轉機。趙清閣到了上海,主編《神州日報》副刊《原野》,新一期于1946年1月1日推出,顯著位置上刊載的七絕《新年吟》,是老舍寫于北碚時期的舊作。1月19日,副刊“文化新聞”中發布老舍受美國國務院邀請、將赴美國參觀講學的消息。這一回,與當年編《彈花》的情況不同。關于兩人的傳聞,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如此一點也不避嫌,只能理解為雙方私下已有默契。

1946年2月13日,老舍一行離渝抵滬,準備赴美講學。2月18日,“文協”上海分會在金城銀行七樓餐廳舉行歡送會,到場名單里有趙清閣的名字。3月3日,鄭振鐸與許廣平共同做東,宴請老舍等人,趙清閣也出席了。3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天天新報 2009-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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