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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戲曲丑角的美學特征(7)

2013/9/12 14:36:31 點擊數: 【字體:

則令人斷腸。”王驥德特別強調“老嫗解得,方入眾耳”,即所謂“本色之說”。他說:“白樂天作詩,必令老嫗聽之,問曰:‘解否?’曰‘解’,則錄之;‘不解’則易。作劇戲,亦須令老嫗解得,方入眾耳,此即本色之說也。”白居易要求自己的詩通俗曉暢,“老嫗解得”,這只是白氏追求的詩的一種風格。詩不被老嫗解得并非就不是好詩,但戲文若不被平民解得,這就失去了戲曲“專為登場”的意義。所以王驥德又云:“世有不可解之詩,而不可令有不可解之曲。”“須奏之場上,不論士人閨婦,以及村童野老,無不通曉,始稱通方。”[①⑦]
  
    以上所說的這都是從戲曲劇作的角度要求“近俗”。戲曲藝術的這種總體的以觀眾接受為本的“近俗”風格,也規定著丑角的科諢也須以“近俗”與之和諧。也即丑角的科諢必須以“眼前事,口頭語,刻寫入髓”(祁彪佳《遠山堂曲品》)。少道學之氣,使觀眾產生認同感、親和力和共振性。“生而不好學,故詞無腐病”(同上),這并不是說不要學習,而是不學“腐儒之談”,“道學套頭”,卻潛心研習富有生命力和美感的俚俗之言語,并活化在科諢之中。這是丑角科諢“近俗”的根本所在。
  
    要求戲曲丑角的科諢“忌俗惡”,也即在“淺深、濃淡、雅俗之間”(王驥德《曲律》),尋求一種“度”,用李漁的說法則是“在氣與力之間”取其“俗而不俗”的文人最妙之筆,求其“氣長力足”的科諢之妙境。“氣”者,“風”也、“俗”也;“力”者,“骨”也、“雅”也。氣力相合,則風骨相楔,則“雅俗同歡”;“雅俗同歡”則“智愚共賞”。“雅中帶俗,又于俗中見雅”,必使審美主體在笑聲中進入“俗而不俗”的審美之“妙境”。其“妙”在“非有意為之”,而“妙在水到渠成,天機自露”,其終極實在是“貴自然”。[①⑧]可見,“貴自然”是尋求科諢“俗而不俗”審美“妙境”的關鍵所在。而要在“俗”與“不俗”之間尋求“自然”之道,也即尋求達于最高審美的自由境界,這又直接取決于創造科諢的主體其氣質、個性、天才、情感等。“氣”者,“力”者,“風”者,“骨”者,都與主體的道德、智慧、情感、才能、個性、氣質、自然生命力等有著密切的關系[①⑨]。李漁正是看到了“養吾浩然之氣”(孟子),“文以氣為主”(曹丕),“剛強勁健”(《周易》)等為主體的中國文化藝術精神,因之,他特別注重“在氣與力之間”尋求“俗而不俗”、“氣長力足”的“科諢之妙境”,這是很值得我們深思的。

 五 滑稽、幽默
  
    一般認為,“滑稽”(喜劇)是美學中的重要范疇。它的審美本質在于,通過客體已失去其存在的根據,而客體卻并未知覺,自認為有一種獨立的自足性,因而讓審美主體在看到其惡丑的渺小和空虛的本質的同時,有一種善的“優越感”(達爾文)和“突然的光榮感”(霍布士),從而引起因勝利地嘲笑了客體而具有的幸福心境的審美快感。這就是說,丑是滑稽的根源和本質,“只有當丑力求自炫其為美的時候,那時候丑才變成了滑稽。”[②⑩]丑自炫為美,這對于審美主體已在合目的性的實踐斗爭中已經取得和即將取得的矛盾的主導地位來說,丑的那種已被歷史否定的愚蠢的妄想和失敗的企圖就成為荒唐可笑的。丑本未意識到自己是“舊時代的殘余”而又自炫為美,這正像馬克思所深刻揭露的,它是“用另外一個本質的假象來把自己的本質掩蓋起來”,[②①]而這虛假的本質實際上已是“毫無價值的東西”,它只是“內在的空虛和無意義以假裝有內容和現實意義的外表來掩蓋自己”,[②②]盡管這種掩蓋它并未意識到其荒謬可笑性。正因為審美主體意識到自己有一種處在新的歷史主導地位的“優越感”,因此審美主體才能以或尖銳深刻、或輕松愉快、或冷靜認知的笑——批判地、嘲弄地、反省地——表達自己的審美快感。這種深刻尖銳地批判的笑是看到了丑自炫為美的“歷史的諷刺”(黑格爾)性特點;這種輕松愉快嘲弄的笑是看清了丑自炫為美的本質假象已同“眾所承認的公理”發生了“絕對矛盾”;而這種冷靜認知反省的笑則是審美主體從自炫為美的丑的對象這面鏡子上,敏悟直觀到人類,包括審美主體自身是在“愉快地和自己的過去訣別”,是在會心自嘲的笑聲中“把陳舊的生活形式送進墳墓。”[②③]
  
    如果說“弘毅”、“德充”、“樂天”、“巧言”所表現出的崇高主要是肯定性戲曲丑角的美學特征,那么“滑稽”所表現出的喜劇性則主要是否定性戲曲丑角的美學特征。《十五貫》中的婁阿鼠、《望江亭》中的楊衙內、《群英會》中的蔣干、《連升店》中的店家等,他們的喜劇性正在于他們自炫為美的虛假本質讓審美主體看來分明感到滑稽可笑,而他們自己卻并不知。雖然在他們的一言一行中仍顯得那么有意識,而實際上由于他們已不合社會的沒落性,他們對自身也有不認識的一面或者說有被忽略的一面,這正像法國哲學家柏格森所說的,“一個滑稽人物的滑稽程度一般地正好和他忘掉自己的程度相等。滑稽是無意識的。他仿佛是反戴了齊吉斯的金環(按:齊吉斯是公元前七世紀小亞細亞呂底亞的一個牧童,后來當了國王。相傳他有一個金環,戴上以后別人就看不見他),結果大家看得見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論文中心網 2008-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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