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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文學對人性的解剖最深刻

2013/7/23 10:29:11 點擊數: 【字體:

白樺:文學對人性的解剖最深刻
白樺簡介

    原名陳佑華。1930年生于河南,屬于生于憂患的一代。1947年參軍,曾在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原野戰軍、二野、昆明軍區、西南軍區及總政治部從事宣傳、文化、教育和文學創作。1985年轉業到上海。1988年參加美國愛荷華寫作計劃,并在美國哈佛、哥倫比亞、明尼蘇達等二十余所大學做巡回演講。1986年以后應邀出訪過美、法、德、日、澳等十幾個國家。在創作上,幾乎嘗試過所有的文學形式:詩歌、小說、電影、戲劇、散文等,均有結集出版。

  18日晚,著名作家白樺應邀做客深圳中心書城“深圳晚8點”活動,并在此前接受了本報記者的獨家專訪。年屆80歲,從文65載,白樺生于憂患,歷經坎坷。他自稱經歷了新時期中國文學回歸的全過程,而自己一直在砧上承受鍛打。回顧漫長的文學生涯,白樺說自己最大的收獲是“讀者終于理解了我”。

  談文藝批評:

  應當旗幟鮮明,也許看法不對但應真誠

  記者:在您的作品每一面世便引來爭議的上世紀80年代,這種爭議至少還是一種全民對文學的關注,而新世紀以來,文學已被邊緣化,極少受到關注,您對此怎么看?

  白樺:事實上,現在人們對作家的要求更高了,抗日戰爭時期舞臺劇很好寫,只要上臺喊口號“打倒日本帝國主義”,臺下便一片熱血沸騰,而如今一部劇要寫得又深刻又好看才能被接受,光有口號不行。現在大量作品是不好看的,浪費了很多文字。但是,文學邊緣化的情況下反倒可能出現好的作品,好作品不是在很容易點燃的時候出現的,就如不少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曾說過的:我每本書只要2000個讀者就很滿足了。我們有些作家喜歡輕易成為擁有成千上萬讀者的作家。

  記者:的確,時代在變化,就如您在一封寫給兒子的信中談到,現在的世界不知不覺滑入了“實際”的時代,理想主義、英雄主義的時代已過去了。

  白樺:現在社會很多毛病有部分原因和理想的缺失、破滅有關,其實理想主義不一定完全是壞的東西,如果理想主義變成盲從,是壞事情,可是沒有理想主義就變成盲目了。

  記者:您對當下的文藝批評又如何看?

  白樺:不客氣地說,現在大部分批評文章都是用錢買來的或通過私人渠道請人寫的,這種文藝批評文章說作品壞也沒人注意,說作品好也沒人注意。真正的文藝批評應當旗幟鮮明、真誠,也許你看法不對但你應該真誠,表達的是自己真實的認識。

  談文學生涯:

  有收獲有遺憾,沒能寫出生活的復雜性深刻性

  記者:今年您已是80高壽,您的創作生涯也長達65年,在這漫長的文學之路上,您有哪些收獲和遺憾?

  白樺:我的文學生涯給我帶來的最大收獲主要有兩點,一是讓我知道了真正的人是什么,二是讀者終于理解了我。

  說到遺憾,今天回顧起來,是當我意識到很多問題時已經比較晚了,例如“文學到底是什么?”我最初的文學生活也自動從屬于那個時代的要求。早年的散文、詩歌都比較表面化,沒有認真地把筆觸轉向人們的內心、人性的本來面目。回顧起來過去的作品很幼稚,接觸生活很淺。例如我在1951年創作的《山間鈴響馬幫來》,1954年拍成了電影。我當時寫的和生活比較起來是失真的,把消極面掩蓋了起來。作為邊防軍人體驗的更為復雜些,在執行重大任務時也有偏差,但我寫時不敢觸及,否則人性可表現得淋漓盡致。如蘇聯著名作家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把國內戰爭寫得很復雜,敢揭示人性陰暗的一面。但我寫得很平面,生活是多維的,不是平面的。生活本來就是深刻的,不需要拔高,那時我觀察生活沒有站在很高的歷史的角度,而是進行了平面化的處理,沒有把生活的復雜性、深刻性寫出來,我感到遺憾。當我認識到這點時,精力最充沛的時候已過去了,希望年輕作家不要重復我們這代作家的道路。

  記者:說到年輕作家,您是如何評價新生代作家的呢?

  白樺:他們當中有很好的,比如說韓寒,雖然他還沒寫出很好的作品,但我欣賞他的銳利,我經常上網看看他發表的觀點,我上網有十幾年了,用過了5臺電腦。但是我發現,現在有部分年輕作家還在重復我們這代人的路子,沒吸取我們的教訓。文學要有突破,不是由別人告訴你該走什么路子,要“主觀突破,客觀認同”,自己要主動尋求文學的突破,而這種突破最后能得到認同,不然的話就永遠在框框里跟著別人走。現在的文學環境比我們那時要好得多,那時我們突破了,未必能得到承認,或敢于認同。現在已經有了突破被認同的可能,新生代作家要珍惜現在的文學環境。

  記者:能談談您當年尋求文學突破的情況嗎?

  白樺:我的突破最明顯的階段是新時期文學時期,我認識到很多問題,比如寫戰爭時該怎么對待戰爭,我寫《今夜星光燦爛》時感到應該寫點人性的東西、寫人的心靈。我寫了年輕的士兵為締造一個新的國家、為他們的理想付出生命的代價,寫他們真誠的心靈,也包括一些傷感,這種對未來結局的傷感僅寫了一種詩意的氛圍。但這部作品出來后被認為宣揚人道主義、把戰爭寫得殘酷、付出犧牲,而當年許多有理想的年輕人犧牲掉是歷史的存在。

  記者:你想過放棄文學嗎?

  白樺:我沒想過,我跟兒子曾有過一段對話,他說:“您能換一種方式來生活嗎?”我說“不能。”社會就是在堅持中發展的,沒有堅持,文學不可能打動人心,它會平庸,沒有思想的光芒。現在很多作品沒有思想,其實生活是很深刻的。我希望我們一起來突破,這些年來文學環境比過去好很多,文學突破的可能性也更大些。

  談胞兄葉楠:

  文學主張開始差別很大,但最終走到了一起

  記者:您和您的孿生兄弟葉楠先生被譽為“中國文壇兩棵長得一樣的樹”,您覺得你們兄弟的文學創作主張一致嗎?

  白樺:不一樣,葉楠的文學主張在開始和后來也不一樣。葉楠是比較謹慎的人,開始他認為文學不必要深入地干涉生活,采取盡量回避的態度,我的看法則相反。開始我們的差別很大,有段時間我和他的來往很少,在他得癌癥后的最后兩年,我們走到一起了,在他快去世時我們的文學主張和觀點已經很接近。我的文學主張是:生活是什么樣,我們至少要把它還原,然后才能達到有深刻的認識。

  記者:您和葉楠先生之間有過合作嗎?

  白樺:只有一次合作,就是他編劇的電影《巴山夜雨》的插曲《但愿人生常聚少離分》是我作詞。

  記者:您兩兄弟都選擇了一種樹作為筆名,是商量過的還是巧合?

  白樺:葉楠原名陳佐華,我原名陳佑華,他是哥哥。我們的筆名沒有商量過,當時我們各自參軍,在兩個戰場,沒有在一起。當年參軍我先走,那是1947年,我17歲,他問我將來要干什么,我說要寫詩,他又問我會起什么名,我就臨時起了個白樺的筆名。之所以起這個名,是因為當時地下流傳了很多蘇聯歌曲,我受這些歌曲的影響很大,其中有一首《田野白樺靜悄悄》,那是一種生活在高寒山區的樹,它的形象很高潔。從此在部隊里我就用這個名字至今,沒再用過原名。1959年,葉楠創作了他的首部文學作品、電影文學劇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深圳特區報 2010-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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