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到現在,我并不怎么關注文學現象。我跟蹤關注某個作家,希望研究他的一生,這樣會發現來自時代、寫作和生命深處的東西。我關注經典作家的評論,如最初伍爾夫的讀書筆記,薩特對福克納小說中的時間的闡釋等,也可以說是作家對作家的評論,那種眼光、入思和表達的方式,對我很有啟發。還有大評論家的評論,如勃蘭兌斯的《十九世紀文學主流》,那種宏大的精神氣場,令我向往。
新時期以來,河南的文學評論取得了與創作相輝映的成就。先是孫蓀、劉思謙、魯樞元三位旗幟型人物,接下來是王鴻生、耿占春、艾云、陳繼會、張寧等,后來有何向陽、何弘、孫先科等,使河南的文學評論在國內產生了廣泛的影響。但從九十年中期開始,魯樞元、王鴻生、耿占春、艾云等紛紛調離河南,目前,河南評論界力量很薄弱,集中從事文學評論工作的就是河南省文學院院長何弘。青年評論家何弘長期關注河南及國內文學界的創作,近年來,他力圖改變評論遠離人的生活與生存現實的弊端,嘗試以研究和評論的方式對時代問題和人類生存經驗進行有深度的表達,在文學評論界顯示了難得的現場性和精神力度。此外,還有一些散在高校和社科院系統的青年評論家。總之,力量不象80、90年代那樣強勁和集中了。 (劉海燕注:某些觀點來自孫蓀和何弘先生,特說明并致謝。)【原標題:青年文學評論家劉海燕談中原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