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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愈的“社會契約”理論(3)

2013/7/15 10:14:24 點擊數: 【字體:

分兩部分:第一部分為批韓,第二部分為中西政治之比較。

  關于第一部分,《辟韓》對《原道》的解讀,雖與前人有些不同,但在關鍵要點上,似尚不能超越朱熹的見解。如《原道》所說,“古之時,人之害多矣。有圣人立,然后教之以相生相養之道”云云,是這樣“辟”的:

  如古無圣人,人之類滅久矣。何也?無羽毛、鱗介以居寒熱也,無爪牙以爭食也。如韓子之言,則彼圣人者,其身與其先祖父必皆非人焉而后可,必皆有羽毛、鱗介而后可,必皆有爪牙而后可。使圣人與其先祖父而皆人也,則未及其生,未及其長,其被蟲蛇、禽獸、寒饑、木土之害而夭死者,固已久矣,又烏能為之禮樂刑政,以為他人防備患害也哉?老子道,其勝孔子與否,抑無所異焉,吾不足以定之。至其明自然,則雖孔子無以易。韓子一概辭而辟之,則不思之過耳。

  按:此似僅憑猜測,無歷史事實根據。其實所謂“有圣人者立”,這一“圣人”尊號是后人“文飾”上去的,不過是初民群體共同推舉的一位領頭人,由他帶領眾人,與自然災害進行斗爭。眾人中又包括有巢氏、神農氏、倉頡等一批次一級的領頭人。韓愈把這種共同推舉大小領頭人的過程稱為“有圣人者立”,盧梭則稱之為“社會公約”,并說“盡管這些條款也許從來就不曾正式被人宣告過,然而它們在普天之下都是同樣的,在普天之下都是為人所默認或者公認的”(《社會契約論》第23頁)。從下面第二部分引文中,我們即可知嚴復其時已經接觸盧梭著作,應該了解這個道理。

  緊接,《辟韓》又以相同方式,續“辟”《原道》表達的君臣民三者社會分工思想:

  而韓子又曰:“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絲、作器皿、通貨財以事其上者也。君不出令,則失其所以為君;臣不行君之令,則失其所以為臣;民不出粟米麻絲、作器皿、通貨財以事其上,則誅。”嗟乎!君民相資之事,固如是焉已哉?夫茍如是而已,則桀、紂、秦政之治,初何以異于堯、舜、三王?且使民與禽獸雜居,寒至而不知衣,饑至而不知食,凡所謂宮室、器用、醫藥、葬埋之事,舉皆待教而后知為之,則人之類其滅久矣,彼圣人者,又烏得此民者出令而君之。

  而韓子胡不云:民者,出粟米麻絲、作器皿、通貨財以相為養者也,有其相欺相奪而不能自治也,故出什一之賦,而置之君,使之作為刑政、甲兵,以鋤其強梗,備其患害。然而君不能獨治也,于是為之臣,使之行其令,事其事。是故民不出什一之賦,則莫能為之君;君不能為民鋤其強梗、防其患害則廢;臣不能行其鋤強梗,防患害之令則誅乎?

  孟子曰:“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此古今之通義也。而韓子不爾云者,知有一人而不知有億兆也。老之言曰:“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夫自秦以來,為中國之君者,皆其尤強梗者也,最能欺奪者也。竊嘗聞“道之大原出于天”矣。今韓子務尊其尤強梗,最能欺奪之一人,使安坐而出其唯所欲為之令,而使天下無數之民,各出其苦筋力、勞神慮者,以供其欲,少不如是焉則誅,天之意固如是乎?道之原又如是乎?”嗚呼!其亦幸而出于三代之后,不見黜于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也;其亦不幸而不出三代之前,不見正于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也!

  按:《辟韓》在上段引文之后,有兩句追問的話:“且韓子亦知君臣之倫之出于不得已乎?唯其不得已,故不得已為道之原。”其實這就是《原道》中的“有圣人者立”的分工約定,以及《社會契約論》第一章《第一卷題旨》說的,“社會秩序乃是為其他一切權利提供了基礎的一項神圣權利。然而這項權利決不是出于自然,而是建立在約定之上的。問題在于懂得這些約定是什么”(第8-9頁)。這說明韓愈是懂得“君臣之倫之出于不得已”道理的。

  早在1992年,我應巴蜀書社“中華文化要籍導讀叢書”主編蔡尚思先生之邀,編著《韓愈文集導讀》,在《原道》一文題解中,已曾提出過這個看法,“它不是單方面的決定,而是社會全體成員的共同約定。表面上看,對君、臣失職處分輕,對民的處分重。實則不然,居統治地位的君、臣并沒有免于處分。‘失其所以為君’、‘失其所以為臣’,做不成君,做不成臣,失去地位、財產,甚至生命,在君權時代這種處分不輕了。”又說,“韓愈在這里透徹地闡明了儒家民本思想的精髓。民本思想是封建專制制度和封建專制社會的產物,它忠誠地擁護這個制度和社會;但是它要求民即被統治者安守本分,勞動生產。但是民本思想不是民主思想,二者是不可混淆的。”這里明顯有《社會契約論》的影子的在搖晃,未提書名,反映其時大環境和作者的自律意識。

  附帶一說,日前讀2012年9月27日《南方周末》第六版,有著名畫家黃永玉的訪談,這位被記者昵稱為“如嬰兒般”的“老頭兒”,以自己八十多年來的生命體驗,也談到了歷史上社會分工的重要性。黃永玉說:“‘五四’,起了這么大的作用,革命性的功勞,但是也有一些把孔夫子的比較重要的東西一起給扔掉了,我覺得有點可惜。要重新撿起失掉的文化傳統和習慣,好艱難。你比如說,學習《禮記》,《禮記》的一個要點,現在說是禮貌。其實《禮記》里更深的東西,是承認分工,這是它的重點,很有趣的,值得去研究的。這么早就懂得分工的重要性,形成一個社會分工,你怎么講,從道理上推翻了它,你還得按照它的方法做,非常客觀的道理。”按此論可備一家言,為《原道》此文張目。

  本節的第二部分論中西政治之比較,是《辟韓》的精彩部分,多警策語,發人深思,足可垂鑒后世。今摘錄如下:

  然則及今而棄吾君臣,可乎?曰:是大不可。何則?其時未至,其俗未成,其民不足以自治也。彼西洋之善國且不能,而況中國乎!今夫西洋者,一國之大公事,民之相與自為者居其七,由朝廷而為之者居其三,而其中之犖犖尤大者,則明刑、治兵兩大事而已。何則?是二者,民之所以仰于其國之最急者也。是故使今日而中國有圣人興,彼將曰:吾之以藐藐之身托于億兆人之上者,不得已也,民弗能自治故也。民之自由,天之所畀也,吾又烏得而靳之!唯一國之日進富強,余一人與吾子孫尚亦有利焉,吾曷貴私天下哉!誠如是,三十年而民不大和,治不大進,六十年而中國有不克與歐洲各國方富而比強者,正吾莠言亂政之罪可也。彼英、法、德、美諸邦之進于今治者,要不外百余年、數十年間耳。況夫彼為其難,吾為其易也。

  考西洋各國,又當知富強之易易也,我不可以自餒,道在去其害富害強,而日求其能與民共治而已。秦以來之為君,正所謂大盜竊國者耳。國誰竊?轉相竊之于民而已。既已竊之矣,又惴惴然恐其主之或覺而復之也,于是其法與令蝟毛而起,質而論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東方早報 2013-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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