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国产另类自拍/综合av网/69re在线观看/国产一区二区三区四区精

您所在的位置是:印象河南網 >> 相關信息 >> 名人名家 >> 瀏覽相關信息

鐘嶸的文學觀念 及詩學理想

2012/4/25 12:07:09 點擊數: 【字體:

   
    作為有獨創性的評論家,鐘嶸的文學觀念和詩學理想是值得我們珍視的。
       
    這些觀念和理想,既屬于他的時代,也屬于他自己。是他對時代精神、詩學傳統、審美理想合乎邏輯的繼承和發展。
       
    鐘嶸的文學觀念及詩學理想,主要表現在《詩品》的詩歌發生論、本質論、詩體論、創作論等方面,表現在他對作家和作品的具體品評之中。 
      
   (一)詩歌發生論
        
   對詩歌的發生,鐘嶸以前的經典就早有論述。《詩大序》說:
       
   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至于王道衰,禮義廢,政教失,國異政,家殊俗,而變《風》變《雅》作矣。 
        
   略早于鐘嶸的劉勰《文心雕龍"原道》說:
 
  仰觀吐曜,俯察含章,高卑定位,故兩儀既生矣。惟人參之,性靈所鐘,是為三才。為五行之秀,實天地之心。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
      
  《文心雕龍"明詩》篇也說: 在心為志,發言為詩。
        
    均從主觀自我出發,把“詩”看成是“志”的外化。至于內在的情志,則來源于天地,來源于糾正世道缺喪的功利需要。
       
    而鐘嶸所提倡詩歌發生論,則更傾向于物我統一,強調主客觀結合。《詩品》序劈頭四句說:

    氣之動物,物之感人;故搖蕩性情,形諸舞詠。
       
    就“搖蕩性情,形諸舞詠”看,其說法似乎與《詩大序》和劉勰沒有什么不同。但鐘嶸更強調“物感”的作用。在詩歌發生的過程中,假如《詩大序》和劉勰偏重人心是“主動”的話,鐘嶸則偏重人心是“被動”的。就是說,詩歌的發生,首先是有外界客觀的“氣”,使客觀的“物”發生變化,作為創作主體的人心,先是被物感,其次才有可能抒發這種“物感”。盡管這種“物感說”已是當時的共識,看起來似乎所有的文論家都明白這一點,劉勰在某些篇章里也有論述,但“人心”到底是主觀的還是客觀的,在這方面并沒有弄清楚。
        
    劉勰的詩歌發生論是從《詩大序》來的;鐘嶸的詩歌發生論,與其說也受了《詩大序》的影響,不如說與《禮記"樂記》更具源淵。
     
   《禮記"樂記》論音樂發生說:“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動,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動,故形于聲。” 《禮記"樂記》認為,在音樂的發生中,人心是“被動”的。由“物”感于“心”,心里才會產生音樂。但“物”又是如何“發動”的呢?鐘嶸認為是“氣”的作用。
這樣,鐘嶸就把《禮記"樂記》中:“物——人心——音樂”的三段論,發展成:“氣——物——人心——詩歌”的四段論。這里的“氣”,既是抽象的,又是具象的;既是充盈于天地間蓬勃的元氣,又是四季轉換的節氣,是一種能使大自然萌動,觸于物而感于心的東西。把“氣”引進詩歌理論,并以“氣”為核心,是鐘嶸的天才創造。 
        
    鐘嶸的天才創造還表現在:“物——人心”作用的環節上。
       
    鐘嶸前后的文論家,幾乎毫無例外地把“物——人心”看成是大自然的萌動,四季感蕩的過程。
       
    陸機《文賦》說:
       
    遵四時以嘆逝,瞻萬物而思紛;悲落葉于勁秋,喜柔條于芳春。慨投篇而援筆,聊宣之乎斯文。

    劉勰《文心雕龍》說:
       
    春秋代序,陰陽慘舒,物色之動,心亦搖焉。蓋陽氣萌而玄駒步,陰律凝而丹鳥羞;微蟲猶或入感,四時之動物深矣。……是以詩人感物,聯類不窮,流連萬象之際,沈吟視聽之區。寫氣圖貌,既隨物以宛轉;屬采附聲,亦與心而徘徊。
       
    比鐘嶸略晚的蕭統、蕭綱、蕭子顯,乃至陳叔寶等人,也都懂得這個道理。蕭統《答湘東王求文集及〈詩苑英華〉書》說: 
       
    或日因春陽,具物韶麗,樹花發,鶯和鳴,春泉生,暄風至,陶嘉月而熙游,藉芳草而眺矚;或朱炎受謝,白藏紀時,玉露夕流,金風時扇,悟秋士之心,登高而遠托;或夏條可結,倦于邑而屬詞,冬雪千里,睹紛霏而興詠。 
       
    蕭綱《答張贊謝示集書》說:
      
    至如春庭落景,轉蕙承風;秋雨且晴,檐梧初下;浮云生野,明月入樓,時命親賓,乍動嚴駕。
       
    蕭子顯《自序》說:
       
    若乃登高極目,臨水送歸,風動春朝,月明秋夜,早雁初鶯,開花落葉,有來斯應,每不能己也。
        
    陳后主叔寶《與詹事江總書》也說: 
        
    每清風朗月,美景良辰,對群山之參差,望巨波之晃漾;或玩新花,時觀落葉,既聽春鳥,又聆秋雁,未嘗不促膝舉觴,連情發藻。
        
    因此,如果說鐘嶸論自然萌動,四季感蕩只是基于西晉以來詩論家的共識,《詩品》序中“若乃春風春鳥,秋月秋蟬,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諸詩者也”的說法,從物感人心,與陸機、劉勰等人并沒有什么不同的話,那么,提出“人際感蕩”,強調社會生活是詩歌創作的第   二大根源,所謂“人際感蕩”,則是鐘嶸的獨創。《詩品》序說:
       
    嘉會寄詩以親,離群托詩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漢妾辭宮,或骨橫朔野,或魂逐飛蓬;或負戈外戍,殺氣雄邊;塞客衣單,孀閨淚盡;又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揚蛾入寵,再盻傾國:凡是種種,感蕩心靈,非陳詩何以展其義?非長歌何以騁其情?
       
    這就是說,在四季變化,萬物盛衰,四候感諸于詩者之外;社會動蕩不寧,人際悲歡離合,同樣是詩歌發生的原因,或許是更復雜,更令人魂魄回蕩,愁思百結的原因。在這里,鐘嶸用了許多對句,并囊括了歷史上屈原被讒,昭君出塞,去國懷鄉,生離死別等有代表性的例子,由于鐘嶸無意對這些人物的遭遇作具體的闡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由這些人物共同組成的歷史悲劇和社會感蕩上,闡述由社會悲劇使情感豐富、內心激蕩,靈魂騷動而充滿了傾訴的渴望,最后不得不陳詩展義、長歌騁情的過程,因此,你可以把“楚臣”對號入座成屈原,也可以理解成楚國甚至任何一個失意而不得不離開祖國的人;“漢妾”同樣可以是王昭君,也可以是班婕妤,也可以是其他我們并不知其名的一個可同情的宮女。“再盻傾國”可以是李夫人,也可以是其他人。總之,鐘嶸在這里想概括的,只是在特定社會背景下每個人都可能遇到的典型感情。從而證明,歷史悲劇和社會感蕩是詩歌發生的第二大根源。
       
    在這段話里,除了“嘉會寄詩以親,離群托詩以怨。”會使人聯想起孔子《論語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中華鐘氏網 作者:曹旭
0
相關信息 沒有記錄!
著名人物 沒有記錄!
精彩展示 沒有記錄!
評論區
友情鏈接 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