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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和趙清閣:桃李春風本一家(2)

2013/7/23 9:48:08 點擊數: 【字體:

月4日下午,老舍等人乘船離開上海,趙清閣一直將老舍送到船上。冰心3月16日致趙清閣信中有:“我的侄子那天送他表妹上船,說看見你送老舍。老舍一定高興得很,去換一換空氣。”

冰心很清楚兩人感情上的瓜葛。1943年,趙清閣從北碚搬到重慶城內,常去冰心家談心。冰心曾建議她借助改編《紅樓夢》來轉移注意力,排解內心的苦悶。冰心的婚戀觀很傳統,比如對徐志摩的風流韻事就不以為然,但對老舍與趙清閣的交往,始終持同情和認可的態度。

無法逾越的鴻溝

老舍在美期間,給趙清閣寫了許多信,可惜后來全被銷毀了。

老舍在美期間,還有一個打算。陳子善《團圓》一文中說:“據趙清閣和老舍共同的好友趙家璧先生生前見告,老舍和曹禺1946年初應美國國務院美中文化合作計劃之請聯袂訪美,因《駱駝祥子》英譯本的成功,老舍留在了美國,設想今后專事英文著述,并把趙清閣也接到美國。”

《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漢自述》中也說:“我和方殷到上海見到趙清閣,問她能不能寫點回憶錄?趙清閣向我展示老舍1948年從美國寫給她的一封信(原件):我在馬尼拉買好房子,為了重逢,我們到那兒定居吧。趙清閣一輩子沒有結婚,她寫的回憶錄給‘史料’(牛漢時為《新文學史料》主編)發過。這封信沒有發。”

趙清閣為什么沒有去找老舍呢?從她的小說《落葉無限愁》中,可以略窺心跡。這個小說寫于1947年,主要情節是:抗戰勝利,滯留大后方的中年教授邵環,滿以為能夠與相戀的年輕女畫家燦終成眷屬。不料,燦不愿毀壞邵教授已有的家室,悄然離開。邵教授趕往上海尋到燦,兩人又雙雙漫步街頭。可是,得知邵妻明日將追到上海,燦再次毅然消失。小說自然是虛構的,但故事中的感情沖突,與作者的經歷不能說沒有聯系。

1948年初,趙清閣計劃將老舍的小說《離婚》改編為電影劇本。而此時在大洋彼岸,老舍推出了《離婚》的英文版,書名改譯為“The Quest for Love of Lao Lee”(老李愛的追求)。兩人是巧合,還是有過交流?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老舍希望趙清閣能到國外來,但他沒有決心和勇氣與留在國內的夫人正式離婚。對于心高氣傲的趙清閣,這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保持聯系,但“不再亂說”

正當兩人感情糾纏不清又徘徊不定之際,中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新政權建立。周恩來安排人寫信,動員他回國。趙清閣也根據組織上的要求,給老舍去了信。1949年10月31日,老舍乘船離開美國,12月12日回到北京。1950年4月,夫人帶著孩子由北碚返京,老舍購置了一所四合院,即所謂“丹柿小院”,全家入住。

據史承鈞說,老舍曾寫信給周恩來,專門講到他和趙清閣的友情。而接夫人回京,一家團聚,應該是權衡各方利害后的決定。或許正是因此,周恩來一直對趙清閣抱有歉疚。周恩來夫人鄧穎超晚年,對趙清閣予以特別關照,可能也有這方面因素。

老舍定居北京后,與在上海的趙清閣仍有通信聯系。現存最早一封信,寫于1955年4月25日,全文如下:“珊:快到你的壽日了:我祝你健康,快活!許久無信,或系故意不寫。我猜:也許是為我那篇小文的緣故。我也猜得出,你愿我忘了此事,全心去服務。你總是為別人想,連通信的一點權益也愿犧牲。這就是你,自己甘于吃虧,絕不拖拉別人!我感謝你的深厚友誼!不管你吧,我到時候即寫信給你,但不再亂說,你若以為這樣做可以,就請也暇中寫幾行來,好吧?我忙極,腿又很壞。匆匆,祝,長壽!克,二十五。果來信,不必辯論什么,告訴我些生活上的事吧,我極盼知道!”

從信中可知,此前兩人有通信,老舍還寫過一篇“小文”,內容大概是不忘舊情之類,趙清閣沒有回應。于是,老舍希望能繼續保持聯系,并許諾“不再亂說”,也即不再試圖逾越界線。此后,兩人的關系趨于穩定。現存的另外三封信,分別寫于1956年、1957年和1964年,稱呼不再是“珊”和“克”,而是“清弟”和“舍”。(在北碚時,趙清閣根據梁實秋翻譯小說《咆哮山莊》(今譯《呼嘯山莊》)改編話劇《此恨綿綿》,男女主角譯名是安克夫和安苡珊。老舍與趙清閣通信時,遂互以“克”和“珊”相稱。)內容都是具體的生活和工作之事,有關心身體的,有討論藝術的,而沒有半點涉及男女私情。

除通信以外,兩人因工作多次來往京滬之間,也有過見面的機會。1963年4月,是兩人最后一次見面。經趙清閣本人親自核定的《趙清閣文藝生涯年譜》記載:“四月,陽翰笙、老舍出席廣州文藝會議后來滬。老舍留三日即返京,從此永訣。”從句式看,很像趙清閣本人的口氣,應該是她自己添上去以寄哀思的。

隱情被她帶到另一個世界

趙清閣的內心很矛盾,也很復雜。一方面,對老舍有深厚的感情,并且終身未嫁;另一方面,又不愿卷入是非,招來流言。在老舍生前,兩人的交往中,她一直恪守自己的底線;老舍去世后,甚至在垂垂暮年,她仍然是如履薄冰。

在今天許多人看來,這段感情無可厚非,不會有損兩位當事人的形象。對于他們那一代人而言,境況卻完全不同。那時有個專用詞匯“作風問題”,這也同樣可以斷送一個人的政治生命。對于趙清閣這樣潔身自好的人,更是避之不及。

在她晚年出版的五部回憶文集中,沒有一篇是回憶老舍的。她把老舍的一封信給牛漢看過,也向史承鈞出示多封老舍寫給她的信,但臨終時,還是把這些信銷毀了,只是在所編《中國作家書信集錦》里,保留了四封沒有實質內容的短信,而且排列在并不顯著的位置。她幾度欲言又止,在社會的他律和心理的自律下,終于沒有敞開心扉。1999年11月27日,這段如影相隨的隱情,被她帶到了另一個世界。○摘自《書屋》2008年第12期 桑農 文【原標題:老舍和趙清閣:桃李春風本一家】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天天新報 2009-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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