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禹,便沒有夏,更沒有“華夏”,華夏文明也就無從談起。
我國婦孺皆知的大禹治水故事,到底是神話傳說,還是歷史上確有其事?這一直是中國歷史上的千古之謎!屈原在當年就對此表示了他的懷疑:“洪泉極深,何以填之?”(見《天問·屈原》)而這個歷史懸案又直接關系中華文明起源這一重大問題。我國古文獻中最古老的《尚書》,講過大禹治水。《詩經》中也有大禹治水的記載,但一直沒有實物印證。夏商周斷代工程首席科學家李學勤說:“考古學中,古文字出現得很晚,所以有學者懷疑夏朝存在,一些外國學者甚至懷疑中國五千年文明史的真實性。”大禹在歷史傳唱中被尊為夏、商、周三代圣王之首,是夏王朝的奠基人。如果沒有大禹便沒有夏,更沒有“華夏”,那么華夏文明也就無從談起。
中華文明源遠流長、長盛不衰。然而,中國古代文明究竟在什么時候、什么地域、什么條件下,經過什么樣的過程而產生、而發展、而流傳的呢?
自然史學家研究斷定,公元前2100年左右,即大禹治水時期,有過一個自然災害集中爆發的異常時期。對那場史前的大洪水,不少古文獻中都有記載。《孟子》載“當堯之時,天下猶未平。洪水橫流,泛濫于天下。草木茂盛,禽獸繁殖,五谷不登,禽獸逼人,獸蹄鳥跡之道交于中國……當堯之時,水逆行,泛濫中國,蛇龍居之,民無所安息”。《史記?夏本紀》中也說:“當帝堯之時,鴻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其憂。”那場史前洪水已被證實,可對大禹這位偉大的治水英雄和他的治水事業卻一直缺乏有力的證明。中國的一代代學者歷經艱辛去尋找物證。
這批罕見的史前石刻,是大禹治理洪水的施工方案,還是治水成功后紀念功績的豐碑。而今,在“大禹之州”的禹州市北部山區的具茨山谷之間,發現10余處大型石刻地圖、河道圖譜、石雕水利模型。這批石刻地圖、河道圖譜、石雕水利模型的驚現于世,引起了專家、學者們的廣泛關注。《史記》記載:“禹為姒姓,其后分封,用國為姓,故有夏后氏。”大禹,夏部落領袖,姓姒名文命,史稱大禹、夏禹。相傳,帝堯八十一年,大禹治水有功,被封于夏(今禹州市一帶),賜爵夏伯。“禹原住陽城(今登封市),后都陽翟(今禹州市)。”(見范文瀾《中國通史簡編》)清乾隆丁未年《登封縣志》明確記載:“禹居洛州陽城者,避商均,非時久也。”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袁廣闊曾撰文指出,從黃河中下游地區已知的龍山遺址分析,龍山文化晚期至二里頭文化時期,除豫西嵩山地區地勢較高外,豫東、冀南及整個山東半島地區龍山文化突然中斷,與此同時,輝縣龍山城址發現洪水沖毀城墻的現象,魯西地區成組的龍山城址也隨之消失。上述地區也都是文獻記載洪水發生與淹沒的地區,因此文化出現斷層,而豫西嵩山周圍因地勢較高,使那里的人們躲過了洪水。類似的觀點為在禹州山區發現史前石刻地圖、河道圖譜、石雕水利模型提供了比較合理的解釋。而能夠更確切證明其年代的是上面刻畫的紀事符號,其中有幾個刻畫符號與二里頭遺址完全一樣。依此推斷,這些石刻地圖、河道圖譜、石雕水利模型的年代當屬大禹時期。在禹州發現的這批罕見的史前石刻地圖、河道圖譜、石雕水利模型是當時治理洪水的施工方案,還是治水成功后“以告成功于天下”紀念功績的豐碑?
這些石刻的發現與研究,使大禹精神有了切實的載體,也給中國歷史地理學的研究注入了全新的內容。大禹時代是中國原始社會后期最艱難的時代,是生產力進步驚天動地而又流光溢彩的黃金時代,在這個時代中產生了大禹精神,大禹治水的業績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樹起了一座永不磨滅的豐碑,他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奉獻精神早已千古傳頌。
大禹精神不是人們憑空想象出來的,是經過偉大的實踐反復證實的,是土生土長的中華民族精神,是中華民族的傳世珍寶,大禹作為我們祖先一種精神美德的代表,將永遠值得學習和效法。大禹處在我國原始社會向奴隸社會過渡的交會點上,他經過13年的艱苦奮斗,將全國的山川河流基本治理好了,從而加快了人類由原始社會向奴隸社會過渡的步伐。 為了弘揚大禹偉大的獻身精神,舜帝的重臣皋陶“敬禹之德,令民皆則禹,不如言,刑從之”(《史記?夏本紀》),命令全國人民大力發揚大禹精神,以大禹為榜樣,對于不聽從命令的就施以刑法。大禹精神由此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象征。
這些石刻的發現與研究,使大禹精神有了切實的載體,也給中國歷史地理學的研究注入了全新的內容。這些史前瑰寶為復原中國古代文明的產生、發展,對展現我國燦爛的古代文化,糾正某些偏見將大有益處。大禹治水成功,“天下于是太平始”,中原文明核心地位得以確立,中國文明一體化進程開始啟動,中國文明核心輻射模式由此正式誕生。(原標題:大禹精神 民族魂魄)
來源:河南文化產業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