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安曾擔任原禹縣鈞瓷工藝美術一廠實驗室主任、科研所所長,禹州市鈞瓷研究所副所長。他的作品凝聚傳統手工藝勞動者對歷史的追隨和對陶瓷史的理解,是鈞瓷文化發展的一座豐碑。遺憾的是劉富安大師英年早逝,享年56歲。
為紀念大師,學習大師德藝雙馨的品德,本報與劉富安工作室、中國鈞瓷藝術網聯合舉辦“我與鈞瓷大師劉福安的故事”征文大賽。
征文時間:即日起至2015年1月31日。
征文主題:與劉富安大師有關的故事。字數在2000字以內,題材不限。參賽稿件擇優在本版刊發。
待征文大賽結束,參賽作品將入選《鈞瓷大師劉富安的故事》一書,并評出一、二、三等獎及優秀獎若干名。獲獎者將獲得劉富安工作室定制的獎品。
歡迎廣大讀者與各界人士不吝賜稿。
很遺憾,我與劉富安大師生前并沒有故事,仔細回想起來,僅有一面之緣。他是頗有名氣的中國工藝美術大師,我充其量算個鈞瓷愛好者。但他去世后,圍繞大師卻有了新的故事。
那是10年前的一個夏季,天氣格外燥熱,天空布滿了陰霾,禹州市鈞瓷研究所所長張金偉給我打來電話:“劉富安大師去世了,能否來一下?”我一下子愣住了,大師才56歲呀,真是天妒英才!我旋即趕往神垕,參加了追悼會等一系列吊唁活動。在這個過程中,我對大師所作貢獻有了進一步的了解。活動結束后,人們在悲痛之余,都希望能為大師再做些什么。于是,我與張金偉相商,由其出面組織個劉富安生平事跡座談會,由我為大師寫篇文章。記得在許昌開座談會那天,來了10多位在鈞瓷界頗有影響的大師,大多是劉富安大師的同事或徒弟。座談會氣氛熱烈,不少人說到動情處熱淚盈盈。但當我為寫作需要相關的資料時,大家竟面面相覷。
隨后,我艱難地搜集了大師成長點點滴滴的往事,并最終寫出了《鈞瓷是這樣燒成的——追記中國工藝美術大師、禹州市鈞瓷研究所原副所長劉富安》的長篇通訊,并在當月的《許昌日報》刊發。這也許是當時最早記載劉富安大師事跡的通訊。
稿子刊發后,我卻時常陷入深思。作為鈞瓷界第一位中國工藝美術大師、中國陶瓷藝術大師,第一個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鈞瓷藝人,為什么留給后人的卻是文字的缺失?
我對鈞瓷發展的脈絡進行梳理后發現,在漫長的陶瓷發展史中,鈞瓷作為一個獨特的瓷種,不斷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但有史可查的鈞瓷藝人卻寥若晨星。即使一些有代表性的鈞瓷藝人,歷史留給他們的文字也大多是只言片語,很多藝人的事跡只殘存在一些老人的記憶中。這是鈞瓷發展史上十分遺憾的一件事情。
應該說,劉富安大師對中國鈞瓷的貢獻是杰出的。他對鈞瓷造型的大膽創新、對工藝制作的一絲不茍、對鈞瓷藝術的深刻理解,堪稱大師的楷模。所以,出現文字的空白,是長期以來人們常常陶醉于鈞瓷美輪美奐的獨特意境,而忽視為國之瑰寶嘔心瀝血創作的鈞瓷藝人造成的。而鈞瓷界的藝人,大多經年醉心于創作的艱辛與喜悅,很少有意將自己的成果作些必要的渲染和推介。這對于鈞瓷,甚至對整個陶瓷界的歷史,不能不說是莫大的損失。
作為一個記者,我有一種使命感:用新聞之筆法,不揣淺陋,為我們的鈞瓷藝人,那些為鈞瓷的輝煌作出貢獻,至今仍默默無聞的大師作一些淺顯的文字梳理,提供一些可供后人查閱的資料,使廣大讀者透過他們,對鈞瓷的發展有一個清晰的把握,對當今鈞瓷藝術成就有一個基本的認識;同時,幫助這些藝術大師提高知名度和在更廣范圍的影響力。因為,他們是鈞瓷歷史的真正創造者和見證者。
隨后的2年間,雙休日成了我最繁忙的時光,徜徉在靈山秀水的神垕,駐足煙火籠罩的窯口,與山一般性格的鈞瓷藝人談天說地,記錄他們思考前行的足跡。寒來暑往,時序青黃,2006年8月,鈞瓷史上第一部反映鈞瓷藝人的著作《中國當代鈞瓷名家》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書中記載的30位鈞瓷藝人,成為當代鈞瓷藝人砥礪前行的一個縮影。
如今,各類媒體都在關注鈞瓷、關注大師。打開百度,隨便輸入一個大師的名字,就會有串串新聞滾滾而來。若劉富安大師看到當今鈞瓷發展的繁榮盛景,看到大師如此受到尊崇和榮耀,定會含笑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