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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的少林寺 武的少林(3)

2013/11/16 16:21:17 點擊數: 【字體:

  僧副以苦行僧的執著,先至建康(今南京),棲于鐘山定林下寺。梁武帝蕭衍為僧副建了一座開善寺,但僧副不戀安樂,四處傳法。他上岷嶺,赴峨眉,禪法自此在四川傳播。

  達摩兩位弟子一南一北苦行傳法,對于禪宗的傳播意義重大。在南北朝對峙的當時,仿佛只有宗教可以自由行走。

  慧可在今南陽一帶傳法時,收下一弟子,該弟子被稱為“那禪師”。那禪師原本是講習《禮》、《易》的儒士,遇到慧可后便與其他學士一起出家為僧。宗教以心拴心,相續傳法。那禪師的弟子慧滿,是河南滎陽人。慧滿住無常所,一邊乞食,一邊傳法。一日,大雪紛飛,慧滿在嵩山會善寺旁的墓冢間夜宿。第二天,他才入會善寺拜訪他的法友曇曠法師。如此以苦為樂,可見當時僧侶之境界。

  慧可北上之時,少林寺的許多僧人或去了鄴城,或隱居太行山間,那時的少林寺非常荒涼冷落。

  公元574年,北周滅北齊。周武帝以佛、道二教“不凈”為由,下詔取締佛道兩家。577年,少林寺被廢。

  周武帝“滅法”之時,佛家人紛紛造塔、刻像、藏經,以便存留佛經佛跡于后人。現存于少林寺碑廊的北齊“一佛二菩薩造像碑”和“十八盤”路邊發現的北齊時代的小石窟,被佛學考古專家溫玉成認為“不是偶然之事”。溫玉成說,泰山、北京房山的刻石經,應該都是那個時期僧人們惶恐之下的產物。

  為時局所迫,慧可、曇林等隱于山林,共同守護經書佛像。此時,慧可已是耄耋之年,不久就辭世了。弟子們把慧可葬于河北邯鄲市東南的一個小村落邊。今天,這個村子名叫二祖村。

  這次短暫的周武帝“滅法”,是少林寺歷史上第一次遭難。3年以后,北周靜帝宇文闡又恢復二教,少林寺改名陟岵寺。一年后,陟岵寺又恢復為少林寺。

  在少林寺遭難之時,雖然有一些少林僧人散落他鄉,但應該也有一些僧人抱著希望固守原地吧。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當現已耄耋之年的素喜法師記憶猶新地追述“文化大革命”中少林寺的境遇時,我堅信了自己的猜度具有一定的合理性。素喜法師說:“那時寺里只剩十來個和尚,我還算年輕些,其他的都六七十歲了。那時的感覺真是死一個少一個,沒有香客,也沒有人敢出家當和尚。沒有早晚的佛課,我們也不敢念經,就守著幾間破矮房。好在那時還有28畝旱地可種,我們像社員一樣還養了牛和羊,換些油鹽,那時連煤油燈都點不起。”(圖12)

  行政、德禪、素喜等僧人是“文化大革命”時代少林寺的守望者。1966年,當郭店學生準備炸毀西塔林時,和尚們及時通報上級,護住了塔林;1974年4月,考古專家溫玉成帶著兩名助手到少林寺進行考古調查時,德禪大師隆重地披上袈裟,肅立于山門迎候。這些從民國到新中國一直留守少林寺的元老們,維系了千年古剎的“香火”。

  素喜說:“那時種地是最大的幸福,種地也是修禪呀!”這讓我想起在溫玉成家的客廳里,我虔誠地向他問禪,溫先生隨口就說:“擔水劈柴也是禪,連狗也有禪性,關鍵是看心。”禪宗一派,最重心境。

  慧可的禪法,歷僧粲、道信、弘忍、神秀、法如、慧能等,延續至今。

    慧能:別開生面傳禪燈

  清晨5點一刻,板子聲驚醒了少林寺一夜的寂靜。寺里的僧侶習慣了這木板子單調悠揚的聲調,他們也習慣了聞聲起床,然后去大雄寶殿集體上早課。

  我站在寺院的古老碑刻之間,目的單純地隱身旁觀。夜色朦朧里,僧侶們匆匆飄然而過,碎步掠地時颯颯作響。當僧人們在大雄寶殿大門前邁過門檻時,我注意到,先邁左腳的僧人走東邊,先抬右腳的僧人立于西側。他們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無聲地等候那鼓聲、磬聲的引領……

  眼前的情景讓我想起司馬光的那句感嘆。千年前的一天,司馬光游覽洛陽寺院。正在寺院中散步,忽聞寺院中撞鐘擊鼓聲。鐘鼓聲中,就見和尚陸續進入齋堂。司馬光來到齋堂一看,和尚們一排排默然而坐開始進餐,很有次序很有規矩。這位北宋一代大儒感慨不已,對左右語:“三代禮樂之制竟在當今佛門中盛行呀!”

  少林寺大雄寶殿中的紅蠟燭一一燃起,微弱的燭光映著“三世佛”(中為釋迦牟尼,東為藥師佛,西是阿彌陀佛),誦經聲隨著磬聲而起,那聲調與其說是誦念,倒不如說是哼唱。坐在僧人之中微閉雙眼,兩手合十,須臾,你會感覺一切都在上升……

  出了大雄寶殿,那吟誦之聲便顯得悠遠了。佇立在大雄寶殿的月臺上,借著路燈的微亮,我看到西側的六祖殿大門緊閉著。寂寂的晨色中,六祖殿中的六祖能聽到今日后輩虔誠的頌唱嗎?

  ●去繁就簡東土高僧消化佛教

  說到禪,寫少林,繞不開和六祖的淵源。今天的六祖殿中,六祖塑像分北南兩側而立,北為初祖達摩、三祖僧粲、五祖弘忍,南為二祖慧可、四祖道信、六祖慧能。

  六祖的功績是什么?后人何以專設殿堂敬奉他們?談到六祖的功績,還要從古印度人的啰唆說起。古印度人似乎不怕麻煩,他們在創立佛教的同時,也把繁瑣的習慣帶入宗教的教義。一個簡單的意思,他們喜歡反復說。

  佛教教義是進口貨,若想讓中國人了解,還必須翻譯。翻譯繁瑣的佛教經典是一項苦差事。1500年前建立少林寺,正是為了安頓印度僧人跋陀,方便他譯經。跋陀當年譯經的場所叫甘露臺,其遺址尚存,就在少林寺西圍墻外二三十米的地方。玄奘從印度回國后,曾兩次上書唐高宗,請求到少林寺修習禪觀和翻譯佛經。高宗以玄奘已是佛學大家,無須入少室修煉為由,沒有批準他的請求。

  從某種意義上講,禪宗六祖拋棄了印度傳統佛教啰里啰唆的缺點。

  三祖僧粲是一位很神秘的人物,他的歷史至今不詳。《續高僧傳》沒有介紹僧粲的文字。從《法沖傳》中可知,他是慧可的弟子。

  四祖道信俗姓司馬,7歲出家。12歲那年,道信到今安徽省潛山縣的天柱山修禪。僧粲當時正在那里隱居,遂收道信為徒。兩人相處10年后,僧粲決意到廣東一帶去,并且不讓道信跟隨。道信得了僧粲的衣缽,是為禪宗四祖。

  道信原計劃去南岳衡山,但因戰亂沒有成行。后來他應邀到了江州(今九江市)廬山大林寺,一住便是10年。此后道信又到了與江州一江之隔的黃梅縣眾造寺。他很少入住寺院,大部分時間都在風景如畫的雙峰山修禪。道信住在山上時,不少弟子跟著他。在遠離塵囂的山區,道信和弟子們開荒種地,開創了“農禪合一”的寺院經濟制度。這意味著僧人開始擯棄乞食的傳統,有了屬于自己的經濟基礎。

  唐武德七年(公元624年),道信在雙峰山建成了一座禪院。到貞觀末年,這座禪院中的僧人已達500多人,這其中就有后來成為五祖的弘忍。 651年,道信去世,弘忍在禪院西北的山岡之上為師父造了“真身塔”。今天,這座禪院已改名為四祖寺,塔也成了毗盧塔。不過據佛教考古學家溫玉成說,1998年5月22日,他冒雨登臨雙峰山時,再也領略不到古人描述的“明月如水山頭寺,仰面看天石也行”的景致了。

  弘忍(公元601~674年)是黃梅縣人,俗姓周。他也是7歲出家,最早在廬山大林寺,后跟隨道信到了雙峰山。道信去世之后,弘忍在雙峰山之東又建了一座寺,稱為東山寺。在弘忍時代,黃梅縣成了“楞伽”禪法的中心,人謂之“東山法門”。弘忍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收了許多高徒,其中最著名的有五大弟子,即神秀、道安、智詵、慧能和法如。當時弘忍最器重的是神秀,可最終是在寺院做雜活的慧能成了弘忍的接班人。

  六祖慧能原名盧能,祖籍范陽,生于廣東新會。唐咸亨二年(公元671年),他投往弘忍門下,終日在寺院里干活,是一個不顯山露水的普通小和尚。 8世紀以前的史料并沒有記錄神秀與慧能作偈(偈就是佛經中的唱詞)明心的說法。可關于弘忍傳法慧能的故事太著名了,以至于是真實還是相傳都無所謂了,沒人去較真兒。

  我們不妨重述這個故事,從中當可理解禪宗修行重在心悟的要義。

  一日,弘忍召集眾徒,坐定后令徒弟們作偈,以擇選接班人。這頗似靈鷲山佛祖傳法大會,不同的是釋迦牟尼似乎玩的是啞劇,弘忍導演的是一場更具中國文人色彩的賽詩會。神秀作為上座弟子,自然先題一偈:“身為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弘忍見了此偈,連連稱好,不承想慧能在一旁很不以為然:“欠佳欠佳!我也來一偈。”因慧能不識字,他口述,請人代筆:“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佛性常清凈,何處有塵埃。”弘忍聞罷,吃了一驚,擺擺手散了場。

  是夜,弘忍召慧能入禪室,將衣缽法器傳于他。慧能遂包裹著衣缽往老家廣東去了。其后弘忍一連三日不出禪室,眾問其故,始知雜役小和尚慧能竟得了師父的衣缽。

  慧能果然不凡。他在家鄉住了30年,把慧可、僧粲、道信、弘忍的學說融會貫通,創立了“頓悟”學說。他的弟子像孔子的弟子一樣,把慧能的語錄整理成了一部《六祖壇經》。有學者以為,從創新的意義上講,慧能才是真正的禪宗初祖。

  ●兩宗相爭“南能北秀”各展身手

  最初,神秀和慧能并沒有“北宗”和“南宗”之爭。慧能走后,神秀仍然奉行達摩的禪旨,即保持《楞伽經》的漸修禪法。

  北方的神秀,后來成了“兩京(長安、洛陽)法主”、“三帝(武則天、中宗、睿宗)國師”,是能夠出入皇宮的大和尚。武則天心儀“東山法門”,是在弘忍去世后的20年,即公元700年。據史料載,武則天對神秀給予了超乎尋常的禮遇:與之并肩上殿,甚至還向神秀行跪拜之禮。

  這位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則天,在少林寺為其亡母楊氏建了功德塔,建塔花費的銀兩來自武則天的愛侄武三思。據推測,楊氏的功德塔就是西塔院內的“十級方塔”,這座塔的形狀很像西安的小雁塔。那個時期高宗李治、武則天常到少林寺看看,少林寺沾了不少皇家之氣。

  嶺南的慧能,顯然沒有像神秀這樣享受到“皇恩浩蕩”。不過,神秀似乎永遠是慧能的陪襯。公元734年,在滑臺(今河南省滑縣)大云寺的辯論會上,慧能的弟子湖北襄陽人神會擊敗了北宗。十年后,神會被邀至洛陽,大講慧能的“頓悟”學說。此時,北宗神秀的兩大弟子普寂和義福已先后過世,幾乎無人能出面與神會抗衡。此時的北宗已成了保守派,依然堅守其“漸悟”禪法,到唐末就逐漸衰落了。(圖13)

  神會死后,唐宗室李巨派人把神會遺體迎回洛陽下葬。1983年,在洛陽龍門西山唐代寶應寺遺址,專家找到了被稱為七祖的神會大師的墓地。

  早在公元712年,《大通禪師的碑》撰寫者張說就呼吁立神秀為六祖。可最后在唐德宗時,南宗被定為達摩正傳,禪宗成為東土佛教最大的宗派。

  其實南宗、北宗沒有本質上的分歧。北宗是依佛理漸進修煉,好比是坐火車,一站一站地到達目的地;南宗的頓悟是坐飛機,一閃念間就到了,中間少了許多麻煩。或許是中國人講究簡單吧,最終是南宗贏了。南宗的頓悟,也傳奇得很,據說聽到隔壁的驢叫,也能讓人大悟。

  中國人的南宗、北宗之爭主要是文斗,不武斗,還不是很極端。在唐代佛教史上,與玄奘齊名的義凈西行印度時,曾目睹印度僧人為學術之爭做出種種極端行為。那些印度僧人一氣之下,有投恒河溺水的,有上伽耶山跳懸崖的,還有自己餓死自己的,這些都被義凈視為“外道”。

  除了神秀和慧能,弘忍的另一高徒法如也曾經名聲顯赫。

  法如塔在從少林景區大門往東去的路上,那是一座立于臺上的方形磚塔,碑文是《唐中岳沙門釋法如行狀》。

  法如一直是個相當低調的僧人,他追隨弘忍長達16年時間,而慧能只是一位在東山寺待了3年還沒剃度的“行者”。直到師父去世后,法如才離開東山寺,在淮南游歷了9年。法如是唯一可能得到弘忍“臨終遺囑”的人。

  法如于公元683年北上嵩山,居于少林寺。因為不事聲張,眾僧都不知法如的來歷。

  直到3年后,有人才驚訝地發現法如乃一代大師弘忍的五大高徒之一。于是洛陽的高僧大德蜂擁而至,請法如開講禪法。法如推辭再三,他說,言語不講,則真諦不會消亡。

  法如最后還是講了,但他沒有收徒。在絡繹不絕的求法者當中,只有李元珪(公元644~689年)自稱是法如弟子。元珪于公元675年剃度,他在洛陽敬愛寺遇見法如,法如沒有向他傳法。隨后在聆聽了法如的一次講法后,元珪慨嘆:“嘗聞千載一遇,今謂萬劫難逢!”

  元珪后來師從神秀,卻老是念叨法如。神秀的得意弟子義福最早也是要投奔法如的,而法如已去世,只得改投神秀門下。

責任編輯:C006文章來源:河南省政府門戶網站 2006-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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