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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生對崔鶯鶯始亂終棄的故事(2)

2013/4/16 9:13:43 點擊數: 【字體:

amp;ldquo;投琴,泣下流連”。即使是崔鶯鶯如此深情的離別怨曲,即使是“左右皆唏噓”(這個“左右”也包括崔母嗎?),元稹,這個始亂終棄的無賴,仍然義無返顧地踏上了熱中功名的青云道。

  貞元十八年(802年),元稹沒有通過吏部的考試,一個人在長安寂寞無聊,又想起了崔鶯鶯,給她寫了一封信,連同一盒花勝,五寸口脂一起寄去。崔鶯鶯回了一封長信,縷述相思之情,又一次含蓄隱晦地譴責了元稹始亂終棄的惡行。這一封信到手,元稹如獲至寶,考試沒有通過的郁悶心情,被美人垂顧相思的得意沖淡了許多。他迫不及待地公開了這封哀怨纏綿的情書,他的朋友們也開始艷詞淫聲,意淫起來。元稹借張生的口,為自己始亂終棄的惡行辯解。這是一大段精心策劃的構陷之辭:

  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貴,乘寵嬌,不為云,不為雨,為蛟為螭,吾不知其所變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據百萬之國,其勢甚厚。然而一女子敗之,潰其眾,屠其身,至今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勝妖孽,是用忍情。

  —凡是尤物,不害己必害人。假如崔鶯鶯嫁給富貴之人,憑著嬌寵,不為云,不為雨,為蛟為龍,我不知道她能變化到何種程度。過去的殷紂王和周幽王,據百萬之國,國家強盛,然而一個女子就讓他們亡國了,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我的德行不足以勝過妖孽,只有忍情,和她分手。

  這真是一篇無恥至極的聲明!把崔鶯鶯歸為害己害人的妖孽,從而一筆抹殺了自己始亂終棄的惡行。在崔鶯鶯哀感頑艷的相思表白面前,元稹的辯護簡直就像一篇臭不可聞的黨八股。事后,在崔鶯鶯嫁人之后,元稹還糾纏過她兩次。最后一次,崔鶯鶯給元稹寫了一首訣別詩:“棄置今何道,當時且自親。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棄置今何道,當時且自親”,元稹的丑陋嘴臉就在這兩句詩中顯現了出來。元稹居然更無恥到認為自己的糾纏“時人多許張為善補過者”!這真是從何說起!在崔鶯鶯嫁人之后,糾纏就是補過,這是什么樣的邏輯啊。和元稹同時代,曾受過元稹舉薦的詩人蔣防,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對元稹人品的厭惡,在所作傳奇《霍小玉傳》中,借元稹的岳父韋夏卿之口,對主人公李益始亂終棄的惡行進行了委婉的嘲諷:“足下終能棄置,實是忍人。丈夫之心,不宜如此。足下宜為思之!”在《霍小玉傳》傳奇中,李益對霍小玉也是始亂而終棄,韋夏卿指責他“實是忍人”,恰恰對應元稹“忍情”一語,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指桑罵槐。

  無獨有偶,元稹的始亂終棄并不是孤例。和韋叢成婚的第七年,韋叢身染重病,臥病在床。其時是元和五年(810年),元稹任監察御史,去成都出差,“府公嚴司空知之,遣濤往侍”(《唐才子傳》),派著名女詩人薛濤去侍奉他。在妻子奄奄一息的時刻,元稹和比他大11歲的薛濤如膠似漆,詩詞酬唱。第二年韋叢病逝,元稹也離開了成都,回到長安,他和薛濤的感情從此步上了崔鶯鶯的后塵。“別后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云高。”元稹訴說著別后的相思,卻沒有任何行動,聽憑薛濤在成都無限凄涼地隱居,終身未嫁。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不知道元稹曾經的滄海的水和巫山的云是崔鶯鶯,是韋叢,是薛濤,還是后來納的妾,又娶的妻。“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元稹在女人的花叢中穿行,卻懶于回顧,不知道懶于回顧的原因是因為哪個“君”—是崔鶯鶯,是韋叢,是薛濤,還是后來納的妾,又娶的妻。

  元稹生平惟一所作的傳奇,取名《會真記》,陳寅恪先生指出:“會真即遇仙或游仙之謂也。”而在唐代語境中,“真”或“仙”不僅指美貌女子,而且語含輕佻,甚至“多用作妖艷婦人,或風流放誕之女道士之代稱,亦竟有以之目倡妓者”(陳寅恪語),由此可見,元稹將此傳奇取名《會真記》包含著何等用心。在他的心目中,崔鶯鶯不過就是他遇見的一個“真”或“仙”,一個妖孽般的尤物。“會真”,一次艷遇而已。

  這個一生“薄行”的人,這個始亂終棄的人,大和五年(831年),暴卒于武昌軍節度使任所,時年53歲。民間傳說他死于雷擊。

  元稹死后,連他最好的朋友白居易給他寫的墓志銘中都諱飾地譏他“以權道濟世,變而通之”。這就是元稹的下場。

 


責任編輯:C006文章來源:網易 2009-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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