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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嶸與沈約:齊梁詩學理論的碰撞與展開(2)

2012/4/25 12:01:45 點擊數: 【字體:

為《詩品》正式評沈約時,稱沈約是“梁左光祿沈約”,其中是有區別的。
        
    鐘嶸在為沈約獎掖后進、提攜新人的名聲所迷惑的同時,也許還受到同道劉勰成功的鼓勵。比《詩品》早十多年完成的《文心雕龍》,就是由劉勰通過“干謁”的形式求譽沈約,由沈約“取定”,得到贊美,最后大獲成功的。這些,都成了鐘嶸“求譽”沈約的范本和出發點。
       
    鐘嶸去求譽沈約了。可以推測,當時鐘嶸即使不給沈約看《詩品》的初稿,只與沈約談聲律論或詩歌發展觀,沈約也會堅決地“拒之”,而且非常明確,一點沒有商量的余地。因為兩人不同的詩學觀,尤其是聲律論上的巨大分歧,形同水火,不啻詩學仇家。沈約當然不可能為鐘嶸延譽,而鐘嶸撰寫《詩品》批評沈約,也就成了意料中事。
       
  
       
    鐘嶸與沈約的分歧主要有:
       
    1.對當世詩風和詩歌成就的評價截然不同
       
    對當世詩風和詩歌成就的評價,是大是大非的問題,是一個專業的批評家無可回避的問題,即便現在,我們也未必能分清鐘嶸與沈約之間誰對誰錯,有的沒有對錯,是一個事物的兩方面,沈約和鐘嶸各持一面;因為兩個人的地位不同,角度不同,沈約在臺上,鐘嶸在臺下;沈約是“唱戲”的,鐘嶸是“評戲”的;一個是盾,一個是矛;一個是批評對象,一個是批評者;自然會對戲本身有不同的看法,沈約會說“好極了”,鐘嶸會說“糟透了”。只有劉勰非常聰明,《文心雕龍》雖然體大思精、面面俱到,但他對當朝的文學問題,基本不談。
       
    而鐘嶸不同,《文心雕龍》在前,《詩品》后出,鐘嶸必須面臨兩種選擇:要么也像他的前輩劉勰一樣,繞開矛盾,不談近世;要么就冒與世人觀點對立的風險。他顯然覺得,不涉近世而侈談詩學理論和五言優劣不啻隔靴搔癢,雖有風險也只能選擇后者。但涉及近世,矛盾就不可避免。
       
    2.對漢以來詩歌發展和流變問題的回答不同
       
    鐘嶸的回答是:詩歌的發展是有曲折的,詩歌高峰應該在建安時期,至宋、齊、梁則有誤入歧途、走火入魔的趨勢。故鐘嶸《詩品》的上品“名額”,漢三人(李陵、班婕妤、古詩算一人)、魏三人(曹植、劉楨、王粲)、晉五人(阮籍、陸機、潘岳、張協、左思),而余下宋、齊、梁三代,只給了謝靈運一人。漢魏當然是重點,漢魏以外,他寧可多給一點晉,也不多給宋、齊、梁,除了今不如昔的觀念,還有糾偏和強烈表達自己詩學觀的用意。
       
    而沈約在《宋書•謝靈運傳論》中,只以發展新變的詩學觀看問題:“降及元康,潘、陸特秀,律異班、賈,體變曹、王,縟旨星稠,繁文綺合,綴平臺之逸響,采南皮之高韻,遺風余烈,事極江左。”他只說潘岳、陸機是曹、王的繼承和變體,不作高下評判,鐘嶸則以為潘、陸均不如曹植。沈約說:“爰逮宋氏,顏、謝騰聲。靈運之興會標舉,延年之體裁明密,并方軌前秀,垂范后昆。”覺得宋代文學在文學史上有承前啟后的作用,比前代文學毫不遜色。而鐘嶸《詩品》則非常嚴厲地批評了宋代文學。這些,都是他們對漢以來詩歌發展觀念的不同。
        
    3.對“聲律論”的評價及其發明權問題的爭論
       
    沈約在《宋書•謝靈運傳論》里說:
       
    夫五色相宣,八音協暢;由乎玄黃律呂,各適物宜;欲使宮羽相變,低昂互節,若前有浮聲,后須切響;一簡之內,音韻盡殊;兩句之中,輕重悉異。妙達此旨,始可言文。
       
    自騷人以來,此秘未睹。至于高言妙句,音韻天成,皆暗與理合,匪由思至。張、蔡、曹、王,曾無先覺;潘、陸、謝、顏,去之彌遠。
         
    世之知音者,有以得之,知此言之非謬,如曰不然,請待來哲。
       
    以上這些話,沈約都以發現千古秘密的自信和自己就是發明人的口吻,高度評價“聲律論”對于詩歌創作的作用,揭示了漢以來至于晉宋無人知曉的聲律入詩的方法。所謂“張、蔡、曹、王,曾無先覺,潘、陸、謝、顏,去之彌遠”,那是大家都在寫,但無人知曉的詩歌聲律問題。
       
    沈約另撰《四聲譜》,以為“在昔詞人,累千載而不寤,而獨得胸衿,窮其妙旨。自謂入神之作”。因為書佚,無從考證沈約是否就是聲律論的發明人。而后來的《南齊書•陸厥傳》只是說:“永明末,盛為文章。吳興沈約,陳郡謝眺,瑯琊王融,以氣類相推轂。汝南周禺,善識聲韻,為文皆用宮商,以平上去入為四聲,且以之制韻:有平頭、上尾、蜂腰、鶴膝。五字之中,音韻悉異,兩句之內,角征不同,不可增減,世號為‘永明體’。”講了“永明體”產生的時間,有哪些詩人,以及“永明體”對文字、聲韻的要求等等,也沒有涉及在中國文學史上有重要意義的“聲律論”的發明人是否就是沈約。
       
    只有鐘嶸《詩品》辨彰清濁,認真地論述“聲律論”的發明權問題,鐘嶸《詩品序》說:
        
    王元長創其首,沈約、謝脁揚其波。即從正面糾正了這一事實,發明人是王融,而不是沈約,沈約不過因為他的身份關系,成了代言人而已。鐘嶸的話雖然沒有其他證明材料,但鐘嶸是當世之人,與王融、沈約、謝脁有的有交往,如與謝朓論詩等;又沈約有崇己抑人之病,在他編纂的《宋書》里,為他的祖父曲筆回護,改寫事實,被人發現,作了檢討。《宋書》多取他人的資料,卻不注明。這種把他人成績算在自己賬上的做法,沈約是心虛的。對于“聲律論”及其發明權的問題,恐亦如此。
       
    針對沈約自謂發現“千古之秘”的說法,23歲的齊秀才陸厥也著文反駁,陸厥《與沈約書》說:
       
    但觀歷代眾賢,似不都 此處,而云此秘未睹,近于誣乎?……自魏文屬論,深以清濁為言;劉楨奏書,大明體勢之致。岨峿妥帖之談,操末續顛之說,興玄黃于律呂,比五色之相宣,茍此秘未睹,茲論為何所指邪?故愚謂前英已早識宮征,但未屈曲指的,若今論所申。……論者乃可言未窮其致,不得言曾無先覺也。
       
    陸厥認為,早在建安時代,曹、劉等人就已發現聲律與詩歌的關系,并用聲律的原理進行創作,有許多名篇佳制可以證明,不必等到宋、齊以后的沈約再來發現。所謂“此秘未睹”、“曾無先覺”,近于誣言。陸厥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以批判者的犀利,數說沈約的荒謬,口氣嚴峻得像師傅在教訓徒弟,這使沈約不得不寫《與陸厥書》反駁。
       
    《與陸厥書》重申《謝靈運傳論》中的觀點,強調五言詩兩句十字之內,應盡平仄相配、低昂互節變化之能事,肯定這是五言詩重要的新法則:
       
    自古辭人,豈不知宮羽之殊,商征之別?雖知五音之異,而其中參差變動,所昧實多。故鄙意所謂“此秘未睹”者也。以此而推,則知前世文士便未悟此處。
       
    對這一場爭論,鐘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中國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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