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冰毅:音樂有時候聽點,然后自己也實踐實踐,拉拉二胡,聽聽音樂,在過去我還買一個鋼琴,有時候也彈彈。
主持人:我喜歡。
謝冰毅:不行,后來我覺得彈鋼琴有點太耗時了,我干什么東西容易著迷。比如彈鋼琴,可能彈得不好,但是一聽幾個和聲,然后什么東西,覺得很美,一彈就是三四個小時。
主持人:我也喜歡鋼琴,我喜歡那種,別人彈一首曲子可能是那個味,但是我會根據當時的心情,本來很高興的曲子,讓我一彈估計聽著很悲涼。
謝冰毅:那你行啊。
主持人:就是一個心境,我喜歡這樣。
謝冰毅:那說明你彈鋼琴很高明。
主持人:有些人說,人家高興的歌,怎么讓你弄成這個樣子。
謝冰毅:這也得要才能。
主持人:就是說音樂,包括您生活和這個繪畫還是相通相融合的。
謝冰毅:是。像畫里面就有一個節奏感的問題,你的畫不能老是獨的,獨了一下呢,有些地方還要放松,有些地方光畫山不行,還得有云修飾,就像音樂的節奏。
主持人:是一樣的。
謝冰毅:這個人的畫里邊沒有音樂感,那么這個畫肯定不好。
主持人:干什么事,人生也是如此,包括畫,包括音樂,都要有一個起伏,誰都不是平平一場,照辦那就照相算了,是不是?包括寫實風也會不一樣,哪怕一個眼睛,就會讓你覺得它是一個靈動的,是活的。
謝冰毅:現在好像寫實太多了,我更崇尚寫意的,就像到法國盧浮宮去看畫的時候,我們好多人到盧浮宮去看畫,看了以后都覺得差不太多,也就那幾個名家,什么魯本斯、籍里柯、德拉克羅,當然大家一去盧浮宮對面的奧賽美術館,一看就不一樣了,因為奧賽里面的東西,都是克洛以后的,個性都很強,印象派、納比派,什么梵高、高更,然后這些東西,大家都覺得奧賽……
主持人:想象的多。
謝冰毅:比盧浮宮的東西,離我們的心更近一些。
主持人:中間還有一個習慣性。
謝冰毅:奧賽的感覺親切,都是現代的,因為很多東西你看了以后真是覺得流連忘返,像圖盧茲·勞特累克、尤特利羅,看完以后,不想走。
主持人:能盯著一幅畫好長時間。
謝冰毅:對。盧浮宮就覺得離我們遠了,說起來,盧浮宮是古代的。
主持人:高度欣賞。
謝冰毅:盧浮宮是古代的,奧賽是近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